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如眼兒巴巴,自己也還未嘗過了,舔着唇道:“嘗一口,好不好吃。”
張氏嘗了一口,那綿沙沙帶着澀感的棗肉叫她蒸糯了,淡淡的酒香,再加上蜂蜜清甜,棗肉又軟又糯,嚼之回味綿甘,好吃到叫人流口水。
拿酒和蜂蜜蒸過,沙棗的風味才算出來了。張氏拍了寶如一把,道:“我怎的早沒有想到還有這個法子?這棗兒叫你一蒸,風味十足,真真兒好吃。我那庫裡還有幾百斤的棗兒,寶如,咱要發财了。”
寶如眼兒巴巴:“我會幫你洗棗兒,燒火蒸棗,跟着你一起擺攤兒,若不能對半分,賣出來的銀子,給我一成也使得。”
張氏自己的沙棗,這技法又非密傳,她若自私點兒,自己蒸了棗去賣,寶如分文得不到。所以寶如退而求其次,想賺個辛苦錢。
第61章好奇心
張氏再吃一枚拍了寶如一把道:“既是你的技法這财當然要一起發。我瞧你相公是個能耐的賃了院子恰在我家隔壁要不這麼着咱就在你家蒸棗趁着五天花朝節進芙蓉園發趟财去?”
寶如恰也是這個想法,喜的連連兒點頭。抿着兩彎紅唇笑的像月牙,她伸着兩隻手道:“蜂蜜和酒由我來置,既要賣蜜棗兒,肯定還得有油紙包兒這些也由我來置好不好?”
張氏這才算明白寶如的意思,可憐見的大家閨秀落了難住在這小巷子裡頭不哭不鬧還會自找生計她有些佩服寶如輕拍了一把道:“行了,賣出銀子來咱們對半分。”
季明德這是頭一回見王定疆。
從寶如的嘴裡,他以為王定疆是個又醜又老混身異臭的閹貨見了才知其實不然。
此人也就季白的年齡,身高八尺,濃眉大眼的方颌臉,除了喉節不顯之外,全然是個高大俊朗的中年男子。
他身上有股很怪的味道,以季明德常年治藥的經驗,當是常服紅老虎的原因。紅老虎在伽藍中也是上等品了,但它香味很不穩定,有時奇臭,又有時奇香,所以此人身上味道變幻莫定。
季明德所送的貨,看着是一截子通體發紫的枯木,卻是伽藍中極品中的金老虎,不用說,就是去年他截胡季白的那一塊。
王定疆拈了一塊在手中搓着,搓了片刻,滿室油潤綿長的香氣。
他輕輕彈了手中之香,望着立于側的季明德和胡蘭茵,笑道:“季白拿這東西當長生不老藥,也虧他想得出來。殺王朝宣,怕我追查而逃到土蕃,真真是個慫貨,虧你不替他隐瞞。肯将東西還于我。
至于土蕃馬匪在秦州劫掠一事,朝中幾位王爺都知道了,也往秦州派了兵,季墨倒好,憑此要躍做一方諸侯了。”
自稱爺爺,可見季明德攜大禮入京,第一回就入了他的眼。胡蘭茵抿唇一笑,伸手在欲推季明德一把,叫他上前表個忠心。誰知手撫過去,卻碰到一枚銀針上。
見匪說匪話,見官說官話。見了王定疆,當然不能說季白是做生意去了邏些。當初季明德千裡路上劫季白的伽藍,恰就是為了有一日殺季白時,在王定疆面前能遮過去。
王定疆濃眉下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盯着季明德:“既是一家人,咱就不說兩家話。我這大都督不過幾位王爺給的虛職,尹繼業才是真正掌兵權的那位。他想要趙寶如,太後娘娘都不敢拂他的意,你說怎麼辦?”
季明德一笑,燈下酒窩深深,與榮親王李代瑁極肖。李代瑁是攝政親王,也是他主子,是這天下唯一能叫他心驚膽寒的那個人。
“于季某來說,頭可斷,發可落,妻子不能讓人。齊國公既領涼州都督,應當不是那種強搶人婦的豬狗之輩。”季明德斷然道:“王朝宣還曾說,幹爺爺也想要我家寶如,當時我便罵他,幹爺爺何等胸懷,豈會搶自己的孫兒媳婦,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因為一塊黃金伽藍的大禮,王定疆總算沒有當面戳穿這秦州小舉子那顆不知天高地厚的心。遠遠瞧着他一件直裰出門而去,招過胡蘭茵道:“這小子果真是季白的種兒,怎麼瞧着生的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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