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齡音咬唇:“一些小矛盾而已……”這楚楚可憐的樣子一下子擊中了陸蘭和武庭的心,他們倆頓時怒火沖天,說要把武铮抓回來給她賠罪。武芫睜大眼睛,又氣憤又心虛:“是不是因為我——”“不是。”賀齡音及時截斷了武芫的話。前後一串聯,她也早知道孫居軒的事是誰說給武铮的了,不過症結并不在孫居軒,更不在武芫,她不想有更多人摻和進來了。陸蘭拿出兩個請帖來,這是靖安侯府的請帖——靖安侯府的小侯爺陸謹沉即将在三日後大婚,請他們前去觀禮。因武铮已經成家,因此這請帖也就分成了兩份,一份是給武庭、陸蘭夫婦和女兒武芫的,一份是給武铮與賀齡音的。陸蘭握住賀齡音的手:“我已經叫那臭小子三天後必須去參加小侯爺的成親典禮,你也去好不好?有什麼話說開了就好了。那小子心裡不知道多喜歡你,他從小到大就沒對别的姑娘這樣喜歡過。”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铮爺、阿音,那個和離書要送入官府才見效……沒事,怦然心動三日後——賀齡音這幾天一直待在賀府哪兒也沒去,武铮自然也沒去賀府找她,家裡人到底是看出問題來了。賀家人與武铮相處之後,見他不似傳聞中那般兇神惡煞,對賀齡音也是頗為珍愛,已經認可了這位姑爺,卻沒想到這會兒兩人似乎卻鬧起了矛盾,不由得又是疑惑又是擔憂,但是賀齡音明顯并不想說,因此他們也隻好暫時假裝什麼不知道,準備先觀察幾天。到了靖安侯府小侯爺娶妻的日子,賀齡音獨自坐上了去往靖安侯府的馬車。她與陸謹蘭常一起玩,但是賀家跟靖安侯府其實并沒有過多的交情,因此沒有收到請帖。連她這“半份”請帖,也是因着“将軍夫人”的緣故。隻是,這震北大将軍與将軍夫人竟分開前往靖安侯府,不知道會被人背後怎麼說呢。賀齡音坐在馬車上,有些失神地摸了摸頭上的簪子,這是武铮幾天前握着她的手射下的獎賞,那個時候兩個人笑得好開心,還一起去放了花燈。沒想到,一轉眼就這樣了。她這幾天冷靜下來好好地想了幾日,把曾經那些故意壓下的情緒、故意忽略的細節統統都翻出來想了好久好久,越想就越是心酸難過。不是為自己,是為武铮。她忽然有些明白了武铮為什麼會離開得那麼決絕。她和武铮,原本站在毫無交集的兩端,皇上拿着一根紅繩從天而降,非要他們兩個一人牽着一頭,從此以後捆縛一生。武铮牽着那頭的紅繩,大踏步地朝她走過來,溫柔又堅定,歡喜又寵溺。而她卻因為這根紅繩不是她自己挑的,所以本能地抗拒,無論武铮走了多少步,她卻執着地站在原地,不肯踏出第一步。那麼武铮,也是會累的吧?賀齡音在搖晃的馬車裡靜默了好一會兒。她這幾天想通了的不止是武铮的感受,還有她自己的。其實,她在原地轉圈的時候,已經有好多次都想跨出那一步了,但是她不夠堅定,也害怕未知的未來,所以不敢改變現狀。那她如果現在才發現她好像也有點喜歡上武铮了,會不會……太遲了?賀齡音捂着又開始緩緩疼起來的心口,用力地抿着唇,把眼淚逼回去了。今天的靖安侯府張燈結彩,一片喜氣。賀齡音這幾天過得很憔悴,所以來之前特意好好地畫了一個淡妝,穿了一件新做的淺紅色衣裳,既顯得莊重,又不出風頭。到了靖安侯府時,陸謹蘭剛好正在門口。陸謹蘭見賀齡音來了,忙迎上去,親熱地挽起她的手:“你可算來了。”“我……”賀齡音扯出一個笑來,心裡還在想若是别人問起她怎麼獨自前來,她該怎麼應答。誰知陸謹蘭卻笑着帶她進去,邊走邊道:“你要再不來,那些小姑娘可就越發肆無忌憚地觊觎你家大将軍了。”賀齡音一訝:“什麼意思?”“你去看了就知道。”陸謹蘭賣了個關子,拉着賀齡音往裡走。現下還沒開宴,侯府的前院熱鬧極了,先來的各方嘉賓都在院中、花廳、廊下,三個兩個的聚在一起閑叙。陸謹蘭帶賀齡音穿過院子,往右邊的花廳走去。快到花廳時,她才把話說明白:“我爹與你夫君是忘年交,我小時候見過你夫君,不過那時候隻覺得他是個英氣的大哥哥,倒沒想到他現在竟然這般俊朗無雙,單單往那一坐,就有好多小姑娘壯着膽子上前與他搭話。我想,他久居北疆,铎都的貴女不知道他是已經成親的震北大将軍,單以為铎都出了個俊朗的新貴,因此春心蕩漾,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我連忙上前點名了他的身份,誰知道竟還是有姑娘含羞帶怯地往他旁邊坐去,這可真真不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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