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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第1頁)

“和他沒有關系。”悶油瓶搖頭道:“另有幕後之人在操縱整件事情的走向,但一般人查不出來,他們幾乎隐形。”

我沒有質疑他,因為早在三叔離開後,其實我就察覺出了存在那樣的人,或者說那樣的勢力滲透進了角角落落。悶油瓶說,他和其他張家人進入廣西境内後就發覺自己被監視了。這種判斷是基于對大大小小各個方面的審視,包括一些細枝末節的推算。

換言之,就是純靠經驗,但找不到決定性證據。直到他們在明園新都附近,探測出一塊面積很大的區域,邊界上用精神設置了壁壘,好像故意遮掩着什麼,絕非普通人所為。

我在最初的驚訝之後,回憶了一下道:“同意。那天我碰到一個牛逼哄哄的家夥,瞎子說就是那類人,體質不一般。”

“他們從未在我們眼前露面。”他淡淡道。

我心說原來隻有我見過,便配合地回應:“我感覺他想殺我。可能你們人多,不好出面欺負。”

我還記得在西藏看到的七個“吳邪”人頭。若是“吳邪”的臉或身份而使他們動了強烈的殺心,那必定不是地頭蛇那麼簡單。

再說悶油瓶那邊,他們為了确定這群人的目标和行為,便執行了一個計劃。旅館裡統共有十多個張家人,和其他驢友混住。隊伍裡的人分段外出,把時間錯開,最終集合在某個随機地點,另安排人員從中觀察。

因為不方便口頭說明,所以每次的集合點,都通過傳單顯示。事先由一個人去外面拿一打單子,早上僞裝成打工仔塞進旅社各個房間的門縫,不會有任何人起疑。我就說,現行的勞動制度和法規之下,怎麼會有那麼勤勞的員工。

“原來是這樣。”我道:“你又不把話說清楚,剛才在街上來那麼一下,我差點以為你和張家的人反目為敵了。”

悶油瓶話鋒一轉,“族裡的人,你也不能見。”

“你的族人,和我沒有血海深仇。”我心想這是哪門子誤會啊?之前悶油瓶不跟我解釋,我還可以歸因于不能在黑瞎子面前讨論機密。但不讓我見張家人,就真的超出理解範圍了。

我們此時已返回旅館門口,早飯還沒買,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一顆耐心消磨殆盡。悶油瓶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在家族裡,很多事情我做不了主。總之,你不能被他們發現你的向導身份,離得越遠越好。”

“不要告訴我,張家是向導收割機?”我開着冷笑話,這又是一個得不到準确答複的話題。

悶油瓶的意識似乎探了過來,帶着安撫我的意味,搞得我沒法發脾氣。我猛然想到,在旅店住宿期間,我沒被那些張家人發現,應該是他做了手腳。

“你也設了那種屏障?”我問。

“我的能力,不擅長做那些事。”他淡淡道:“我隻是在他們探查之前,擴大意識,以此來掩蓋你的痕迹。”

我忍不住道:“即使被發現也不要緊。我和他們在西藏的時候,談不上相處愉快,但基本也能正常平等地交流。”

第5章卷一:石破天驚(5)

悶油瓶卻又是一棒子打死,道:“我現在無法對你解釋。他們對這方面非常敏感,你不能暴露自己。”

之後我們在小旅館旁邊的馄饨攤小桌上,面對面解決了早飯。我撥着湯裡的面皮,同時留意四周,問他:“你怎麼能确保我不會被發現?我還覺得隔壁房的客人就很可疑呢。”

“隔壁的那人确實行動鬼祟,你可能沒有注意到。”

那個混混居然被悶油瓶扣上這種帽子,我心想會不會太誇張了,至多便是品行不端吧。悶油瓶放下筷子,“我們的隊伍在廣西每天都有詳密的計劃,主要為了查明那件拍賣品背後的人。所以,我很清楚張家的行動路線。如果他們向你靠近,我也能感知到,然後做好準備。”

我壓下心裡的一堆分析和疑問,掏錢去結賬,心想你這個族長當得可真好。悶油瓶的态度向來堅決,說就說,做就做。反之,不想說,那就打死也不說,我隻能奉陪到底。

我們回到房間,黑瞎子正倚在窗前,單手拿着竹筒,一下一下地輕輕敲在手心裡,沖我揚起微笑。那根竹筒從他出現起就一直沒打開過。黑瞎子總是把它放在枕下,我以為那是一種其貌不揚的武器,不過他倒是從未向我傳授過打狗棒法。

他指指竹筒末端的塞子,“裡面裝着一封信,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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