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李毅。”
“好名字!”啪地一掌拍到了李毅的肩頭,将他吓得都快跳了起來,溫禦修略作一笑,“方才我一直都未發覺問題,但方才我細想了一會,我倒想問問你,你武功如何?”
蓦地接到這個不着邊的問話,李毅被問住了,目光閃爍不定,答道:“尚可。”
“你以為,是我武功高,還是你的高。”鐵骨扇抵在了自己的下巴,溫禦修臉上仍漾着平和的笑意,但卻莫名地讓人不禁膽寒。
“自……自然是莊主武功高。”
“噢,”溫禦修湊到了李毅的面前,執扇撩開了他脖子前的衣領,看了那傷痕一眼,目光愈發幽深,“你覺得你輕功高,抑或是我輕功高。”
身子略為一顫,李毅總覺得這張在自己面前晃蕩的臉不懷好意,但嘴上仍強自鎮定地道:“自然是莊主的高。”
“噢,”揚出這個語氣詞時,溫禦修仍挂着笑容,“但下一瞬,唰地給變了臉,我武功、輕功都高于你,敢問那一夜,你深藏在樹叢裡我為何不知,為何不曾發覺!直待我所謂的下藥之後,我方發覺你的存在。更甚者,我如若有心滅口,憑我的武功,又豈會讓你在世間留下最後一口氣!”猛地收下折扇,他重力一拽,便将李毅拖至衆人面前,喝問道,“衆人請瞧清他脖上的傷疤!”
聞言,視線紛紛落在了那傷疤之上,隻見這道疤痕迹頗深,寬度确實與溫禦修的鐵骨扇扇刺相吻合,但……
“咦?這疤怎地他左手邊的比之右手邊的寬上那麼一些。”
容惜辭疑惑聲一出,衆人橫睨一瞧,發現确實如此,深思之下,便發覺了問題所在。
空氣驟然冷了幾度,溫禦修斜視有些惶然打抖的李毅,言道:“我慣常使的乃是右手,一般而言,若是劃脖,為了手順,大都是從左劃至右,因而着力的左側留的疤痕會比右側更深一些。也即是說,你脖上的傷疤,應是你的右手側疤痕更深一些,然則現下,卻是相反的情況。那麼,要麼這劃你脖之人是個左撇子,要麼……”聲色一沉,厲聲喝道,“便是自個兒劃的!”他将折扇放至了自己脖頸,虛劃了一下,解釋道,“為了手順,自個兒劃便是從左側劃至右側,是以這便同他脖上的傷疤大有吻合。再者,你這傷雖結了痂,但若尋大夫一瞧,便可知這傷是深是淺,想來,若是一心想殺死你的我,劃你脖時,這力道不會太淺,而若你自個兒劃自己的,力道絕不會深,孰是孰非,想必大家已有評斷。”
力道一松,溫禦修将李毅甩開之時,鐵骨扇唰地一下打開,竟毫無征兆地朝許良的左肩攻去。
許良被殺了個措手不及,身子迅疾反應,翻開右掌拍向那襲來的扇柄,左側身子避過,卻在這時眼前一花,原是溫禦修将扇打開,晃過他的眼際,朦胧了他的視線。足尖一點,便要往後退時,從左側又冒出一隻手,朝腰際點去。
身子憑空一扭,許良強将身子一折,曲掌成爪,朝那指尖攏去。
溫禦修收指成拳,在許良的爪扣來之際,灌足内力,一拳捶中了他的掌心,發出一記悶音,同時刻,将換至左手的鐵骨扇折至一半,啪啪啪兩聲重響,便落到了許良的臉上,其聲之大,常人聽之都心覺這臉骨可會被打碎。
臉骨碎未碎衆人不知,衆人隻瞧得見一件事,那便是許良被打的臉上,連個紅痕都未落下。溫禦修方才使了多大的勁,在場衆人都看得明白,即便這臉骨未碎,多少都得紅了個臉。
如今,臉未紅,要麼是他膚質特殊,要麼便是……
董先生身子一拔,竄到了許良的身側,嗒嗒嗒幾下就将還未反應過來的他點上了大穴,晃眼一過,許良便隻有睜大雙瞳的份了。
“董先生的獨門點穴功夫果真厲害,佩服佩服。”溫禦修虔誠地揖道。
颔了個首,董先生依舊繃着個臉不言,把手一攤,禮貌地示意溫禦修後,便負手站至了一旁。同一刻,王長老同蔣先生暗中對視了一眼,便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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