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沒有去金銮殿,而是去了禦書房。全盛将人遣的差不多,才将一衆大臣請進去。隻留了三品及三品以上的重臣。“諸位愛卿,朕便不藏着掖着了,這兩次的刺殺,朕懷疑,是朝中之人所謀劃。”程臬面上沒有任何表情,眸色冷淡的看着底下的人。果然看見角落裡一人微有不安,他卻并未點出來。其實不止兩次,在底下的朝臣有神色惶然者,也有擔憂者,更多的卻是義憤填膺。惶然者是心有鬼祟者,寥寥無幾,擔憂的是朱尚書,和幾個一向較為親近蘇諾的朝臣。至于義憤填膺的,有程臬的人,也有突然意識到他們這位陛下是明君之人。至于原因,無非于這殿外還在下的鵝毛大雪,好像喚醒了他們的記憶一般。着實諷刺,又讓人無可奈何。“微臣建議,由禁軍徹查此事,大理寺協助,将刺殺一事,查個水落石出。”朱尚書一撩官袍便跪了下去,神色肅然,語氣誠懇。陛下身邊的禁軍一向隸屬于皇室,沒有任何勢力的浸染,再由大理寺協助,是最好的配合。旁邊的幾人三三兩兩的對視了一眼,也屈膝跪了下去,查是必然的,不管他們谏言于否,所以與其隔岸觀火,不如賣陛下個人情。今日一過,在百姓的心中,他們這位陛下,可是天佑之帝,日後,怕是不會被何人輕易拿捏了。仔細想想近日來如火如荼的流言,恐怕,大有深意在其中啊。老了,不中用了。不隻一個老臣生出了此等想法,以往,他們卻從未意識到,這個當初勢單力薄的太子殿下,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恐怕如今的陛下,也早已有了對付他們的法子,隻是不屑于動手罷了。恐怕這次,幕後之人,是難逃一劫了。他們雖然不常站隊,對朝中的動向不說是了如指掌,卻也有幾分了解。陛下去常熟的這些日子裡,京中,可不安穩呐。自禦書房出來時,諸大臣都是臉色肅然,也未怎麼攀談,便緩緩往宮外而去。不過是半個多時辰的功夫,雪已經落了很厚的一層,地上,宮牆上,銀裝素裹,好看的緊。“微臣已經三年未見過雪景了。”蘇諾站在窗前,遠遠的瞧着外間的雪,語氣平靜。她身量比尋常女子高些,今日穿着的,是一件純白色棉袍,裹得有些圓潤嚴實,臉上施了粉,看起來愈發蒼白的吓人。正是這樣,才讓那些朝臣愈發相信她重傷未愈的真實性。畢竟小侯爺以往雖畏寒,但是卻也未穿的那麼厚實過,一向是風度翩翩的樣子。若不是身體真的虛弱,怎麼會将自己的衣着如此裝扮。她伸出手,試圖去接一片雪花,卻被人提前将窗戶關了起來。程臬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神色微有不贊同,“涼。”她雖不至于傷重未愈,但是身體還未完全恢複,還是注意些的好。“琉璃已經侯在偏殿了,馬車也在宮外等着,一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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