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醒來,海上風平浪靜,實在是出海尋找落腳點的好時機,所以他們一夥兒人拿上行李就上船去轉悠了。誰知道轉着轉着,迎面就看到一排排漁船,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同行,還打了一套旗語問話。對面的首船也用旗語回話,那是呂宋那邊一個小幫派的旗語标志,攻打廣海衛時他們就合作過。因為對方人也不多,隻有百來人,所以他們也不怕被黑吃黑,直接劃船過去。誰知道近了以後看清楚人才發現不對,那根本就不是呂宋人!他們反應還算迅速,立即讓船尾變船頭,反方向快走,結果他們才換好位置那邊就響起了鼓聲,最先的一排漁船已經飛速的向他們靠近……最先逼近的江湖人見他們要逃,想也不想就把手中的木漿當武器,狠狠地擊過去,暫時夠不到的直接把木漿扔過去,能阻一時是一時。江湖人這樣沒有章法的亂打頓時讓場面混亂起來,後面的海寇已經調轉船頭飛速離開,這邊江湖人的船卻堵在了前面,前面的亂成一片,後面的越不過去。眼見着後面的海寇就要跑了,平平和樂樂急得跳腳,嚷道:“笨蛋,笨蛋,從旁邊走啊,這是大海又不是馬路,怎麼還會堵船?”有人聽到倆人的叫喊,立即調轉船頭往旁邊去追,白自省已經起身,直接借着船隻飛過去。安安見了緊随其後,平平和樂樂也想飛,但看了看船和船的距離,他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輕功還是憋屈的蹲下,拿起木漿就拼命的劃——功夫不到家啊。薛凡和薛善眼裡卻閃過驚豔,這樣的輕功……被白自省和顧雲安驚豔的江湖人不少,一少年一少女動作迅捷,身形輕靈的越過重重漁船飛到了後面盜寇的船上,倆人配合默契,同時出劍,一招就掀掉了半船的人。前面正指揮着大家往旁邊突圍去圍剿海寇的辛祿眼睛一亮,忍不住低聲道:“淩天門?”“什麼?”坐在他身邊奮力殺寇的窦保扭頭過來看他。辛祿就頂了他一肘子,道:“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上去,後輩少年都比你強了,小心被拍死在沙灘上。”窦保也看到了白自省和顧雲安,瞪眼道:“這兩個小娃娃是誰家的,在大海上這樣的距離也敢飛,也不怕摔跟頭掉海裡爬不起來。”“他們敢飛自然是有本事的,”辛祿斜睇了他一眼道:“淩天門别的不敢說,它的輕功誰敢争鋒?”“淩天門?”窦保也一驚,更加慎重了兩分,他咬咬牙,抽起刀就站起來,對辛祿道:“你在這裡指揮吧,我先去了。”說罷提着刀就蹦到海寇船上,因為力道太大差點把整條船都翻了。辛祿氣得大罵,“你的首要任務是保護我,你跑前面去幹嘛,給我回來!”窦保充耳不聞,大開大合的跟海寇幹起來,在後面護着辛祿跟海寇打架束手束腳的,哪裡有在前面沖鋒陷陣來得爽?正如辛祿所說,他要是再不努力可真要被這些後輩拍死在沙灘上了。被白自省和顧雲安刺激的人不少,有能力的全都冒險跳到海寇當中去,沒有能力的就創造條件。比如平平和安安,在白大哥和姐姐在前面大殺四方時快速的從側面突圍出去,然後迂回的包抄往外逃的海寇船隻。隔着船打架特别不爽,兄弟倆才拉近與海寇船隻的距離就飛身而起,踩着水堪堪飛進海寇的船裡。安六想也不想的飛身跟上,貼身保護他們,秦伍三人臉都綠了,奮力往那邊劃船。回去後他們一定要勤練輕功,至少下次打架的時候不至于被主子們甩下。跟不上大小姐也就罷了,竟然連兩個少爺都跟不上,他們有何臉面回去見老爺太太?薛凡和薛善對視一眼,也肯定了他們的身份,這是淩天門的人,可是……淩天門不是一代隻收一個徒弟嗎?上上任掌門破例收了三個,所以現任掌門打算突破極限收四個?她就不怕再像上任掌門那樣師兄弟為争掌門之位互相殘殺?思慮一閃而過,倆人已經起身往海寇船上飛去,其他的事以後再想,現在先賺人頭再說。顧雲安和白自省配合,平平和樂樂則組成二人陣隊,安六都隻能在一旁打醬油,插不進去。沒辦法,若論默契,誰也跟不上倆人的節奏。誰讓人家從在娘胎的時候就開始在一起,這默契培養的也是沒誰了。海上作戰對海寇們來說占着地理,畢竟來的江湖人哪怕都會水,那也是比不上在海上讨生活的海寇。可架不住江湖人不按牌理出牌啊,大家在各自的船上打得好好的,你給我一下,我戳你一下,你撞我的船頭,我就碰你的船尾,結果現在你放棄了自己的船全跑到我們的船上來了,一上來就把人踹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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