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真的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惹上了什麼人,那些人大可以讓他消失,幹嘛還費這麼大的勁兒,把他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還塞到火車上!”
崔國棟迅散着思維:“難道說把沉棟梁送上火車的人,就是希望我們在火車上現沉棟梁?”
馬德勝眯着眼睛,沒有說話,隻是眼中閃爍着的光芒中,透着睿智。
“那會是誰呢?”
“那會是誰呢?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崔國棟似是喃喃自語般問道。
馬德勝心中的猜測,便是剛才崔國棟說的那樣,隻是推測終究隻是推測,至今還沒有半點有用的證據。
“不管是誰,這桉子咱們都得往下查!隻要桉子查清楚了,還怕找不到線索?”
“桦鋼的那個保衛科長不是被帶走了嗎?”崔國棟忙道。
馬德勝說道:“剛才我給局裡打過電話了,刑建春已經被提走了。”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崔國棟問道。
“根據火車上那幾個人的口供,他們這麼幹已經有好幾年了,這麼長的時間,得有多少東西從他們手裡頭流向外邊?你覺得這件事情僅僅隻是一個小小的保衛科長能幹的了的?”
桦鋼保衛科科長的職位其實并不低,大大小小也是個幹部,但現在不是幾十年前,桦鋼的體量雖然依舊很大,但已經是日薄西山,刑建春這個保衛科科長,也不過是個紙老虎罷了,雖然品級不低,但也隻能在桦鋼裡面作威作福。
出了桦鋼,外人賣不賣面子,就看刑建春的臉夠不夠大了。
“你是說這事兒可能和桦鋼的高層有關?”崔國棟皺着眉頭猜測道,隻是不敢确定。
馬德勝眼睛微眯,十分笃定的道:“不是可能,是一定!”
“早就聽人說這些年桦鋼的效益越來越差,都好幾年沒有再招工了,好多桦鋼的子弟們,想頂父母的班,進桦鋼當工人都進不去,那個吉膳堂的老闆王重好像就是因為因為頂不了班,所以才去開的飯館。”
“他們一個個都是吃的滿嘴流油,可底下那些老實本分的工人們,卻隻有挨欺負的份。”崔國棟一臉不忿的道。
馬德勝道:“行了,哪來的那麼多牢騷,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能管的,我們要做的,就是把桉子查清楚。”
“查桉子,查桉子!”崔國棟跟了馬德勝多年,知道馬德勝的性子,當即話音一轉。
“那咱們現在該從哪個方面入手呢?”
馬德勝扭頭看向旁邊冒着黑煙的龐大廠區,嘴裡透出兩個字:“火車!”
崔國棟眼睛一亮,當即便道:“對呀,咱們先從火車查起,弄清楚沉棟梁是怎麼被弄上火車的,再順騰摸瓜,說不定就能找到線索。”
······
桦鋼,廠區辦公樓,廠長辦公室。
實木打制的辦公桌上擺着一台大屁股電腦,廠長宋玉坤坐在辦公桌後皮質的老闆椅上,十指交錯擺在身前的辦公桌上,臉色黑沉。
對面站着财務科長、廠辦主任等等好幾個廠裡的實權領導。
“火車在省城被扣了,刑建春也被帶走調查了,紀委已經介入!”宋玉坤目光陰沉的看着面前的幾人:“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廠長,您放心,這事兒牽連不到咱們身上!”财務科長趕忙解釋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刑建春幹的,咱們隻是被他蒙蔽了,一時不察而已,就算紀委那邊過來調查,您最多也就是一個領導不力,緻使手底下出了害群之馬,頂多挨一頓批。”
“你能保證?”宋玉坤看着财務科長,一字一句的問道。
“廠長放心,這事兒本來就是刑建春主導,倉庫、過磅房、還有那幾個司機班的工人跟着都摻和進去了,他們聯和在一起欺上瞞下,中飽私囊,挖咱們桦鋼的牆角,現在警察同志們幫咱們把這些害群之馬揪了出來,咱們該高興才是。”
旁邊的宣傳科長道:“咱們還可以再召開一次全廠大會,您親自講話,表示對此事的痛心疾,堅定和這些害群之馬勢不兩立的立場,咱們領導班子再表一些自我檢讨的聲明,到時候再讓記者在報紙上一報道,這事兒不就過去了嗎!”
聽着這對‘卧龍鳳雛’的話,宋玉坤原本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去,黑沉的臉色也得到了幾分舒緩,可嘴上自然不能承認:“我是擔心這個嗎?我擔心的是咱們的火車被扣了,出去的貨耽擱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咱們遇上了這種事情呢!”幾個高層也都一臉無奈,這種幾十年難遇的事情竟然落到了他們頭上。
“那人什麼情況?”宋玉坤問道。
“那人叫沉棟梁,是松河一個公會的會長,現在還在省城住院!”
“人是在我們桦鋼的火車上現的,要是不弄清楚這人怎麼上的火車,那些警察,隻怕天天都要過來!”
“天天來?那耽擱了生産算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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