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沖是團練的高級軍官,在淩飛外出的時候,林沖基本上屬于團練作坊臂章标注着每個士兵的品級以及技能,勳章绶帶則代表各種榮譽。當一個士兵挂滿各種标志後,紮上一個武裝帶,腰中再别上一柄短劍,粗看上去,每個士兵都是“四肢發達,頭腦不簡單”,很威武很雄壯的那種陽剛猛男。所以但凡海州兵出來逛街,基本上都是把軍服穿在身上,武裝帶上的子彈匣也被他們充分利用起來,裡面塞滿了叮當作響的銀币與金币。在大宋朝,官面上金銀還是一種“貴金屬等價物”,百姓交納的賦稅還是以銅錢和實物為主。然而在民間,将金銀鑄造成各種錢币已是商家的慣例,僅以杭州附近出土的錢币而論,其上帶有“石元鋪”、“石三郎”“魏六郎”、“武一郎”、“張二郎”、“韓四郎”、“李六郎”、“劉三郎”、“薛李宅”、“寺橋賈四”、“河東王二”等銘文宋代金牌、金铤、銀牌、銀铤多種多樣——這些“貴金屬等重物品”其實已帶有貨币的意味。比如:各種“石元鋪”金铤:長皆122厘米,寬皆14厘米,厚01厘米,重量大都在392克(一兩約四十克)上下,相差很細微。而金铤成色992%左右。铤表面金黃發烏,正面正中钤“石元鋪十分金”銘,兩端橫钤“十分金(指含金量百分百)”。基本上,铤上的銘文不是鑄的也不是錾刻的,而是用硬金屬印模沖壓打制而成,故此,凡相同的銘文,字形和大小都一緻,為同一印模所制。海州軍這次出征,因為補給物資龐大而銅錢的面值小,所以時穿也特地制造了一批金銀币,銀币采用八分銀,摻雜鉛錫,鑄造成圓形的貨币,價值“半兩銀,五百文”。這批銀錢都是沖壓制成,币上花紋很精美,錢币的份量相差也很細微——比大宋朝廷規定的砝碼“銀錠”還要誤差小,所以海州兵很是喜歡。能參加海州團練的人,那個不是家裡開作坊、每月收入百餘貫的中産階級,他們走上戰場,還肩負着替家裡作坊搜購原料的責任,每個人腰包裡至少要裝上二三十枚銀币這才能挺直腰闆。而這批銀币因為用上了一切現代防損毀設計,而且海州團練保證兌付,所以支付能力很強。海州軍鑄造的金币也采用了這個時代流行的長方形“金铤”模樣,邊緣同樣制作的一圈齒痕,為了保證金币的堅韌性以及耐磨性,這批金铤實際上相當于18k金,裡面摻雜了少量的銅——同樣,這批金铤海州兵依然保證兌付,每枚金铤價值五貫,也就是五千文。如此一來,十枚銀元正好兌換一枚金铤,加上原本的銅錢體系,三極貨币體制算是建立起來了。一貫銅錢重六點五一公斤,而兩枚銀币重四十克,恰好一兩,在這種懸殊的重量比下,大多數海州兵自然要袖着銀币金铤到處走,剛開始通州方面的商販不敢接受這種雜色的金銀貨币,後來有商販試探着前往海州軍方面要求兌付,誰知海州軍在對付方面非常爽快,即使當時沒有足夠的銅錢,他們也願意用純淨雪花銀,以及純淨的金條換商販手裡的貨币。這樣一來,商販們反而不急着兌換了——這種沖壓貨币難以僞造,份量精準,如果海州兵能保證兌付,這貨币總比朝廷發行的鐵錢、夾錫錢、當十錢、當佰錢要有信用的。于是,在很短的時間内,這批金銀貨币便在通州流通起來,連帶着,海州兵也成為各商家最受歡迎的顧客,通州商人一緻認為:海州兵付錢豪爽,講誠信。隻要貨好,他們對價格要求不是太嚴格,跟他們做生意,有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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