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這一手絕活,是很沉穩啊!您看,六個六呢!”姚陽大長公主也不由坐直了身子,哭笑不得的張了張嘴。得,這人竟然表演了一手扔骰子。她老人家再看了看一臉古怪的聶藏戎,突然間福至心靈,明白了——這又是個不會作詩的。而且,她倒是忘記了,他自小跟着平郡王長大,平郡王就是個好賭的。難為他還學上來了。可他一把年紀了,還随身帶着這玩意兒幹什麼?姚陽大長公主忙讓他坐下,飲酒吃菜。這次,姚陽主動開口,又換了玩法,擊鼓傳花,花傳到誰手上,便由誰作詩。她老人家自然是存了私心,想讓聶藏戎來擊鼓。豈料,還沒來得及“點将”,蕭融便毛遂自薦:“小侄來擊鼓,為姑母助興。”姚陽:…………孫子,奶奶隻能幫你到這裡了!緊接着,一通鼓,花在聶藏戎手中。聶藏戎幹脆利落,罰酒三杯。二通鼓,花還是在聶藏戎手中。聶藏戎不好再罰酒了,深沉的吟詠了一首“鵝,鵝,鵝”。滿座賓客,肩膀無不聳動。阿福本來最愛笑,又坐在珈若旁邊,一不小心就趴在了她肩膀上。還是姚陽大長公主發了話,算他過關了。三通鼓響,珈若突然明白了點什麼,朝聶藏戎眨眼示意,無聲的做了個嘴型:“聶哥。”聶藏戎知道了,她叫自己呢。珈若指了指自己右手。聶藏戎猛地明白了。他手上戴着兩個銀制護腕,他一動作,護腕就撞擊出聲。所以,根本不是巧合!而是蕭融聽聲辨人,故意在此時停下了鼓聲。他按住銀制護腕,去接花。可鼓聲,還是在此時停了下來。聶藏戎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麼就又是他?他和作詩還真是命中注定的緣分不成?珈若無奈的指指他旁邊的少年郎,——這孩子正學人拟潇灑,大冬天的摸着一把折扇,花到他旁邊,他就将折扇一揮。蕭融聽到折扇聲,自然知道,下一個就是他聶世子了。聶藏戎拿着花,面露疑惑:他到底哪裡得罪了長甯郡王?作者有話要說:小聶(委屈巴巴):這遊戲沒法玩了!奶奶,救我!箫郡王:更慘的還在後頭呢!ps“酒足飯飽,詩也作的差不多了,老太太我疲乏,去歇會子。孩子們自去玩耍吧!”姚陽大長公主笑鬧了這麼大一會兒,的确是乏了,借着離去,給孫子解了個圍。但聶藏戎還是罰飲了三杯酒。大長公主離席,姚溪略作放松,漸漸放肆起來。今日被長甯郡王攪合了,詩詞不曾壓下嚴珈若一頭,可有一點,是她嚴珈若如何也比不上自己的。她身體強健,不像嚴珈若,是個短命的病秧子。她就不信,聶表哥會喜歡這種病弱矯情的嬌氣包!姚溪打定主意,又上前笑道:“那就不作詩了。正好,也消消食。不如,玩上一兩把投壺,聶表哥,你看如何?”聶藏戎聽到投壺,下意識的看向珈若。珈若偏偏正和秦鸾說話,沒在意姚溪說什麼,更沒在意聶藏戎的目光。姚溪袅袅而立,面上帶着得體的笑意,引經據典一番,又繼續道:“世人都說,文武兼修。當年高祖起義,也是一炳神劍,能親手斬殺敵将。因此,高祖進京之後,也從不忘本,對本朝學子也加設射禦,以強健體魄。我們今日既然圖個樂,那也不比射禦,玩個投壺。大家以為如何?我這有一塊難得的古玉,就添做彩頭。”她既然開口,也無人明擺着拂她的臉。隻有阿福雙手抱胸,道:“玩就玩呗,說那麼多酸文拗牙的做什麼?我是沒有你那麼好的古玉,有一荷包的金瓜子,也做彩頭。”貴女們紛紛下注,說話間,已有人布置了八個窄口粗陶花瓶,一直線由近到遠排開。姚溪說話雖然啰嗦,但有一點說的不錯,本朝的确文武兼重,便連姑娘們在家也喜愛投壺、蹴鞠這些玩意。也有好勝者如姚溪,為在外多人關注,都在家苦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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