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趁機潑髒水,還要栽四王妃一個構陷妾室的罪名下來。
這一刻,她甚至都要懷疑,府裡的大夫和延陵君都是串通一氣,要陷四王妃于不義的。
“居然真是這樣?”華思媛呢喃了一句,突然就頹廢的跪坐下去,不可思議道:“王妃她早知道孩子是保不住的,卻還一定要說是在我這裡出了問題,若不是大夫和榮大公子道出實情,王爺就真要以為是我要對您的子嗣不利了吧?”
還沒進門就先失寵,如果真是四王妃所為,那這一手也用的太狠了點兒。
華思媛說着,眼淚就奪眶而出,當打精神,重新爬起來,對風乾道:“王爺,妾身是冤枉的,您要替妾身主持公道啊!”
“你是說——是王妃自己做的,嫁禍于你?”風乾道,臉上表情陰沉沉的,看起來很不鮮明。
“妾身不敢這麼說!”華思媛小聲說道,面上卻是一副不勝委屈的模樣,把眼睛垂的很低,怎麼看都是一副可憐相,遲疑道:“隻是之前王妃身邊的人一口咬定王妃是在我的院子裡誤食了髒東西,大夫又證明是子虛烏有,如果不是王妃在這裡飲用的茶湯裡面出的問題,又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當衆給王妃下藥了?”
這樣的事,任何外人都做不來,不言而喻——
就隻能是四王妃自己,趁人不備,吞食下去的。
就目前的情況,不僅僅是風乾要往這方面想,就是在場的絕大多數人也隻能是這麼認為。
“沒有!不是的!我家王妃不是這樣的人,王爺,您不要聽華側妃的片面之詞,王妃她才失了孩子,已經夠傷心的了,您不能再把這樣一個罪名栽給她,這是不叫她活了啊!”四王妃的婢女哭道。
可是滿院子的人,全都站着看熱鬧,又沒有一個能壓制住風乾的長輩出來主持公道。
那婢女舉目四望,頓時就生出一種孤立無援的危機感。
“姑娘這話說的未免牽強了。”這個時候,劉氏已經爬起來,重新跪在了華思媛的身邊,一闆一眼道:“你口口聲聲說是王妃冤枉,怎麼不想,一旦今天大夫沒有道出實情,被王妃娘娘一計得逞,側妃娘娘毀的也是一輩子?”
她說着,就義憤填膺的給風乾磕了個頭道:“王爺!側妃娘娘她初來乍到,咱們也不求扳倒了誰或是壓制住誰,隻是要一個公道罷了,為了不至于冤枉了王妃,也不叫旁人說王爺您不顧夫妻情分的徇私,奴婢懇請王爺,叫人去搜一搜,橫豎王妃在側妃娘娘這裡的飲食都是幹淨的,如果真是她自己做的,總會有點蛛絲馬迹留下來吧?”
既然華思媛這裡的茶湯裡沒查出問題,别人也不能強行掰開四王妃的嘴巴,喂她吃下去那些東西,那麼不管怎樣,這件事就和華思媛這裡扯不上關系了。
現在這便是要查四王妃的屋子,和她身邊的人了。
“王——”那婢女心裡悲憤,想說什麼的時候,風乾已經一揮手道:“叫人去王妃的屋子裡看看,還有今天跟在她身邊的人,逐個查!”
“是!王爺!”問訊趕來的管家趕忙帶人去了,又有婆子上來,當衆把四王妃的婢女都扒了外衫搜查,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去四王妃院子裡的人才回來。
“如何?可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物件?”風乾問道。
“回禀王爺,什麼也沒發現,王妃的屋子和婢女們的屋子裡都查過了,沒發現任何有損胎氣的東西!”管家回道。
華思媛那主仆兩個步步誘導,絕對是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一定會确保四王妃人贓并獲。
現在找不到東西,實在是擡不尋常了。
褚浔陽的眸子狡黠一閃,立刻就心領神會,擡頭看向裡面安置四王妃的卧房,然後調高了眉毛,遞給延陵君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延陵君的唇角牽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沖她眨了一下眼。
果然——
褚浔陽心中沉吟。
而風乾這裡卻因為事情半途擱淺而再度沉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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