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晉很守時,兩個月來幾乎沒變過,基本上三天一趟。”煌九捋了捋落在鬓間的青絲,那雙黑眸猶如冬日裡的冰錐,冷的灼手。很好,他又發現了個有趣兒的人。——————荊府。荊老爺剛從侯府回來,腳步有力急促,一點都不見剛剛吃酒回來的醉态。“老爺回來了,快去給老爺泡醒酒湯。”在大廳等候的荊夫人笑着對身旁的嬷嬷吩咐着。荊老爺面沉如水,沒好氣兒道:“不用了,我沒喝酒。”荊夫人見荊老爺不高興,愣怔道:“老爺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嗎?”荊老爺長歎口氣,頹然,“還不都是咱那不成器的兒子!”荊夫人一聽便知荊老爺說的是三兒子,趕忙道:“這次兒子又闖了什麼禍事?”荊老爺搖頭,“姚家的生意恐怕做不了了。”随後荊老爺便将今晚欽國侯府發生的事情叙述一遍,荊夫人聽後眉頭緊皺,姚家的生意的确沒法做下去了。“哎,尚兒若真是相中姚家的大小姐告訴我便是,我好為他找媒人把這件喜事說下來,可明日恐怕全京城都要知曉尚兒和姚家大小姐私下定情,尚兒是男子,在這事兒上理應不吃虧,就算此事衆人皆知,大家也當是尚兒風流成性,愛沾花惹草罷了。”“但姚大小姐就不一樣,她一個姑娘家别人會怎麼說她,若是尚兒娶她入府,恐怕不知有多少人明面背裡戳咱們的脊梁骨,說咱們荊家娶了個不知廉恥的兒媳婦。我當時都沒敢出聲,偷偷躲了起來,萬一欽國侯為姚家大小姐做主說要把姚家大小姐嫁給我們尚兒可怎麼辦?我是草民,人家是侯爺,真有那一天再苦的黃連我也待咽下。”荊老爺滿面愁苦。荊夫人聽完便極度反感姚芸潔,面色一凝,“姚家大小姐我們荊家的确不能娶,但出了這事,她已經嫁不出去,我害怕姚家會逼我們荊家娶了姚大小姐,他們背後有欽國侯撐腰,你說到時候我們該怎麼辦?”荊老爺左右為難,狠狠一拍大腿,“尚兒整日不思進取,腦子裡裝的全是那些風花雪夜,這次可真是讓我這個做爹的難住了,一邊是荊家門臉,一邊是權勢滔天的侯爺,選哪一個都是錯。”“咦,老爺,我倒是想出一個辦法,不知行不行得通。”荊夫人忽然靈光一先,随後便湊在荊老爺的耳邊嘀咕着。荊老爺一聽,頓時精神抖擻,這可是個好主意啊。————姚英紅坐在小幾旁,擡手撐着頭,眉頭緊皺。“娘,您不是說三嬸對付的是秦雲深,可是秦雲深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反而禍及表姐?”姚英紅咬牙,“你表姐那是活該,做事如此不小心,今日好端端的她怎麼會跑去梅院?”秦楚楚在姚英紅的身旁坐定,緩緩道:“表姐的衣服被酒水打濕,想要來蓮水閣換件我的衣裙,但是即将開席,蓮水閣離得遠根本來不及,就在這時候二姐說她那兒離得近,不耽誤時間還有新做的衣裙,所以表姐才去了梅院。”“你說秦雲深是主動提出來的?”姚英紅面色一緊。秦楚楚點頭,“是二姐主動提出的,有什麼不對嗎?”姚英紅頓時全都想明白了,差點咬碎後槽牙,“今日你表姐出事和秦雲深脫不了幹系,恐怕就是秦雲深親手做的,這出禍水東引玩的真是漂亮,果真咬人的狗不叫,一反擊便踩到我的頭上,一石二鳥!”秦雲深,是我小瞧了你,接下來的日子還長着,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何時————梅院。望着面前的醒字,秦雲深微微一笑,對自己寫的字非常滿意。清音端着燕窩走了進來,對着秦雲深眯眼一笑,“小姐,這是老夫人親自賞的,說您太瘦,要補一補。”秦雲深語氣透着淡漠,“看來昨日的壽禮沒白送。”清音小心的關上門窗,她已讓芷畫守在下面,不放任何人進來。“小姐,羽笙來消息說昨晚他連夜救下差點被打死的采兒,現在把她安排在一處農家院裡找人看着,讓您放心。”羽笙已經知道秦雲深的雙重身份。秦雲深颔首,“羽笙辦事我放心。”“羽笙還說那個黃衣丫鬟被三大夫人活埋了,要不是他動作快,恐怕也要命喪黃泉。”清音緩緩禀報着羽笙傳來的消息。“姚家那邊什麼情況?”秦雲深攤好草紙,拿起狼嚎繼續練字。“聽說姚老爺氣的要把姚芸潔趕出姚府,鬧得可厲害,到後來姚老爺将姚芸潔關進祠堂,重打二十棍,姚芸潔差點沒撐住,一口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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