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墨在無言之中穿上了随他征戰萬年的素鱗铠甲,他東征西讨,從來都是這标準的配置,天宸加素鱗。六界之中,無人不知,他隻要穿上這套裝備,就是準備大開殺戒了,避就趕緊避。
随着邢墨的行頭轉換,他身後衆人也紛紛穿上了戰甲,準備大幹一場。
終于,看到這個排場的天帝,心中生出一絲絲的心虛,他随人多勢衆,但勝算卻不大,他就打算賭一把,賭戰神不會對他天庭出手,畢竟,天庭受他一手保護。
邢墨将荀乾手上的汰瀝接過來,天宸重重的一擊,敲打在他膝蓋的腿彎子裡面,痛的他失控地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真言線”他面向天庭,眼神犀利,注視着天帝,冷冷地說了三個字。
然而反應極慢的月老同志,卻絲毫沒有反應過來,邢墨在跟他說話,呆呆地愣在原地。
邢墨無奈,這種時候最怕的,就是有個豬隊友,他如此氣勢,卻被柴雲修無視,多尴尬。他轉頭瞪了柴雲修一眼。
柴雲修不經意間對上了邢墨兇狠的眼神,突然被刺了一下,被下了個哆嗦,才突然反應過來,從他的鏡囊之中拉出一根微微發着紅光的紅色絲線交給邢墨。
邢墨沒有親手去接,他這種地位和層級的上古尊神,意念之力極強,想要操縱這小小的紅線,憑念力就以足夠。
那紅線飛舞着,将跪在地上的汰瀝團團纏繞,纏繞得如同一個通紅的蠶繭。邢墨将天宸的劍尾抵在汰瀝的脖頸之處。
邢墨:“當初,是誰的魔向天庭傳達魔界與冥界反叛的消息?”
汰瀝猶豫了一下,他雖然現在在邢墨的手上,心卻一直向着天界。這5000年來,他算是享盡了榮華富貴與世人的尊敬,故而,他依舊希望天界可以赢得今日的戰争,他也還想再掙紮一下,不願承認當日的所作所為。
汰瀝:“是我!”
話一說出口,他自己是最為驚呆的那個人,他打算閉口不言,緘默不語的,可是自己的口就像被别人控制了一般,根本不受他的控制,那一刻,他才曉得,這将他捆成了一個蠶繭的東西,果然如其名。
邢墨:“當時魔界冥界妖界有沒有反叛,還是你們給他們安的罪名?”
汰瀝:“并無此事,魔界與冥界确實對天界不服氣,卻從未反叛。”
這邊的衆人非常滿意汰瀝的回答,臉上幾乎同時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可是這笑容之中,卻又夾雜着無盡的性酸苦楚。
天帝終于按待不住了,大呼:“一派胡言,朕什麼時候與汰瀝串通了,我們先前根本不認識!”
收到紅線控制的汰瀝,不論是誰提的問題,隻要他知道真相都會不受控地将一切護盤拖出。
汰瀝“就在天界成立大會的那天,我也随荀乾在天界,正是那日,天帝陛下在宴會開始之前見過我,我們統一了戰線。”
荀乾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好你個汰瀝,人氣很旺啊,天帝居然向着拉攏你也不考慮我這個師兄啊!”
荀乾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他等不了邢墨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地提問,幹脆就讓汰瀝一口氣将他們所做的事情都一并講了。
荀乾:“你少廢話了,你們,哦不,我們的天地陛下還做過什麼,把你知道的都說了!”
天帝在遠處的的天邊開始變得狂躁,他已一種威脅并嚴厲的語氣警告汰瀝,“你想清楚了再說!”
可是,汰瀝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他竭力想要忍住不說話,細密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冒出來,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沒法控制自己要講出實話的嘴。
汰瀝:“刺殺月老嫁禍冥帝神塗的也是我們,妖界其實當時跟那次大戰完全沒有關系,是天庭為了自己的統治穩固,才要妖魔兩屆全體大換血。冥界由于神塗當日對天帝态度良好,故而天帝隻想除了溫濂,可是沒想到神塗後來像變了人,我們就想通過玄天君的手,再除了神塗……”
他的話還沒說完,遠方天邊的天帝就已經快要抓狂了,他雙手寬袖一揮,嚴正命令身邊的天将們上前緝拿這幾個暴動分子。
身邊的天兵們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聽命。對面的玄天君氣場排山倒海,天下無與倫比的壓倒性氣勢撲面而來。
天帝見他們,壓抑在心中的火氣突然竄上腦子,他的怒吼響徹天邊,包含着恥辱與焦慮,在氣場之上完全被對面碾壓。
他暴怒:“去啊,都給朕動起來,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在他的威逼盛怒之下,衆人才猶豫不決地向對面飛掠而去。
邢墨自然知道天兵天将們心中的顧慮,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人,他如何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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