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櫻臉騰的紅了個透,雖說咒世主隻當是楓岫私下來訪,順口這麼一說,但他剛才幹了什麼他心裡卻是清楚,幹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咒世主卻也沒說要見楓岫,徑自出去了。
無執相送咒世主離開又反身回來了,“喲,大哥,楓岫公子當真在這兒?”
“出去!”拂櫻漲紅着臉将無執相一腳踹了出去,無執相哎呦一聲,“大哥,你這也太無情了。”
“滾去讓他們備水!”拂櫻怒道,“本侯要洗澡!”說着直接放下帳簾。
“你倆都在帳子裡洗澡不合适吧。啊白塵子你為什麼總打我,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這就去備水。”無執相的聲音在外面傳來,拂櫻氣的靠在帳簾上半天才回過味來,殺氣騰騰的直奔桌上那把紫色帶了白色羽毛的羽扇,還沒走到地方人影一閃,楓岫一把将扇子抄在了手中,“哎?這東西我還不想扔,侯爺莫要拿死物出氣。”
“你……”拂櫻一見楓岫衣衫不整,更覺又羞又愧,“我讓人給你安排住的地方。”
楓岫聳聳肩,“小侯爺可真是無情啊。”
“我跟你說這麼多年大哥就沒在任何人面前自稱過本侯,絕對有問題。”無執相的聲音二度傳來,拂櫻一把推了楓岫就往裡走,又聽無執相在外面說,“大哥,浴桶我讓人擡進來。”說話間已經進來了,一擡頭就看見楓岫衣衫不整的被拂櫻拉扯着向裡走。“不是吧大哥,你是十年沒女人,就好這口也不至于這麼着急啊。”
“啊啊啊啊啊!”入夜,有人看見西北的小侯爺拎着心愛的陌刀追着自己拜把子的兄弟從軍帳裡直接殺了出來。
楓岫等了一刻鐘才見拂櫻從外面回來,拂櫻恨恨的一把将刀戳在地上,“真是哪裡學來的貧嘴。”他又看了一眼楓岫,氣呼呼的道:“你出去找無執相讓他給你安排住的地方。”
楓岫一笑,徑直走到拂櫻面前,後者頓覺哪裡不對,就聽楓岫幽幽的開口,“原本顧慮你的傷勢,看你還如此有精神,那剛剛讓你有力氣下床,便是楓岫伺候的不到位了。”說着,不容拂櫻拒絕将人直接扛起來就向裡走去,拂櫻一路掙紮未果,身下一陣暖意,他竟是被楓岫連人帶衣服的放進了浴桶裡。
“你……”費力的掙紮開楓岫的手站起身,就見楓岫甩了身上的衣服一步跨了進來,“我服侍小侯爺沐浴。”楓岫笑得一臉淡定。
拂櫻西北征戰十年從不信命,此刻卻突然無奈,原來在劫難逃……竟是這個意思……
……
“還沒好?”珥界主軍帳中,無衣師尹執筆的手頓了頓,“你是說,西北小侯爺這三天都沒出營帳,不知道是不是傷情加重?”
“我們的人是這樣回報的,不過……對方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了我們細作的名單,這點消息還是唯一逃出來的一個人帶出來的,其它方面,西北軍并無動向。”撒手慈悲皺着眉頭道,“這一批死士應該所剩無幾。”
“照常準備和談,殢無傷傷勢如何了?”無衣師尹皺了皺眉頭問。
“已經好多了,今天早起親自去閱兵,沒有大礙了。”撒手慈悲答,“師尹若是擔心,何不親自去看看?那日他也是為了護着您才……”
“我會去,不過等和談之後。我有些話不知道如何同他講。”無衣搖搖頭,“撒兒,界主的意思,如果和談,我們意欲直取淮南。”
“禦天五龍并不是易與之輩。”撒手慈悲皺眉頭。
“然而……江南王不知如何,雅狄王留下的殘部更加混亂,何況嶺南尚有一股叛軍,來路不明,似乎十分難對付。”無衣閉了閉眼,“界主之意,避重就輕。”
“所以和談是以北嶺玉香山一路縱分,東西為界?”撒手慈悲看着無衣手上勾出的地圖,“我們向西?師尹,撒兒有一事要問,這是界主之意,也是……師尹之意嗎?”
無衣愣了一下,“界主的意思,自然是我之意。”
“是麼……”撒手慈悲皺着眉頭看了看地圖,“撒兒還以為,若是師尹,會選東側,畢竟江南富饒,東南王府殘部如若收服,定能兵強馬壯,錢糧無憂。”
無衣沒再說話,隻是提起朱砂筆來,在那條分界線上再畫一道。
“以東為佳。”楓岫給拂櫻看着地圖,羽扇輕揮,一指一點,“禦天五龍不好對付不說,耗盡戰力,淮南雖然也不錯,但畢竟資源不比江南,東側看似難辦,但事實上隻要一一攻克,不是難事。而且珥界主這個人,膽小怕事,定不願與雅狄王殘部過多糾纏,畢竟死灰仍可複燃,雅狄王雖然無後,但天下枭雄并起之時,想要打着他的旗号起來,也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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