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收回匕首,轉身擡步。“你可知那眼線是誰?”聞聲,木蘭壓下心底的微微揚起的雀躍。“自然不知,這需要你去抓出來。”“你說你是公主的人,又為何不親自來見我。”匹侯钺繼續追問。木蘭頓住,擡眸看着他。“我一時遭仇家追殺被公主所救。公主被困,為報恩才來為公主傳此消息。”“未能想到,我的丈夫能來尋我。為了我和他能夠全身而退,這才未親自把消息告訴你。”匹侯钺垂眸,似是在思量。“如今你丈夫人呢?”木蘭靜靜直視着他。“正在你們的牢獄之中。”——匹侯钺下令所有兵将啟程回城,停戰收兵。所有戰士開始準備行囊上路。陰于得知消息,臉色一變,匆匆找去,便看到匹侯钺如平常那般處理公務,神色平常。“将軍,可汗不是下令繼續應戰麼?若是違背了命令,可汗定會責罰于您的。”匹侯钺微微一笑。“不必擔心,可汗不會怪罪我們的。他一向看重子民的性命,我想這次他定是受了什麼人的蠱惑才會如此。我必須要前去阻止可汗。”陰于臉色難看起來。“将軍,萬萬不可啊。老可汗是絕不會容許士兵在前線臨陣脫逃的,這般回去,我們豈不是都成為了逃兵。”匹侯钺神色微微一變,語氣堅定無比:“此事已定,不必再議。”陰于眼看勸說無用,便也隻好打消了心思,急忙寫了一封信,聯系線人快速報給王爺。走到營地東側,借着迷蒙的月色。陰于把信悄悄置于一顆樹下的小洞内。過些時辰,便會有另一人前來取信。未料到才走了幾步,身後突然亮起了火把。陰于一愣,轉身便看到重重圍兵從四面八方湧來。匹侯钺的臉似是與黑色融為了一體,唯獨那雙眼睛閃爍着明亮的冷意。陰于呼吸一窒,僵硬的面部已是忘記了表情。“将,将軍。”“我的軍師,讓我猜一猜,你放在那洞中的東西,是不是一封密信。”“上面是否寫了本将軍準備攜兵歸城的消息。”匹侯钺眸色冰涼。陰于瞳孔緊縮,冷汗不停流下。怎麼會!他分明把那些東西都扔掉了!他怎麼會知道!那人如今應當是在牢獄中,而将軍從來不喜去審問什麼犯人!突然他的視線定在匹侯钺身後。那人是誰!他從未在軍營中見過!陰于立刻反應過來,眸色滑過一絲陰狠。原來昨夜混入軍營送消息的不是一人!“将軍!您要相信我!我是忠心于您的!我的家人被脅迫,我是無可奈何。”陰于眼眶一紅,熱淚頓時滑落。匹侯钺冷笑一聲。“将他拖下去!”“是!”木蘭立在匹侯钺的身後,眉宇微蹙。“您是要殺了他?”“不!他還有用!”匹侯钺走進,拿出樹洞下的信,看罷後唇角冷笑。月色微涼,木蘭閉了閉眸。她答應了匹侯钺,與他一起回柔然城内,救出公主。他便答應她放了拓跋嗣。如今他已是答應了她不再對拓跋嗣用刑。聽到用刑二字的時候,她隻覺得心髒被人狠狠揪住。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把拓跋嗣從牢中救出,他們竟對他用了刑。過去她也曾看到過拓跋嗣背後各式各樣的傷痕,從軍數載,定是吃過不少的苦難。如今終于成為一國君王,卻為了她受此等羞辱。此刻她隻覺得滿滿心疼。——啟程之前,木蘭借來匹侯钺的令牌進了地牢,四周潮濕無比,隐約之中還有老鼠的聲音。一進來便覺得那股血腥難聞的氣息撲面而來。木蘭的視線掠過一個個被審問的犯人,無不是渾身鮮血,狼狽不堪。快要走到頭了,木蘭一個一個人的看過去還未發現拓跋嗣的身影,胸口仿佛堵上了一口氣,悶的她快要窒息。終于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面孔。木蘭渾身一震。遣散身後的士兵,木蘭僵硬的身子仿佛忘記了反應,邁着腳步一步步靠近。才隻是過了一夜,身上遍布滲血的鞭痕。他是多麼愛幹淨的人,竟成了這般模樣。木蘭捂住了嘴,忍下嘴裡的哽咽。拓跋嗣意識有些朦胧,感覺有人在靠近,唇角微微一動,以為又是那人來了。“怎麼,還沒發洩夠麼?”一聲細細的哽咽聲溢出。拓跋嗣眉宇一緊,微微擡眼。便看到木蘭活生生站在眼前。環視了周圍确認無官兵後,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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