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頭很尖,紅豔得好像蛇尾巴。“騙子。”陸清匪冷靜地任由他舔着,好像自己是一塊石頭。“你是妖魔。”“為什麼不能承認呢?”紅眸的陸清匪笑道。“你其實很喜歡這樣子吧,被人親吻,渾身都是的痕迹,放縱,把全身都弄濕,哭着求我。”他捏住了陸清匪的下巴,舌頭輕柔靈巧地從他的唇角鑽了進去,自在地攪弄着。來不及被吞咽下的口涎從兩人的嘴角流下,拉出一道細長的銀絲。“我的舌頭是不是很棒?”盡管在親吻,卻并沒有影響他說話。他的聲音好像并不是從嗓子裡發出的。陸清匪始終睜着眼睛,眸子裡不見一絲迷亂。好像被他肆意親吻地并不是他最敏感的靈體,而是一塊沒有感覺的死肉。紅眸的陸清匪好像控制不住一樣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渾身激動得發抖。“就是這個樣子,好像對你做些什麼的都不會在意一樣!”“我,我可以盤你嗎?”他控制不住地親吻上那雙清冷的眼睛,而後他用舌頭繞着雪白的脖頸轉圈。“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好愛你,好愛。”有什麼東西從地上滑動的聲音。陸清匪終于因為驚愕而睜大了眼睛。在那個紅眸的妖魔身下,赫然是一條漆黑的粗長蛇尾,上面布滿了紅色的花紋,正從黑暗裡緩緩遊出。作者有話要說:心魔上線~纏君玉腕勞相憶(六)斷雁山以西多喝雄黃酒,以南疆和西漠為甚。但是滄海的人卻喜歡喝青竹酒,酒色青綠而清澈,裝在竹筒裡被一隻隻纖纖玉手侍弄着倒進玉杯裡,玉腕金钏,竹筒磕在杯口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擊打聲,的确是人間絕色。陸清匪不懂得欣賞這種絕色。這侍女的手腕也不好看,有些過于怯弱了。不如觀蓮的好看。他坐在座位上發呆,覺得今日有什麼地方奇怪。這和昨晚的事情沒有關系,雖然他現在還殺不了那隻心魔,但是他遲早可以的。也許是因為觀蓮和和潇今日都沒有在他身邊的緣故,他覺得身邊有些過于安靜了。清平宴,自然是要先吃宴席。再如何高雅,也是吃飯的。酒肉飯食都端上來,海味山珍都吃下肚去。盡管所有人的心思都沒在吃飯上,但是卻都做得一副和樂融融的樣子。白衣公子抱着自己的刀坐在角落裡,滴酒未碰,冷得好像一塊石頭。兀自冷眼旁觀。但是偏偏有人要去撩撥這塊石頭。坐到客座首位的人,一舉一動都能引人矚目,尤其是當這人還是今年證道之戰的大熱門燭危樓的時候。他準确地走向了坐在最末位的散修群人裡的白衣公子。宴席入座是有規矩的。陸清匪的門派在這裡面沒有位置,便隻能做到末位去。”爆了爆了!燭危樓去找他做什麼?”“這兩人不會在這裡就打起來吧?”“一個是澤天錄的榜首,一個是初出茅廬的黑馬。嘿嘿,這下子有好戲看啦!”陸清匪倒是無所謂。看着燭危樓走過來,便抱着自己的刀看着他。“聽說你很厲害,不如來切磋一下?”他問道。燭危樓有些無奈。“等宴席結束之後便是證道之戰,那時候再戰也不遲。”陸清匪哦了一聲,便抱着刀繼續發呆。燭危樓湊近了些,問道:”小友你這是第一次參加清平宴吧。”清平宴是十年一次。他當然是第一次參加。見陸清匪點頭他便又說。“我看道友你無門無派,自然也沒有師長指引,且讓我來為你分說。這清平宴之後的道戰分為論道和證道兩個部分……”他說到這裡的時候被陸清匪打斷了。“誰說我無門無派?”他擡了擡刀,皺眉說道。”那不知小友是何門何派?“周圍的群衆連着喝酒的聲音都小了下來,就支棱着耳朵等着聽後來的話了。“鏡湖城,暮寒門。”……沒聽說過。“師從……?”“家師春城暮。”???這誰?燭危樓一連被打斷了幾次,不由得面上有些難堪的神色。本來他親自來和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對話已經覺得是自降身份,如今心中更是不忿。這樣的小門派出來的弟子,又能走多遠?但是因為周圍的人都在看着,所以他勉強因着顔面給陸清匪講完了道戰的規則。先立道心,而後證道途。要問怎麼證?誰能打到最後誰的道途就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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