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浩林白了他一眼,“你才耗子,你全家都是耗子。”陳梓鵬洋洋得意,“我全家是僵屍家族,吃屍體的。”這個三文魚屍體的梗,也是過不去了。遲玥嘴巴裡說着“理他們做什麼”,晚上還是很認真地叮囑了居浩林,不可以說他們與秦老師住在一起的事。在這一點上,居浩林還是有些風範的,不似個小碎嘴,什麼都要拿出來驚訝番。公司的事告一段落,這天,遲玥喜滋滋的聯系秦言:晚上出去吃大餐,法式。半晌,秦言回:今天有事,可能會遲點回去。遲玥掃興拎上包下班,準備到父親家去接居浩林。出了辦公室,見李然在位置上收拾着東西。路過李然時,一手抄起李然辦公桌上的相框。相框裡是一個長發披肩的巧笑倩兮的女孩。遲玥咋咋嘴,“不咋的。”李然關着電腦,嘴裡回着:“不是不咋的,是你眼光越來越挑了。”遲玥又打量了下照片裡的人,“初看不咋的,再看還不錯,耐看型,越看越順眼。”李然立刻眼放警惕,一把搶過遲玥手裡的相框,“你個--”遲玥靠過去,問他:“你個什麼?”李然憤憤然的,極小聲的,“老變态。”遲玥一巴掌拍上他的後腦勺,“誰老?誰老?”“變态”一詞卻之不恭了,“老”可是不認的,打死不認。李然吃不住,隻得投降,“我老我老。”“切,又是相親認識的?”李然驕傲地:“相親怎麼啦?相親是異性戀愛的陽關大道。”換句話說,隻有異性,才有資格相親。遲玥一滞,瞪了李然一眼,沒再搭理他,拎着包離開。一邊走着,一邊又覺得李然說的不無道理,想着想着,自己搖搖頭笑了。再想着想着,她停了腳步,站着定了幾秒,掏出手機。撥通秦言的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還是秦言輕柔而平穩的聲音。隻說在外面吃飯,一會兒回去。隻是,隻是,女人的正當遲玥深刻地體會到“一些不以吃醋為目的的談戀愛都不叫戀愛”,心中郁氣也越來越盛之時,秦言回來了。居浩林立刻循聲望去。遲玥拍了拍他後背,示意他繼續。秦言進門,目光閃爍,掠過擋在身前的遲玥,隻低語了一句:“我去卸下妝。”就朝浴室走去。遲玥抿了下唇,深呼吸一口,跟了過去,将洗手間的門帶上。哪裡有妝要卸,她至多抹了一層唇膏。隻是她知道遲玥有話要說,那吃人的神色,遮也遮不住。遲玥跟到洗手間,秦言正在水池洗手,涓涓的水流順着蔥白的指尖滑下。存了一肚子的話,捂了一個晚上,在看到秦言小臉的刹那,都慢慢散去,卻又有許多委屈堵着心口,悶來悶去,最後隻剩一句話。很輕很輕的一句話:“秦言,我算什麼?”水流下的手指停了刹那,似顫了下。遲玥很輕聲地,卻很認真地,“秦言,看着我,我算你的什麼?”她本要箍着秦言的肩膀,帶着質問,帶着控訴:“是你招惹我的,是你先撩的我----”蘊到最後,卻隻剩下一句:我算什麼?聲音還既輕且低。遲玥從來也沒想到,這樣的口氣會從自己嘴中出來。不禁又是訝然又失笑。她撫了撫額頭,正待再開口緩和下氣氛,卻見眼前這張嫩白的小臉一點點紅了,再低頭看她的眼,眼也是紅紅的。又連呵護起來,“哎,你,你難過什麼勁,是你負的我也,是你對不起我好不好好好好,你沒有,你沒有,你别哭了。”一邊從梳洗台上抽紙巾,一邊輕撫着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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