“我沒醉。”他固執地說。
我哦了一聲,道:“沒醉是吧,那我就先走了。”
我拿起包包,走過他的身邊的時候,被他拉住了手,他握住我的手,就像握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用力,我吃痛地把眉頭皺得緊緊的,又聽他的聲音帶着很大的清醒朝我說:“林秘書,你要去哪裡,我醉了,你先送我到家。”
我轉身,看向他,他看着我,似乎并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異常,就像曾經遇見過的每一次意外一樣,他那個幹練厲害的林秘書一定會為他解決這一切。
但我實在是沒有照顧人的心情。我歎了口氣,知道他這是醉了,說什麼也沒用的,于是靠近他……
一靠近他,他忽然就吐了,把之前吃過的東西連帶着那些惡心的東西一股腦地吐在我身上。
我:“……”
我身上隻穿着這麼一件裙子,看來我也是暫時離不開了。不過這家西餐廳所在的酒店正是歡世集團名下的一家,我看着明明隻喝了幾杯紅的就醉成這個鬼模樣的司徹,忍住了想要掐死他的心情,翻開手機的通訊錄在這個酒店以司徹的名義定了一家酒店,反正這家酒店不也全都被我們包下了嗎?
不過這家酒店的人似乎沒有發現我是司徹身邊的林秘書,雖然認出司徹了,也隻是把我當做司徹重要的女客人、女伴。
在侍者的幫助下,成功地把人高馬大的司徹給弄進了房間裡,我看了一眼被扶着坐在沙發上的司徹,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非常難受地進了浴室,脫下了那件價值五六萬人民币的連衣裙,扔在垃圾桶裡,然後進入了浴缸裡,溫熱的水浸泡着身體,感覺到一種十分舒适安心的存在。
我有些微醺,大概是剛才喝得紅酒終于發揮了威力,我泡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怕自己暈在浴室裡,所以穿了一身浴袍就出來了。
很快,侍者為我取來了一件黑色的長裙,臨走之際還不忘看了沙發上的司徹一眼,再看我一眼,不免有些八卦,到底是一年都難以看得見的頭頭啊,今天晚上居然被他碰見這樣的八卦,不好奇才奇怪。
我拿着裙子,走過去看了一眼司徹,他後背微微靠着沙發,眼睛微微阖着,像一隻休眠的貓咪,有一種莫名的慵懶與天真。
“司總。”我隔着一些距離,叫他,隻因他現在身上的味道十分不好聞,還好我已經洗了澡,身上全都是一種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水味。
他猛地睜開一雙眼睛,似乎有被人打斷休息的微些煩躁,眼睛瞪着我看了幾下,居然站了起來跑到浴室裡去了,過了幾分鐘,浴室裡開始氣霧氤氲,發出水滴洗刷着□□的聲音。
我把頭發吹幹,正要換那件黑色的裙子時,浴室門開了,他從裡面走了出來,雖然穿着浴袍,但是在我眼睛的掃描下,那完美身材猶如沒穿,也許是在辦公室裡坐久了,司徹的肌膚是很白皙的,好在堅持鍛煉,倒是很結實健壯的那一種,用俗得不能再俗的話來說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也許是我的目光逗留在他身上過長了一段時間,他不知是因為醉酒還是因為被水汽氤氲得紅潤的眼睛盯向我,讓我感覺到某種危險的意味,他一步一步地逼近我。
而我坐在床頭欣賞着他的好身材。
“林彌,你為什麼還沒離開。”
問得出這樣的話,看來還不算醉了。
“看來你還沒事。”我說。我揚了揚手中的黑裙子,“托你的福,我要換這件黑裙子才能出去。”
他似乎回想到不久之前吐在我身上那回事情了,“我很抱歉,夜晚不小心喝多了。”他一閃而過的害羞,我沒有錯過,我饒有趣味地瞧着他,“光是一件道歉就夠了嗎?”
他道:“我明白了,我會另外給你換上一件新的。”
我笑,“好啊,不過司總還記得嗎?”
司徹道:“我沒有忘記,你放心。”
我起身,拿着裙子準備去換,卻被他拉住了手,我郁悶地擡頭看向他,我幾乎要被他拉進懷裡了,這麼近的距離,連空氣中都流動着一種暧昧的氣息。
“司總有何見教?”我緩緩啟唇。
他似乎還有些醉酒的微醺,眼角微紅的,一雙黑色的眼睛停在我的臉上,被誘引了一般的我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
或許,真正醉酒的那個人是我。
他震驚了一下,手抵住我的頭,深深地吻了起來,或許是這迷離的夜,或許是醉人的酒,室内升溫,一切順理成章。
直到第二天,我們彼此都徹底地清醒過來,我後悔得要死,為什麼昨晚我要親吻他,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不,這還是一個相當麻煩的男人,我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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