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是想問問,大哥是怎麼走的是吧?”
白禾舒笑着看向溫老太太,見她默不作聲,歎了口氣道:“腦溢血,然後,沒挺過來,人就走了。”
“至于為什麼會突發腦溢血……”
沉吟着,白禾舒輕聲叮咛道:“舅母,您可一定要挺住,别像大哥一樣啊。”
說完,白禾舒從包裡掏出一份報紙,攤開擺在了溫老太太面前。
雖是份娛樂報,可卻将溫氏這一個多月的勁爆新聞連在了一起,圖文結合,哪怕不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字,隻看圖片,也能串聯起來,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
先是溫雅的床照門事件,繼而,是春節期間溫雅在各種夜店的狂野和來者不拒。
這樣一份小報上都是這樣大的版面,可想而知,那些大的娛樂雜志和八卦報刊,已經更加勢不可擋的網絡上,會是怎樣一副場面。
所以,溫易銘就是被溫雅給氣的腦溢血了?
心裡這麼想着,溫老太太動了動眼珠,繼續往下看去。
溫易銘被送入醫院,溫易銘的葬禮,然後,便是瘋狂的股民們湧入溫氏集團大樓的畫面。
溫氏,完了……
有些不忍的閉上了眼睛,溫老太太的眼角裡,滑出了兩行淚水。
口水和淚水并流,白禾舒蹙了下眉頭,門口處的護工疾步過來,幾下就拿毛巾給溫老太太擦幹淨了面孔。
極會察言觀色,那護工拿起溫老太太身上蓋着的報紙,聲音溫和的讀了起來。
聽到“溫氏集團不複存在,毓秀集團強勢崛起”時,溫老太太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白禾舒,就見白禾舒肯定的點了點頭,“舅母,您沒聽錯,現在已經沒有溫氏了,隻有毓秀,溫毓秀的那個毓秀。”
“啊,啊啊啊……”
張大了嘴喊着,溫老太太一個字都說不出,隻一雙眼睛,憤怒的瞪着白禾舒。
白禾舒輕聲笑道:“舅母,我說過的,我一定會把溫氏奪回來,替我婆婆也好,還是替易之也罷,而現如今,我做到了。”
輕咳了一聲,白禾舒調整了一下坐姿,直視着溫老太太說道:“該說的事情都說完了,現在,我們來說說易之的死?”
溫易之的死?
大腦一片空白,四肢更加僵硬,溫老太太口中的叫聲,戛然而止。
正文舊人舊事
眼睛裡充滿了驚慌和恐懼,眸光有短暫的波動,可是很快,溫老太太整個人就平靜下來了。
再看向白禾舒,溫老太太的眼睛裡,便帶着些“我不說,你又能奈我何”的張狂。
白禾舒的唇邊,溢出了一抹淺笑。
也不和溫老太太多說,白禾舒揚聲喚道:“進來吧……”
偌大的别墅,在白禾舒到來之前,整個家裡就溫老太太和護工兩個人,其他人,早在溫氏覆滅的那段時間,就先後離開了。
房子大而安靜,白禾舒的聲音,便顯得格外空靈。
溫老太太滿面的疑惑,再看到出現在卧室門口的那個人時,整個人都輕微的抽搐起來。
“你,你……”
溫老太太不敢相信,幾年前就已經歸鄉養老的人,此刻會出現在她的眼前。
緩步而來的老婦人六十多歲的模樣,頭發已經花白,可精神看起來極好,她是溫家的老人了,在溫家做了四十多年的傭人,一直在溫老太太身邊伺候。
溫老太太喚她一聲阿桃,溫易銘等人叫她桃姐,到了溫煦安這一輩的孩子,便都叫她一聲桃奶奶。
桃姐在溫氏莊園的這四十多年,可以說,她是溫老太太身邊的第一人,再加上她從溫老太太年輕時就一直在身邊服侍,所以,溫老太太的事情,幾乎沒有她不知道的。
幾乎是打從看到桃姐的那一刻,溫老太太的心裡,已然一點兒波瀾都翻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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