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白琰倒沒有再緊緊抓着對方,而是順從地放開了手。
席和光有些不太自然地說:“好了,獎勵已經都給你了。剩下的,你自己解決一下。”
他說完,偷偷看了一眼白琰的褲子,又連忙撇開了臉。
白琰将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微微喘息着平複有些激動的身體,喑啞着嗓子說:“早晚有一天……”
經過這麼多個世界的相處,席和光當然知道對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瞥了白琰一眼,臉頰邊露出一個淺淺的窩來,眼中閃動着狡黠的光芒:“等到那天再說吧,你舉這麼久,小心過勞損。”
白琰的眼睛中一下迸射出駭人的光彩,他上前一步想将這打嘴炮的小壞蛋拽過來,讓他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舉”。
然而席和光早有準備,他幾步就跨到床邊,飛速往床上一撲,拉過柔軟的被子就把自己整個人包裹起來,隻露出一個毛絨絨的腦袋。
少年人這幅模樣就像一個大号的寶寶,窩在床上一本正經道:“早點解決早點睡覺,早睡早起身體好!”
白琰十分無奈,他原本那點隐秘的心思被席和光這如臨大敵,将自己鎖在“堡壘”裡的舉動一打岔,愣是煙消雲散了。
他走進了衛生間,在進行了一項不太健康的活動後,就洗手上床,然後伸手從把自己包成蠶寶寶的席和光身上扒拉了點被子下來,和對方一起進行早睡早起的健康活動了。
第二天是運動會的最後一天。
席和光參加的集體跳繩和白琰參加的高一男子三千米長跑都在這天下午,運動會将近尾聲的時候。
此時正逢夕陽西下,日暮黃昏。
集體跳繩的時間比三千米長跑的時間開始的要早一些。這個活動是每個班找二十個人,男女混搭,一起跳大繩。
熱烈的晚霞燒了大半個天空,另外一小半已經開始轉為灰藍,準備迎接夜幕的降臨。
活動開始的時候,白琰站在一班的場地旁,一雙眼睛一錯不錯地看着對面隊伍裡的席和光。
少年人蒼白的面容就被晚霞映出豔麗的色彩,他柔軟的黑發在空中舞動,随着前面的人剛下,他就立刻接上,在晃得虎虎生風的大繩中苟過一個回合。
如此往返幾次,規定的時間終于結束。一旁計數的人員對着前來記錄數據的人大聲爆出個數。
一班的體育委員立刻遊魚似的竄過來,對着在場的一衆跳繩小隊隊員興奮道:“咱班中間沒斷,連着跳了兩百多個,遠超這一組的其他班,估計年級上的名次也不低!”
剛剛合作過的跳繩小隊隊員們臉上都現出了興奮的神采,席和光也不例外。他和白琰對視一眼,剛剛笑着互相擊了個掌,就聽見廣播響起來::“請參加男子組3000米長跑的運動員請盡快到廣播台前集合,請參加……”
三千米長跑,那不是輪到白琰的項目了嗎?
胳膊被白琰一把拉住,席和光連忙跟其他人簡略打了聲招呼,就跟着對方往廣播台的方向跑。
等到兩個人過去的時候,廣播台前已經聚集了烏泱泱的一片人。
因為四中的班多,參加三千米長跑的人每班兩個,人太多,跑道不夠一次跑完,所以就分成了兩批。
白琰就在第一批當中。
裁判員和兩個學生會的人在給站到跑道上的人分發挂在胸前的牌子,方便等會兒直接登記成績。
二十多個人擠在跑道上,拍成一長排,在裁判一聲令下開始往前沖。
白琰一開始就跑在了第二位。
席和光在内側的跑道上,跟白琰隔了一個手臂的距離慢慢跟着對方。他手裡拿着水瓶和小毛巾,水瓶裡是體育委員腦子一熱配的淡鹽水,也不知道濃度跟生理鹽水比怎麼樣。
小毛巾則是席和光自己準備的,他覺得比起班長蔡琳琳手裡的那批發式的毛巾來說,自己準備的更柔軟,質量也更好。
白琰跑得很穩當,第一圈結束的時候,速度沒有多大變化。他跟第一名幾乎統共超了後面人将近半圈的距離,而他跟第一名就保持着兩步的距離。
這個距離,看着就像是為了不讓兩個人在跑動的過程中,腳部互相打架而特意留出來的。
第一名是個體育生,面對在自己身後緊追不舍的人有些不服氣。他看身後這人不是體育生,卻跟自己跑得差不多快,他當然感到自己身為體育生的尊嚴受到了挑戰。
因此第一名特意加快了速度,誰知白琰也跟着加快了速度。而且,他快,白琰就跟着快,他慢,白琰就跟着慢。
總之,白琰就保持着這兩步的距離不動搖,完全甩不掉。
席和光跟到第四圈的時候,實在有些跟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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