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以為馬爾福應該知道該如何對待一位尊敬的長輩!”帽子叫着,但誰讓它隻是一頂帽子,沒有可以讓他逃走的手腳呢?
“如果你是一位長輩的話,然而……”盧修斯還看着那頂髒帽子,繼續用鞋尖踢着它,他可不覺得這東西該有什麼可尊敬,甚至四大學院走彎路,這家夥也得擔負一定的責任,因為就是它一年一年不厭其煩的給每個學院打上标簽,訴說着四個學院的區别。
就在盧修斯和分院帽說話的時候,德拉科的手上銀光一閃,長劍重新恢複成了戒指,他攬住了盧修斯的腰,在盧修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親吻了下去。他無比直接的用舌頭撬開盧修斯因為說話而微分的牙齒,舔過他嘴唇和牙齒的間隙,描摹他的上颚,糾纏住盧修斯的舌頭讓他和自己難分難舍……
德拉科沒計算時間,不過直到他們全都氣喘籲籲,他才放開盧修斯:“我愛你。”他将自己的額頭抵着盧修斯的額頭,眼睛注視着盧修斯因為親吻而略微發紅并腫起的嘴唇,盧修斯隻有這個時候嘴唇才有血色。
“當然,這一點我毫不懷疑。”盧修斯笑了起來,摸了摸德拉科的臉頰和脖子,确認那些血迹來自别人,接着把手貼在他的臉頰上,“看來你玩得很暢快。”
“有一些……”德拉科閉着眼,感受着盧修斯的手掌的溫度——還是比正常人的體溫略低些,而德拉科自己則正熱血沸騰着,“按照麻瓜的說法,我或許……有點暴力傾向。”
盧修斯微笑了一下:“那你可得盡量享受現在,因為以後這種機會可是不會再遇到了。”
盧修斯知道,德拉科擔心的并不是什麼以後還能不能揍人,他是在擔心另外的,擔心自己控制不住那種因為殘虐嗜血而帶來的興奮感,甚至傷害到盧修斯。不過,盧修斯也比德拉科自己更明确地知道,那種事不會發生。
“嗯……”不需要明說,德拉科能感覺到盧修斯的信任,他翻騰的血也漸漸平複了下來。德拉科睜開眼,結果發現那個小記者正把今天那面雖然飽經摧殘,但依舊堅定地矗立着的大門,打開了一條縫,依舊在堅持不懈的拍着照。
不過當他的鏡頭和德拉科的視線撞在一塊的時候,他立刻像是受驚的小鼹鼠一樣,縮了回去。
“你把那孩子吓着了,德拉科。”盧修斯也是從那邊走出來的,很顯然他同樣注意到了那位偷拍的小記者。
“我以為他已經逃走了。”德拉科不得不感歎這個孩子的膽大,他還以為在戰鬥開始的時候對方就逃跑了,“他非常可能是個葛萊芬多……”
“嗯……馬爾福先生,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那位曾經服務過牛仔的老律師被其他人推舉了出來,雖然知道英國魔法部就快完蛋了,但是他們剛剛确實用幾個人的力量,對抗了一個國家的政府。
當然,他們能處理這件事——畢竟這最多是馬爾福先生暴力抗法?但是拜托,他可是美國大使館的官員,英國魔法部沒資格對德拉科·馬爾福怎麼樣。不過那是指在大庭廣衆之下,最好還有美國大使和大使館的護衛武官,與各國記者在場。律師們絕對百分之二百的确定,他們能讓英國魔法部死得不能再死!
但不是現在這樣,在荒郊野外的什麼霍格沃茨。他們已經打過一場了,感謝上帝,兩個英國貴族的馬爾福先生的武力值出乎意料的驚人。但是那畢竟是魔法部,誰知道那個被同樣被打暈的魔法部長醒過來,會不會發瘋調動更多的人,畢竟,在場隻有三個巫師大量流血,但偏偏那三個人就是他的兩個兒子和前女婿。
“稍等一下。”德拉科對老律師點點頭,推門走進了霍格沃茨。
那個被懷疑是個葛萊芬多的小記者,正抱着他的相機躲在門後邊,德拉科進來吓得他小小的驚叫了一聲就要逃。
“我并無惡意,小家夥!”德拉科在他身後叫着。
這小家夥也果然大膽,他竟然聽見德拉科的聲音就立刻停下來了,轉過身,蒼白着臉但是很堅定的看着德拉科:“除非你也把我打暈,否則我不會把相機給你的。”
“我也并不想要你的相機,我隻是想請問,你的照片洗出來,能夠給我兩張嗎?”德拉科薇笑着面對他,“不是打人的,是剛才我……”
“你接吻的。”
“……”德拉科能确定,這絕對是個葛萊芬多了,不過,不讨厭。甚至,德拉科竟然從他身上看到了點曾經那位獅祖的影子:“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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