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非輕的母妃冷靜的殺了人,帶着瞿非輕離開。瞿非輕永遠記得那時候母妃對着渾身發抖的她說的一句話,母妃說,男人,多髒。自那之後,瞿非輕就變得更加冷漠,并且開始厭惡上這世界的一切男人。“你不願,那就不娶。”蘇辛笑夠了,對着瞿非輕說。“你不是皇帝嘛,你最大,你不願意的話,幹嘛要聽他們的。”蘇辛倒了一杯茶,遞給了瞿非輕。你是皇帝啊,生殺予奪,都交由你來處理。瞿非輕露出個笑容來,啜飲着茶杯裡的茶水。她笑起來,這滿禦花園的花加起來都比不得,蘇辛歪着頭,看的頗為入迷。“陛下,你真好看。”瞿非輕放下了茶杯,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贊美表示欣然接受。瞿非輕隻見那個眉眼彎彎的少女湊了過來,湊到了她的身邊,她聞見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還有一股更為淺淡的藥味。她們離得很近了,少女湊到了了她的耳邊。“陛下,我想再睡你一次。”你長得讓我非常有感覺,我想和你搞一搞。言簡意赅,我想抱你,或者被你抱。【……白日宣淫,世風日下。】十四被蘇辛的無恥給震驚了,怎麼有人能這麼自然的說出睡覺的話啊。耳邊感覺到的濕潤的氣息,心跳如擂鼓鳴,瞿非輕捏緊了自己的衣角。蘇辛離了她的耳邊,又湊到她的面前,對着她眨眼。瞿非輕揚起笑,帶着一股危險的氣息。她在心裡咬牙切齒的想,這次可是你送上門的,再說上次一樣的話,就别怪她生氣了。今天的女皇陛下一樣的小心眼。作者有話要說:蘇辛:我們今天能歇會兒不搞嗎?瞿非輕:嗯,不能。蘇辛:【控訴】你性欲強!瞿非輕:【拿出小本本】我們來算算誰比較強。花魁的日日夜夜14說搞就搞,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二次雖然算不上輕車熟路,但是也比開頭懵懵懂懂的好。此時陽光明媚,蘇辛發出了求歡的請求,嚴謹的女皇陛下思考了片刻,拉着蘇辛的手離開了禦花園。“去哪兒?”蘇辛覺得自己比較害羞,這種總是有人走動的皇宮裡打野戰的确不太好。【野……】十四克制了自己說教的沖動,心裡默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十四爺,你可以對着馬賽克發呆了,乖。【宿主,請務必記得自己的任務。】知道啦。瞿非輕拉着蘇辛去了自己休息的寝宮,揮退了所有下人包括在暗處守着的影衛。芙蓉帳暖度春宵,這次沒有那麼着急,瞿非輕和蘇辛玩起了情調。平常沒事兒的時候,脫衣服就是脫衣服,可是萬一在個什麼特殊場合,這個就不一般了吧。蘇辛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送給瞿非輕,瞿非輕高興的收下,親了親那朵還沒有盛開的花。那朵淡紅色的花很漂亮,摸起來花瓣的觸感十分嬌嫩。瞿非輕笑着摸了摸那朵漂亮的小花,又摸了摸裡面的花蕊。蘇辛看到瞿非輕喜歡自己的禮物,臉上染上紅暈,身體高興的手足無措,在微微的顫抖。瞿非輕散開了蘇辛今天束得好好的發髻,鋪散在明黃色的床上。她自己也解下了頭上的钗子,脫去了華服,同蘇辛挨得很近。這次的吻很清醒,瞿非輕知道那種感覺。蘇辛睜着眼睛看着瞿非輕,舌頭勾纏,眼裡帶着狡黠。瞿非輕對她這幅樣子毫無辦法,雙唇分開,親了親她的額頭,再到眼角,心裡發出了無聲的歎息。瞿非輕知道自己在開心,可是因為這種開心她卻産生了一種迷惘。那是一種極不安穩的感覺,瞿非輕也說不出來,就好像朦朦胧胧,不真切極了。情至深處,意亂神迷。蘇辛還好沒有太高興過頭,保持了一部分神智,問出了自己的任務。“陛下,我美嗎?”蘇辛說這話的時候半趴在瞿非輕的身上,瞿非輕面朝着她,感受着蘇辛的青絲散亂在她的身旁。蘇辛這個模樣是極美的,瞿非輕覺得沒有什麼事物能夠比過,可是瞿非輕下意識的覺得,如果她回答了蘇辛想要的答案,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瞿非輕心裡知道,但就是不願意說出口。“回答我,我美嗎?”蘇辛看見瞿非輕看着她不說話,膩着在瞿非輕的身上蹭了兩下,呼出來的氣息噴灑在瞿非輕的臉上。蘇辛一下一下的像貓兒一樣舔舐着瞿非輕的臉,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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