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明煦愣了一下。
他原本以為時岑又會說什麼過分的話,但沒想到對方隻是想要親吻——此刻别說時岑,就連他也有想吻對方的沖動。
他們是伴侶,這樣四目相對,又近在咫尺,對親昵的渴求瘋狂蔓生,完全不受控制。
于是他沒有回答,隻看着時岑,眼裡帶着默許,和一點被小心翼翼藏斂的期待。
意思是——
來吻我。
對方的面容很快變得更加清晰,他們貼得這樣近,時明煦甚至可以瞧見時岑籠在薄霧中的眼睫——他自己的睫毛也發顫,很輕很輕,像春日原野小風間的蒲公英。
研究員有些無所适從地閉眼,等待吻落到他唇上。
可是,吻先落到了他的眼睫,溫熱的吐息也漫漶過來——意識體似乎比他現實世界中的身體感官還敏銳,時明煦幾乎瞬間就打了個小顫。
他有點不可思議地睜開眼,看向時岑。
他想問對方怎麼會親在眼睫上,又想稍稍說明自己的狀況。
但最終,他什麼也沒說出口。
因為下一秒,時岑就偏過頭,在時明煦的片刻茫怔間,真正吻了上來。
柔軟而溫熱的唇瓣相互貼合,時岑微微用了力,兩人就更加親密,就在時明煦剛剛想要回應時,他感到一點濕潤。
時岑的舌尖,點到了他的唇。
原本就被摩挲得軟熱的唇面,忽然被濡濕一小塊。
對方的舌尖比體溫更熱一點,輕輕試探後很快縮回。與此同時,時岑帶着點笑的聲音響起來:“小時,不會接吻?”
“會。”時明煦忽然有種莫名的氣惱,他知道時岑此前也沒跟人接過吻,但對方怎麼總是這樣遊刃有餘?
研究員抿抿唇,生出點奇怪的勝負欲。随即,他環住時岑的脖子,将對方壓得靠近自己,主動吻了回去。
他試着探出舌尖,隻一瞬,就同時岑的相遇,又很快被勾纏住,陷入濕熱中,水聲漸漸滋生出來——比起吻他,對方分明更像是在舔|弄,時岑舌尖溫度又比他燙,接吻中侵犯意味越來越濃。
當時岑抵着時明煦舌下系帶舔舐過去時,後者終于忍不住腰眼發麻,一小線津液沿着嘴角往下滑,但剛剛蜿蜒出一點水痕,就被時岑以指腹碾去了。
指腹碾過皮膚的摩擦過程帶出熱意,同對方唇舌的進攻相配合,幾乎讓時明煦産生了被獵食的錯覺。
可憐他舌尖被銜住,隻能發出不成調的缭亂嗚咽,麻勁兒一股股透遍全身,就在快要站不住時,時岑握住了他的腰。
時明煦頓時“哈”了一聲,抖得厲害,徒勞溢出水涎,眼睫也顫得不成樣子。
就在這聲之後,時岑終于徹底撬開齒關,他伸進來的舌頭這樣燙,就連口腔黏膜也有了灼燒感,可憐他還沒能從剛剛的刺激裡緩過勁兒來,就被帶入了更加洶湧的熱潮。
理智分崩離析,餘下殘骸晃蕩在浪潮
間,時明煦徹底喪失掉思考的能力,隻好本能地聽從。
時岑叫他放松,他就果真努力放松緊繃的神經,被對方的舌尖細細舔過齒根與舌周,就連口腔内壁剛分泌的津液也被剮走。
好過分。
心髒在胸膛中咚咚跳動,對方摟住腰的手也在一點點收攏,兩人僅僅貼在一處,時明煦呼吸間全是時岑的味道——他曾從對方被褥間感受過的冷淡氣息,現在盡數化作包裹他的風浪,他被拍散了卷進去。
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腰眼麻得太厲害,心髒的悸動被神經末梢傳遞到全身,就化作細密的電流,激得四肢酸澀,以至于快要站不穩。若不是時岑摟住他,他恐怕早就滑下去了。
“時岑,唔時岑。()”時明煦說得斷續,擠出潮軟又破碎的聲音,帶着祈求,≈ap;ldo;你停一停?()?[()]『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扯到傷口了?”時岑終于舍得放開他,他垂眸,指腹輕輕擦過嘴角的小塊凍傷,“小時,痛?”
其實是不怎麼痛的,但時明煦實在架不住這樣激烈的親吻,于是他猶豫片刻,點了頭。
時岑果然不再把舌頭伸進來,他最後啄了啄時明煦的唇角,将人摟在懷裡,拍着對方的背,幫助他一點點理順呼吸。
随後,就在研究員理智逐漸回籠時,他聽見對方說。
“下次對我撒謊的時候,不要猶豫那麼久。”
時明煦一個激靈,驟然站直身子,卻正對上一雙含着點戲谑的笑眼——時岑就在四目相對中開口:“實話實說我也可以理解。畢竟小時,你的意識體,似乎比身體還要敏感。”
“時岑!”研究員終于意識到自己被戲弄,他飛速推開對方,眼尾卻還帶着绯色,“你明明知道,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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