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瞧出了端倪,夏晖立刻意識到,原先的三組人又一次被打亂,每組取一人重新編隊。
而每一支新小隊所要面對的,就是兩尊門将雕塑的其中一位。
“怎麼回事?泷邪他們去哪裡了?”
邬旨一時間還沒明白狀況,左右張望着。
劉懷青亦是已然明白,持出了自己的兵刃,一支看着質地奇特的齊眉棍,棍身之上還刻有大小不一的數道咒文。
“應該隻要打敗它,就可以與另一邊的人重逢了吧?”
“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就這遺迹一路過來的各種刁難與詭計,我不認為最後一關隻是簡簡單單拼戰力那麼容易。各位當心,很可能在這邊還存在着什麼别的陷阱。”
夏晖可不敢掉以輕心,若是玩哪款遊戲一路解謎走到迷宮盡頭,結果最後的戰鬥完完全全是拼數值,未免過于本末倒置了。沒準,飽受折磨的他還可能問候一下遊戲策劃。
但畢竟眼下不是允許讀檔重開的遊戲,每一步都必須更加小心謹慎。
一步錯,則萬劫不複。
那尊雕塑也沒有直接進攻,而是将大盾擋在自己身前。伴随着盾面上一枚怪眼睜開,旋動的淡紅色勁風自其腳底上升,形成了一層雞蛋狀的橢球型護罩,包裹門将全身。
然而,它保持着守備姿勢立于原地,一步不動。
“這算什麼意思?”
邬旨完全摸不着頭腦,幹脆就不去想,伴随着他的護腕閃爍烏金光澤,一對大斧從虛無中持出。揚起掄動的瞬間,整個人身形暴起,閃電般掠至門将跟前,也完全沒有想要繞行攻擊要害的念頭,對着那隻高舉的巨盾即是奮力一斬。
铛!铛!铛!铛——
連擊宣洩,疾風驟雨般的怒斬重劈在巨盾之上。
每一次揮動,整個幻境都都為之微微顫動,但是門将雕塑依舊巋然不動,似乎完全無視了這暴虐攻勢。
十餘擊結束之後,邬旨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攻擊根本造不成任何有效傷害,于是再一聲怒嚎,雙斧交錯高舉,一旋烏金烈風嘯動環繞周身。
而後在大斧引導之下,烈風分裂,一道黑虎巨影自風中現形。與雙斧掄動的姿态近乎一緻,黑虎雙爪猛然擡起,對準那依舊挺立的巨盾協力重劈。
咚——
再震擊,雄渾力道驟然爆裂,蕩漾的波瀾将作為進攻方的邬旨硬生生掀退。
不過這一次,他并非無功而返。
雖然挺立的大盾之上并無損傷,但是籠罩門将通體的淡紅色護罩表面出現了一道淺淺裂痕。并且在盾面之上,先前召喚護罩的怪眼中,忽明忽暗開始了閃爍。
“它要反擊?”
劉懷青一聲驚呼,橫棍身前做出格擋姿态。
同時,邬旨根本不管,雙斧再一次高舉。
“管它是什麼,打趴下就是了。”
虛無中,黑虎巨影亦是一聲怒吼,重爪掄動黑色業火,以崩天之勢與大斧共鳴,全力一擊。
轟!
爆裂,顫栗的波瀾泛起數十重亂舞狂風,門将雕塑依舊巋然不動,保持着頂盾姿态。隻是那一層籠罩他軀體的淡紅護罩,再多出兩道裂痕。
“喂,你們也别愣着,一起上啊!”
兩記招式用盡,邬旨開始了小口喘息,顯然剛才的攻擊對他的消耗并不小。況且,此刻的衆人依舊處于一個靈力流動受束縛的狀态。
望着盾面怪眼依舊在閃爍的模樣,夏晖心中忽然明白了什麼,急忙一嚷:“他說得對,全力進攻,打破這層護盾!”
“那就做吧。”
劉懷青并無異議,掌下長棍一翻,點點鎏金紋路攀升至棍首之上,上揚高舉的瞬間,虛無的半空中赫然爆發一聲轟鳴,金色的神聖雷霆呼嘯而下。
轟隆隆——
門将雕塑再遭重擊,狂舞的鎏金之色好似上百條怪蛇,哼哼咬擊在護罩的表面。
但是依舊,不足以破開這一重防禦。
“到此,為止吧。”
夏晖深深吸了一口氣,烈飚槍分裂之刹,昂龍锏赫然持出。嗡鳴的輕嘯比劃着遠遠瞄上對手身影的同時,浮現數道裂痕的護罩表面,似乎破綻已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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