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慕容徽扶着形容枯槁的慕容冷,冷冷的盯着沖進來的福叔等人。
福叔一看到慕容冷,當即也有些害怕,可是如今府裡的家丁全都是楚鴛的人,就算他想放過慕容徽,怕是以後也不好跟楚鴛交代,當即也就上前,低聲說道:“老爺,打擾您休息了,老奴這就讓徽少爺離開!”
福叔正待要上前,慕容冷卻突地擡起那幹瘦隻剩下皮包骨的手,狠狠的抽在福叔的臉上,福叔一怔,身子僵在了那裡。
“老夫還沒死呢,這個家終究是姓慕容,不姓楚!”慕容冷沉沉的喊道,可是終究是底氣不足,最後一句話喊完,整個人也就虛脫了一般,昏死過去。
福叔剛才被吓得不輕,這會兒見慕容冷昏死過去,也就趕緊上前,又找了一個慕容徽打擾慕容冷養病的由頭,先将慕容徽趕出了慕容府,這邊則趕緊去請了大夫,誰知道還沒有等到大夫來,慕容冷就死翹翹了,福叔駭的不行,隻得先将慕容冷殁的消息擋了下來,自己親自趕車去了郊外尋找楚鴛。
話說楚鴛到了郊外為上官雲逸特地安排的别苑,當時她為上官雲逸向楚桓求來的護衛還在,隻是沒有人知道上官雲逸的去處。
房間裡,楚鴛摸着那床上錦被,想起曾經與那男子纏綿的多少日夜,眸色忍不住溫柔起來。
“小姐,您怎麼還相信他呢,如今瞧着,那上官雲逸怕是翅膀硬了,早就丢下小姐走了啊!”小芹見楚鴛如此,忍不住氣聲道,“小姐也是糊塗,怎麼能将八成的鋪子交給了他,還有那房契地契,如今如何,他早就躲了起來,不見小姐了!”
楚鴛眸色一寒,抓了床上的枕頭,朝着小芹狠狠的丢了過去,冷聲斥道:“閉上你的嘴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小芹被那玉枕敲得額頭生疼,一抹,有血迹在手上,她委屈的嘤嘤低聲哭了,一邊哭一邊說道:“就連管家福叔也知道那人辜負了小姐,可是小姐就是不知道清醒,如今外面傳的風言風語,徽少爺又聯合了上官宇籠絡了慕容家族的一大部分人,小姐,您若是再執迷不悟,那就什麼都剩不下了!”
楚鴛忍不住冷笑,她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手裡已經沒有剩下什麼了,上官宇與慕容徽聯手,已經吞掉了慕容家族一半的産業,她手裡的産業,也幾乎全都轉給了上官雲逸,現在她就隻是一個空架子而已,不過一想到上官雲逸,她的心就又甜蜜了起來,這個月的月事她已經拖了兩天了,本想着今日來見過上官雲逸之後,先告訴他,再去找大夫,卻沒有想到還是找不到他!不怕不怕,隻要她懷了身孕,生下的孩子就堂堂正正的姓慕容,而她就是幫上官雲逸生孩子的人,那個人再冷情,也不會不顧自己的孩兒的!
“你不要說這些話讓我生氣,雲逸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沒有趕回來,我在這等上兩日,一定可以等到他的!你去安排一下,今晚上我就在這裡歇下,不回去了!”楚鴛低聲道,俯身趴在那錦被上,幸福的閉上眼睛。
“小姐,您不能這樣啊,老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好,你如果不在家,萬一讓徽少爺趁虛而入的話……”小芹急得不行,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管家福叔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
“他怎麼來了?越發的無法無天了!”楚鴛一愣,還以為福叔是來喊她回去的,當即氣沖沖的出了房間,一看到福叔,正待要大發脾氣,就見福叔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顫聲道:“夫人,不好了,老爺殁了!”
楚鴛一怔,本能的有些慌張,但是一想到腹中的孩子,還是冷靜下來,沉聲道:“慌什麼,老爺本就年紀大了,又常年纏綿病側,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福叔趕緊說道:“可是老爺臨死之前見到了徽少爺,也不知道有沒有跟徽少爺說什麼要緊的事情,夫人,您還是回去瞧瞧吧!”
楚鴛一怔,臉色微變:“慕容徽?他怎麼會見到老爺的?”
福叔趕緊将先前在府裡發生的一切說了,又道:“咱們是攔着,可是徽少爺已經進去有一炷香的時間,也不知道老爺有沒有交代重要的事情,夫人,您看……”
慕容府中有密室,密室之中的财物才是慕容府最大的寶貝,可惜那密室的鑰匙,慕容冷一直藏着沒有拿出來過,如果萬一真的被慕容徽拿走……楚鴛心中一動,也顧不上等上官雲逸,帶着小芹趕緊回府。
楚鴛回府不久,一隊人馬從遠處而來,停在了宅院前。
“公子回來了?夫人剛剛回去!”負責護衛别苑的家丁上前禀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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