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姑姑。”盧玳将儲物袋放進元岐玉镯,行了個禮,匆匆邁步進了法陣。真元在玉符中走一圈,将其煉化。盧玳匆匆掠過那些什麼可以學的攻法,可以每年得到的資源之類的,隻看了操控傳送陣的攻法。手上掐訣,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了。
——
盤蛇谷,蛇眼泉,說是泉,實則是一處深潭。泉中有一水妖,修為頗高,但從不作惡。有人在泉中溺水,水妖便興起波浪将人推到岸邊。幹旱年月,還會降雨救人。當地百姓在泉邊立了一處蛇神廟,将蛇妖當做當地水神祭拜。也曾經有修士來收,但一見此妖為善救人,多就走了。雖然也有貪婪之輩,但鬥法多是鬥不過水妖,也隻能放棄。
但如今正道滅妖,五年下來,情況非但沒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一些無害的,乃至于為善的妖怪,也被波及。
現在蛇眼泉旁,正有五個修士各展法器與水妖鬥在一處。
“原來是頭囚牛!”一名修士大喜。
囚牛被凡人傳為龍之九子,實則囚牛遠古時原為小龍的一種,但到如今已經墜入妖道,身上已經不見龍氣。要經曆九次雷劫,才能重現龍威。
“正該收了此妖!”另一人同欣喜,金瓜法器射出一道閃電,擊在了囚牛鼻邊,龍須頓時斷掉一根。
其餘三人也是越發的起勁,各種法寶争相使出,寶光璀璨,囚牛哀聲陣陣,蛇眼泉已經被它的鮮血染得通紅。突然不知何處飛來一枚小印,小印旋轉,張開透明的護罩,将整個泉水罩在其中。
“何人在此阻撓我等除妖伏魔!”
一道銀光疾射了過來,懸停在泉水上方,五人連碰都沒碰到這道銀光,卻被震得連退數丈,修為最低的更是險些從飛劍上掉落下來。
當他們站穩,湖中央多了一個抱琴而立的白衣修士。
“走,還是留?”
五個修士從各據一方變成了站在一塊,剛才發喊的修士看看自己的同伴,硬着頭皮站了出來:“這位前輩,請問如何走,如何留?”
——這五位裡,有四位都是同一宗門的弟子。正道修真兩年前現在糾集了幾路人馬,按照不同的方向一路碾壓下去降妖伏魔,他們就是跟着其中的一路過來的。一位本地散修把這水妖告上了門去,被他們知道,這四人就懷着除妖之心,跟着來了。
他們原本以為盧玳也是同路的修士,每路人馬中的修士不知道多少人,有不認識的十分正常。天才地寶有能者得之,正道魔道什麼道都是這個道理,不過正道稍微會講點道理,甚至于給些補償。尤其這裡距離大隊人馬不遠,要動手也要掂量一二。
懷着這樣的心思,零頭的修士問那一句,也并沒有和盧玳硬抗的意思,隻是想多要些補償。但他攻擊的法器已經收回來了,攻擊的法訣也都散了,五人都是毫無防備。
“走就是走了,還有如何?至于留……你們既然這麼問就是無意走了!”早已勾住琴弦的手指,蓦地一放!
琴聲轟然,對面幾人來不及躲閃被打了個正着,修為最低的那個飛劍失控,直接從他腳下飛走了,如果不是旁人眼疾手快,這小修士非得摔個好歹。
“我們走!我們走!我們走!”哪裡來的脾氣這麼大的前輩?帶頭的修士狂喊着,但耳邊轟鳴,旁邊同門緊跟着一聲慘叫,背脊仿佛被鞭子抽開,鮮血四濺!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盧玳是動真格的。
盧玳現在正一肚子怒火與煞氣,一次、兩次,竟然都讓他碰到這種事情!
尤其上一次根本沒找到兇手,萬魔陣所占的範圍極廣,不隻是婺源城,吳岩鎮與吳家村也被包裹在了萬魔陣裡。盧玳救出來的修士裡沒有五羊宗的人,也沒人知道五羊宗的。那不是五羊宗與廣岚山門一樣不過是個八九品的小宗門,沒人知道。就是這宗本完全是那修士瞎編的。
兩次的怒火都對着一群人發了,他能手下留情才怪。
輕撚慢攏,琴弦輕顫如蟲翼微抖,在琴弦上跳躍的細白五指,更如偏偏白蝶——如果旁觀者是聾子的話,這倒不失為是一幅美景。無奈景美,音卻太過不美。
狂暴炸裂的樂音,會讓人以為,彈琴的不是一隻手,而是一把鏽蝕污濁的破鋸。
當這不隻是聲音,還是一位道胎期修士的進攻方式時,其威力更是正常修士所不能想象的!
五名修士的防禦法器,剛放出來的時候看起來層層疊疊互相扶助,寶光璀璨。但那一層一層的護罩,加起來也沒能堅持半盞茶的時間,就已經被轟得寶光明滅閃爍,崩潰在即。他們已經打出過傳音飛劍,無奈三枚飛劍都被盧玳的琴音打了下來,炸成齑粉,根本傳不出訊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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