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民關了房間的門,說:“還沒有熟,等一會兒再開蓋。”
說罷坐在沙發上,頭微微仰起,眼睛閉上,喬海仔細的看了他一會兒,低聲問:“師哥,你不舒服嗎?”
陸民“嗯”了一聲:“好像着涼了。”
喬海一聽,就有些着急:“那你得吃藥啊,要不咱倆去醫院吧。”
陸民睜開眼睛,無奈笑道:“不要緊張,睡一覺就好了。”
喬海突然想到什麼,說:“你等一下。”
他跑到自己房間,從行李箱裡翻出一盒阿莫西林膠囊,想了想,又拿了一盒感康,一起揣着回到陸民房間,他問陸民:“師哥,你對阿莫西林過敏嗎?要是過敏的話,吃點感康。”
陸民接過他的藥:“你怎麼帶這麼多藥?”
“我媽打電話特意囑咐我帶的,她怕我水土不服。”
陸民笑着說:“阿姨真好。”
喬海知道陸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所以刻意避開了這個話題:“師哥,明天你打算幹什麼?”
陸民歪着腦袋想了想:“好像沒什麼工作安排,前段時間都忙的差不多了,這兩天倒沒事。”
喬海半倚在櫃台邊:“我知道離影視城不遠有個古城景點,宋夢她們去逛過,說挺好玩的,有雜技表演什麼的,師哥,要是你明天身體好了,咱倆去逛逛吧,老在片場待着,憋的我都快發瘋了。”
陸民仰頭靠在沙發上,看着酒店的天花闆,良久之後,才出聲道:“好。”
第二天九點多,陸民洗了澡,感覺自己并無大礙,敲了敲喬海的門,喬海睡眼惺忪的開了門,當着陸民的面打了個哈欠:“師哥,你沒事了?”
陸民清清爽爽的站在他面前:“小子,诓我這個病人起個大早,自己卻睡懶覺。”
喬海後退了幾步:“十分鐘,就十分鐘,我立刻收拾好。”
他進了洗手間,陸民在門口站了一分鐘,然後進了他房間。
這是他第一次進喬海的房間,窗簾緊閉,光線不太好,空氣裡彌漫着一股不太好聞的氣息,走到窗戶處,拉開窗簾,打開窗戶,讓新鮮的空氣流通起來。
他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隻聽見洗手間水花撲棱的聲音,于是站了起來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回頭看見床上淩亂的床褥,料想到對方估計不止十分鐘,想了想,脫了鞋子,上床打算眯一會兒,他的病其實沒好利索,說話之間還帶着鼻音。
床褥被喬海蓋了一晚,剛一掀開,一股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陸民微微抽動鼻子,聞到了酒店沐浴露和□□混合的味道。
正巧喬海從洗手間出來,打着赤膊,手裡拿着毛巾擦脖子,看到陸民正把自己的被子扯到鼻子下聞,有些愕然的看着對方,随即臉刷的變通紅。
陸民也有些尴尬,沒想到自己這種舉動被對方碰見,實在是個天大的誤會。
喬海想笑,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看到陸民聞他的被子就想笑,大約是這樣的舉動發生在陸民身上過于滑稽了,但是他憋着笑,覺得如果自己笑出來的話,師哥會尴尬,于是忍着笑意粗着嗓子說:“師哥給我疊被子呢。”
房間的被子不用疊,每天都會有人來鋪,陸民順着台階走下去,淡定的拍了拍被子:“是啊,看着亂,我有強迫症。”
喬海聽了這話,依舊想笑,嘿!有意思,強迫症可真是萬能藥。
陸民從劇組借了輛車,喬海開着,他坐在副駕駛,陸民沒有說話,喬海一路上面帶微笑,要不是開着車,他簡直想要跳一支舞,說不清為什麼開心,總之就是覺得開心。
一邊開車一邊嘴裡哼着亂七八糟的調子,他唱歌跑調,自己也聽不出來,所以挺怡然自得,陸民一開始在心裡給他打拍子,後來聽他把調拐到爪哇國去了,忍無可忍,伸手打開了音響:“還是聽歌吧。”
車子是從場務大哥手裡借的,一打開音響,前奏響起,喬海側耳聽了聽:“這歌夠老。”
說歸說,但是忍不住跟着唱。
歌是鄧麗君的《又見炊煙》,他一邊唱,一邊搖頭晃頭:“……又見炊煙升起,暮色罩大地,想問陣陣炊煙,你要去哪裡……”
陸民聽了一遍,然後拿出來一瓶水,擰開遞給喬海:“喝口水,潤潤嗓子。”
喬海眉眼帶笑,紅綠燈期間停車看他:“我不渴,師哥。”
師哥執意要他閉嘴,所以執着的讓他喝水,他無奈的笑了笑,甜甜蜜蜜的接過水喝了下去。
陸民看着他的樣子,突然打了個冷戰,他想,喬海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喬海貼心的調高了空調,對着陸民笑了笑,覺得自己很暖男。
陸民盯着前方沉默了一會兒,開了口:“你有沒有想過除了演戲,還能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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