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熙帝此話一出,坐在正位上的鄭太後頓時臉色沉了下來,看向了一邊臉色不太好看的謝皇後。
謝皇後臉色不好看那完全是因為失去了自己的兒子,但是她此時不好過也不想要别的人好過。很明顯今兒大長公主出來攪合這慶功宴一定是傍着謝皇後才這麼嚣張的。
大長公主今兒倒是真的想借着這個機會要個賞賜,她随即美眸掃向了宴會上最後一排的坐席,那裡坐着一些品級較低的文官。
“父皇,兒臣想要給自己求個驸馬爺!”
大長公主這話一出,倒是令在場的人一片嘩然,這也太兒戲了吧?慶功宴上是為了靖王和福王世子爺的軍功辦的,怎麼可以提這種不要臉的問題。
延熙帝倒是想沖淡着慶功宴的威嚴,就是要讓它變成兒戲随即緩緩道:“哦,不知道朕的蔓兒看上了哪家的公子?”
下面的那些尚未娶親的年輕子弟們一聽這個話頓時将自己紛紛縮在了陰影中,誰要是被大長公主這個荒淫的公主看上誰就倒黴了。
大長公主緩緩擡起手卻是點着一身白色錦袍風流倜傥的沐鴻逸淺淺笑道:“兒臣看上了沐家二爺沐鴻逸!”
葉玉珠猛地擡眸,眼中暈染了滔天的怒意和厭惡,定定看着座位上的大長公主。手緊緊攥成了拳。
這尼瑪還要臉不?之前葉玉珠已經查出來姚新月的死和大長公主慕容蔓有着必然的聯系,但是人家是公主,而且還是受寵的公主。
即便是她葉玉珠再怎麼占理,都不可能讓皇帝為了一個區區的姚尚書的傻女兒就處死了自己的公主。
葉玉珠在等,在等一個能将慕容蔓徹底弄死的機會。但是她的三觀被慕容蔓一次次刷新,姚新月剛死,沐鴻逸還在重喪之中,就迫不及待的要将沐鴻逸收在了自己的裙擺下了。
沐鴻逸緩緩起身,一邊坐在下手位的低品級的貴婦們紛紛将視線投向了面紅耳赤的王夫人。
至從上一次葉玉珠大鬧沐府後,沐老夫人徹底病倒了,這種場合的宴會也隻能她來參加。
其實她何嘗不是活在悔恨中,她和沐老夫人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孫子。可是現在大長公主居然要将兒子收做裙下之臣,這簡直就是沐家的恥辱啊!
她沖沐鴻逸示意,希望他不要答應這件事情。隻是至從他們害死了新月後,沐鴻逸在家裡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和她還有祖母請安說話了。
沐鴻逸此時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他緩緩走向了大長公主的方向。
“鴻逸!鴻逸!”王夫人捉急之下不得不出聲想要喊住自己的兒子,可是兒子根本不聽她的。
此時王夫人居然将求助的視線挪到了葉玉珠的身上,随即卻是覺得好笑至極,現在的葉玉珠已經與她形同仇敵了。
一切都是因為新月,她此時後悔的要死,為什麼當初不能給新月一點兒包容,再等幾天呢?
葉玉珠冷冷看着沐鴻逸,心頭簡直悲憤到了極點。今天若是鴻逸答應了大長公主,她真的很想上去給這對兒狗男女一刀子。
她捏緊的拳頭突然被左绯塵的大掌緊緊裹住,捏了捏,葉玉珠頓時腦子清醒了幾分。左绯塵這是擔心她站出去,做傻事兒。
延熙帝看着沐鴻逸道:“沐鴻逸你可聽明白了公主的話兒?究竟是個什麼想法兒?”
沐鴻逸此時緩緩跪了下來道:“鴻逸能得到公主的青睐,實在是三生有幸。”
大長公主眼底掠過一抹驚喜,随即更多的是得意。
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她慕容蔓得不到的東西。
她随即冷冷看向了葉玉珠,得意地笑了出來。
你葉玉珠再怎麼厲害之前将二爺和姚新月那個賤人撮合在一起,現在二爺不也是我的男人了嗎?
葉玉珠閉了閉眼睛,暗自罵了聲娘,随即垂首不語。
一邊的鄭太後卻是緩緩道:“皇上,說起這賞賜來,哀家倒是覺得葉姑娘絕對該是受着這份兒賞賜的。”
葉玉珠頓時一愣,她之前好像和鄭太後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啊!怎麼鄭太後這麼好心替她求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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