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往西走了一日,在山腳下暫且駐紮。蕭景瀾背上被抽了好幾鞭子,火辣辣的疼。他不敢去找軍醫拿藥,就偷偷蹲在河邊,邊哭邊用冷水清洗傷口。好疼……嗚嗚……真的好疼啊……委屈巴巴的淚水落進河裡,蕭景瀾笨拙地捧着水,澆向自己柔嫩的皮肉。戚無行在營地裡沒見到那個小廢物,生怕蕭景瀾受不了苦跑掉,急忙四處尋找。當年就是因為這個任性妄為的小東西離家出走,才緻使他父母慘死。如今蕭景瀾到了他手裡,他絕不會輕易讓人跑了。戚無行找了一圈,終于在河邊找到了那個小廢物。小廢物蹲在河邊,邊嗚嗚地哭邊哆哆嗦嗦地把冷水澆在背上。少年赤裸的脊背在月光下白的如玉如脂,縱橫交錯的鞭痕像是老天畫上去的花紋,細細的腰肢收進破舊的囚服中,鞭痕漫延到腰下,延伸到了看不見的地方。戚無行腦子裡“嗡”的一聲轟響,緊緊攥住了手中的鞭子。蕭景瀾回頭,被戚無行看得心慌,委屈巴巴地打了個哭嗝:“嗝……”戚無行握着鞭子慢慢靠近。蕭景瀾躲又不敢躲,哭也不敢哭,手忙腳亂地去扯自己的衣服,卻冷不防被一隻溫熱粗糙的大手按住了肩膀。蕭景瀾哆嗦着掉下淚來,像隻被吓到的小貓一樣小聲嗚嗚着:“将軍……”戚無行把腦子裡那些淩亂熾熱的思緒整理清楚,目光又陰冷下去,他在蕭景瀾耳邊說:“小少爺,鞭子疼不疼?”蕭景瀾委屈地點點頭,看到戚無行手裡的鞭子,又慌忙搖頭。戚無行說:“過來。”說着,他起身走向了自己的營帳。蕭景瀾亂七八糟地披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跟在戚無行身後。他害怕極了。從小到大,因為他腦子不靈光,父兄總是對他十分照顧,面面俱到事事體貼。可如今,他孤身一人落在魔爪之下,生死禍福,全由戚無行這個魔鬼掌控,吓得一身細皮嫩肉哆哆嗦嗦,又疼又害怕。戚無行帶着蕭景瀾走進營帳中,用鞭子輕輕抽了一下桌案,說:“趴下。”蕭景瀾緊緊抓着自己濕漉漉的衣服,淚汪汪地哭着:“你……你要做什麼呀……”戚無行捏住蕭景瀾的後頸,就像捏住一隻還沒斷奶的小貓一樣,低聲說:“小少爺,當年蕭相國杖斃我父母,打了足足三百杖,打得兩人斷了氣都沒停下。我不比蕭相國殘忍,我不會讓你死,我會慢慢打完這三百鞭,讓你活着償完罪孽,從此你我兩清,放你去雲州,好不好?”蕭景瀾看着戚無行手中的鞭子,那條馬鞭像毒蛇一樣布滿了漆黑發亮的鱗片,鞭柄被戚無行粗糙大手握住,揮下的時候會讓他疼得四肢百骸都如有蟲蟻噬肉。三百鞭……他會死嗎?會被戚無行打死嗎?戚無行說,三百鞭之後就放他走,是……是真的嗎……蕭景瀾背後的傷口還在隐隐作痛,他眼淚汪汪地看着戚無行的臉,細嫩白皙的手指不安地抓住自己的衣服:“你……你會放我走……嗚嗚……說話……說話算數嗎……”戚無行看着小廢物那雙琉璃般的眼睛,胸中翻騰着說不出的火焰,他用馬鞭挑起小廢物柔嫩的臉蛋,緩緩撫過小臉上那道委屈巴巴的傷痕,沙啞着聲音說:“一言為定。”蕭景瀾扯着自己的手指發抖。戚無行用鞭子撫過蕭景瀾後背的傷痕,說:“趴下。”蕭景瀾咬着下唇啪嗒啪嗒地掉眼淚。戚無行目光危險起來,不輕不重地威脅:“或者,我把你的屍體送回京城。”蕭景瀾急忙抹着眼淚趴在了桌案上,細白的手指緊緊抓着桌沿,努力讓自己忍住不要哭。鞭子破空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布滿鱗片的馬鞭隔着濕漉漉的薄衣重重抽在脊背上。蕭景瀾疼得哭出聲:“嗚……”戚無行被這聲貓叫似的嗚咽叫的心頭火起,狠狠地又一鞭抽在了小廢物的屁股上。柔軟的肉團被打得一顫一顫,小廢物哭得一聲比一聲委屈。戚無行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為什嗎會如此沉迷于折磨一個仇人家的小廢物,手下的鞭子都不敢用力,隻是不輕不重地一下一下抽着,想聽小廢物委屈的哭聲,想看那具瑩白如玉的身體布滿自己留下的痕迹。想要摧毀,想要占據,又想把那個哭唧唧的小廢物抱在懷中,吻去小臉蛋上淚痕,再把小廢物重新打到哭個不停。蕭景瀾被打疼了,下意識地想要躲,手舞足蹈地掙紮着要爬走。卻被身後的男人蠻橫地攥住手腕,猛地從桌案上拽起來,毫不費力地禁锢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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