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是為了給媽你看一樣東西。”
“哦,什麼東西?”白琴藝輕笑出聲,試圖用笑容來掩飾内心突然泛起的不安情緒。
趙倩倩會意,立馬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合同,并雙手呈到了白琴藝的面前,“董事長,請您過目。”
白琴藝微微蹙起清秀的眉宇,伸手接過趙秘書手裡的合同。可當看到合同上的幾個大字時,心髒猛地漏了一拍,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這是一份正式的書面合同,封皮上寫着幾個醒目的大字——《股份轉讓合同》。
白琴藝連忙翻開了合同,一目十行的掃過合同内容,目光最後定格在醒目的“百分之十”幾個數字上,捏着合同的手指已在不知不覺間滲出了一層濕涼薄汗。
“溢畫,你清楚你在做什麼嗎?!”白琴藝“啪”得一聲将合同給扔在了茶幾上,眸子裡沉着毫不掩飾的怒火。
向來大方端莊的白琴藝,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儀态不儀态的了。此刻的白琴藝很慶幸自己沒有心髒病,否則一定會被女兒的行徑給氣得心髒病複發。
“當然。”程溢畫用餘光瞄了一眼茶幾上的合同,語氣從容自若,“合同上寫得很清楚。”
“你一共控股多少?你竟然想着将你五分之一的股份都轉給她?!”
“媽,你怎麼了?”程溢畫故作疑惑的看着白琴藝,不解的反問,“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生氣?”
“咳咳.....咳咳......”白琴藝強忍着一腔怒火,喉嚨一陣奇癢難忍,不由咳嗽出聲。
程溢畫見狀,連忙擡手替母親順了順後背,再轉頭看向一旁的趙倩倩,吩咐道,“趙秘書,去倒杯水來。”
“是,程總!”趙倩倩還是頭一次見一慣優雅的董事長發這麼大脾氣,吓得呆在了原地。被總裁這一喚,才回過神來。
“溢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琴藝接過趙倩倩雙手遞上來的杯子,低頭喝了一口溫度适應的白開水,潤了潤喉嚨。
“聘禮。”程溢畫坦然的看着白琴藝,紅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聘禮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然會準備。”
“我先替小阮謝過媽了。”程溢畫微笑着道了一聲謝,話鋒突轉,“不過,媽你給的聘禮是代表程家的,而我給的聘禮是代表我自己。”
“溢畫,媽的意思......”白琴藝再次拉過程溢畫的手握在了手心裡,力道明顯較之前加重了幾分。
“媽,你咳嗽有些嚴重。”程溢畫一副擔憂的神情看着白琴藝,巧妙地打斷了母親的話,“一定要按時吃藥,多喝熱水。”
“曹秘書,醫生來看過了嗎?”程溢畫不待母親接話,又立馬将話題抛給了一旁站着的曹秘書。
“回程總,錢醫生來看過了。”曹秘書姿态恭敬的站在董事長身後,聽到總裁向自己提問,連忙上前半步。
“曹秘書,辛苦你照顧董事長了。”
“程總客氣了,這都是我該做的。”
“媽,我公司還有事,就不多待了。”程溢畫說着起身,松開了白琴藝握着自己的手,“你記得好好休息,我空了再來看你。”
“去吧。”白琴藝扭頭,努力壓抑着内心的不滿情緒,從齒間擠出兩個字。
“程總,我送送您。”曹秘書見總裁要走,連忙後退了半步,退回自己剛才站着的位置。
程溢畫不做任何回應,轉身的一瞬間,唇邊的笑意斂起,臉色也跟着沉了下來。
一行人穿過草坪,徑直朝着停在别墅門口的豪車走去。
“程總,請。”曹秘書殷勤的替總裁打開了車門,單手護着總裁的頭頂。
程溢畫彎腰上了車,待系好安全帶後,轉頭望向車窗外的曹秘書,輕喚了一聲。
“曹秘書。”
“程總有何吩咐?”曹秘書立馬止住了正欲轉身的動作,對着副駕駛室裡的總裁恭敬的欠了欠身。
“曹秘書,我希望你能認清眼前的形勢。”程溢畫語氣淡漠。
程溢畫其實根本就不清楚母親究竟做了什麼,想着大抵和利益金錢有關,于是便有了今天的這番探試。當然,送股份這件事本就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從剛才母親的一系列反應可以看出,自己猜對了。
“程總,您的意思......?”曹秘書不敢妄加揣測,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裡油然而生。
“星藝的主人到底是誰,想來不需要我再向你強調。”程溢畫垂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帶着命令的口吻補充一句,“晚七點以前,我希望能在我的工作郵箱裡收到你的郵件。”
“至于要交待些什麼,曹秘書一定要好好想清楚再寫。”程溢畫唇角的笑意瞬間全部撤去,一雙深褐色的瞳孔冷冷的看着曹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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