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就可以了吧,殺了你阿生就能不去衙門了吧。”
……
大概是告落不了了。
聞新雨覺得自己太過樂觀。
林生因被人舉報是殺害韓家小姐的兇手,被顔綏帶回衙門審問。鹿然則去了一趟林家,在事情被傳得亂七八糟前,先讓林母不要擔心。而後,她又急匆匆地趕向西靈府,想要知道林生那邊的情況。
西靈府并非常人所能進,鹿然去了之後被攔在了府外。她隻有踩着石闆路來回走動着,想着能不能等到顔綏。
不過有些人就是像喜愛給自己找不痛快一樣,不想見到他的時候時時都能遇到,想要見到他的時候,等了大半天都沒有看到人影。
這并不能怪顔綏,韓家小姐被殺一案到現在其實還沒有一個清晰的頭緒。
顔綏将林生帶回西靈府之後,馬上提審了楊又新。楊又新一口咬定那日他與韓小姐約定私奔時,林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所以當天晚上尾随韓小姐,殺人劫财,抛屍城外。
而問起林生當晚在何處時,他隻說自己載着那位與楊又新相熟的小姐出了城,之後下起暴雨,船停在了城外,沒能進城。
竟有這般巧事。
作為目前最後見到韓小姐的人,林生也沒有這麼簡單脫得了幹系。
“那就是韓小姐,我們約好在金水河畔的尼姑庵相見。她見你熟悉,所以乘坐你的船出城,怎料你見财起意,将她殺害!”楊又新激動地沖過去扯住林生的領口,滿臉憎惡,“是你殺害了她!是你!”
“不,我沒有。”林生像推小雞崽似的,輕松将楊又新推開,憨厚老實地仰頭看着坐在大堂之上的顔綏,“大人,我并未殺她!”
“你還敢狡辯,我親耳聽到你說過你得去搶些銀子用用!”楊又新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一副不屈不撓的模樣。
“那隻是玩笑話而已。”林生慌忙解釋,他隻是逞一時口舌之快,與人胡說八道,沒想到卻被有心人聽去,當成他殺人的證據。
真乃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玩笑?”楊又新冷哼一聲,“你這臉上的烙印可不是玩笑吧?那可是你當土匪的證據!你賊性不改,見韓小姐身攜錢财,一時動了貪念,将其殺害,奪其錢财,是與不是!”
林生一頓,沒有說話。
“沒得狡辯了吧!”楊又新朝着顔綏拱手,“大人,此人就是殺害韓小姐的兇手,請快快将其定罪。”
縱使楊又新說得激昂澎湃,顔綏卻是一臉淡然,等他說完,問道:“林生,你有何要說的?”
“那晚小人并不知所渡之人便是韓小姐,也并沒有殺害她。”林生的聲音有些悲傷,“韓小姐那麼好的一個人,我為什麼要殺害她?”
“就是因為她太好了,連你們這種人都不加防範……”楊又新往後一頓坐在了地上,“都怪我,是我将她帶你的船上去,是我害了她啊。”
“既然楊先生覺得自己有錯,那就先打十打闆再說。”顔綏抽出一根竹簽往地上一扔,“此案暫停,明日再審。”
上來幾人将林生帶了下去,又來兩人準備架走楊又新開打。
“等等,”楊又新往前爬了幾步,表情奇怪,“大人,我說的隻是客套話,怎能當真?”
“膽敢欺瞞大人我,也應挨打。”顔綏揮揮手,“拖下去吧。”
“大人,我是無辜的,大人……”楊又新的聲音漸漸變低,随後傳來悶悶的棍棒聲和他凄厲的慘叫。
“這些年輕的書生,真是受不得一點疼痛,這點小事就哭嚎成這樣。”顔綏不太滿意地搖搖頭,俨然一副經曆世事的過來人,“不行啊。”
“他畢竟是讀書人,阿綏你這樣是不是太狠些了。”聞新雨走上前,有些不忍聽到那哀嚎聲。
顔綏往桌案上一趴,沒有太大精神,也不搭理他。咋看之下,曾經犯有案子的船夫似乎就是殺害韓小姐的真兇,但是綠紅又為何被害?林生與這件案子到底又有何關系?
他覺得更加混亂了。
“我知道你瞧不起這書生,但被人知道你如此亂來,會出事情的。”
“他誘拐大家閨秀這一點,已經足夠他挨闆子了。”顔綏悶聲說道,“這種人就該打一頓才好。”
“對了,剛剛回來的人說,在林生家中未收到首飾和錢财,他的船上也什麼都沒有。你說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若是知道,這案子不是結了嗎?”顔綏站起來,“好歹拖到了明天,今朝有酒今日醉,喝酒去了。”
“……”
顔綏剛出西靈府,就見着暮色下的少女蹲在石獅子下面,雙手托腮,專注看着地上排排走的螞蟻。如蘆葦搖曳的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面色有幾分微紅,安安靜靜的,帶着少女的稚氣和明媚,秀色難掩美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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