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晖閣下,我必須去做了。就和之前說的那樣,引爆核心。”
“嗯,不然的話,對付那個實力暴漲的紮沫弗也沒啥有效手段了。要怎麼做,說吧,我來幫你。”
“蓄勢你最強的一擊,然後等我的呼喚。”
“嗯?什麼意思?伊缇竹,你該不會想……”
“是的,這是我身為大祭司應盡的職責。吾族的未來,就托付給夏晖閣下了。”
“等一下,或許……”
“來不及了,我們别無選擇。對了,有一件事還是在結束前,告訴你一聲。其實預言是有的,可是壁畫并不存在,那是我趁着夏晖閣下到來前,根據玫妲的彙報臨時繪制的。最初看到的時候,是不是吓了一大跳?”
“你呀,竟然這麼誘騙我入局?”
“所以,有什麼怨恨等下一并宣洩,連我在内,一齊滅絕。走了。還有,夏晖閣下,對于我幾千年的壽命而言,和你相識的短短幾日真的感覺很棒,多謝了。”
……
先前與伊缇竹告别時的對話回溯在腦海後,夏晖垂下的雙手不住顫抖,最後猛地瞪向那位自稱精靈族先祖的女子,怒不打一處來。
“所以,你所有的子孫後裔,都不過你為了完成那個所謂萬年大計的犧牲品?故意讓兩族分裂去争鬥,并且告知不同的秘密,促使所有條将滿足,然後……完成你的複蘇?”
明白了,全明白了。
什麼月暗精靈觊觎力量,而遭受放逐,根本就是計劃的一環。
因為怨恨,她們自然而然聯合上了森林中同樣實力不俗的厄龍族。又因為刻意被告知的秘法,她們并沒有急着進攻,而是緩慢施壓,持續等待。在皦曦精靈的精銳戰士與果核數量預計足夠時,再發動最後一擊。
之後,就是紮沫弗自認為勝券在握,連同整棵聖樹都想要同化,伊缇竹無奈隻得引爆聖樹核心。
而這一步,恰恰就是計劃的最後一環。
“你的靈魂寄宿于伊缇竹體内,然後又趁機占據紮沫弗的身體,以完成複蘇。所以,現在你一人的身上,同時具備她們兩個的氣息。”
“不,這一點你倒是說錯了。”
先祖搖頭一笑,似乎并不急着出手奠定勝局。又或許在她看來,在場的反抗力量根本不堪一擊。
“我的身體一直被聖樹核心包裹着,沉睡在深處。剛才,不過是靈魂從伊缇竹體内出來,重新融合。并且,同時将紮沫弗體内本就不屬于她的力量奪回。畢竟,以我自身的力量想要直接容納來自聖樹的龐大靈力,未免太過冒險,所以隻好通過這樣一個漫長的流程,完成最終的凝聚。”
“然後,就準備進行下一步了?”
“不錯。而且,誤入此地的你不也打算離開這個空間嗎?正好,我幫你一起,豈不兩全其美?”
不過,對于這抛出橄榄枝的提議,夏晖毫不猶豫直接否決。
“就你這樣一個連同族後裔都能算計和下狠手的敗類,我怎麼可能放你出去為所欲為?她們是精靈,而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孽畜!人若不除,天必誅之!”
叱罵的同時,他忽然掏出了一個琉璃小瓶,撥指彈開瓶塞。
“正好,我這個中二病又犯了的家夥,最喜歡替天行道了!”
咕噜,咕噜。
伊缇竹作為報酬尾款的精粹液,就這樣被夏晖一口飲盡。
因為此刻他确信,此物能夠帶給自己超乎想象的力量。而這份力量,也是眼下唯一可能彌補他與那位先祖實力懸殊的方法。
卻不想,先祖根本就沒有要阻攔的意思,而是冷眼看着他完成這痛飲的動作。
“愚昧!就算是擁有悠久壽命的吾族,也不敢直接一口全部飲下。除去那裡面蘊含的浩瀚靈力之外,更為可怕的是名為歲月的時間考驗,可不是你這種短命種能夠承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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