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蛋的,誰鎖的?”瘦子繞着屋子看了一圈。屋子裡并沒有人。屋子裡擺放着整齊的物件,包括生活用品和一些鍋碗瓢盆,雖然已經落了一些灰塵,但還是可以看得出來,在這裡安家的人是個相對而言比較講究的人。瘦子将鍋提起來,在木闆上重重敲了兩下,鍋把手就直接掉在了地上,這樣的聲音讓小董轉過臉來,沖着瘦子罵:“能不能幹正事。”小董的手頭正在搬運着古晚晴,他個頭不高,顯然有些吃力。“胖子呢?”瘦子問。小董沒回,哼哧哼哧的搗鼓着。這時候的古晚晴緊閉着眼睛,整個人還沒有醒來,她長而濃密的睫毛平靜的蓋在眼睛上層皮膚上,呼吸淺淺的。瘦子讪讪的吐了吐舌頭,走過去幫小董一起搬。兩人将古晚晴放在角落裡,把她的身軀半彎着,後腦勺和後背靠在牆面,腿則擺放在地面上,整個人呈現直角型。古晚晴的頭耷拉着,頭發垂在臉頰上。大概是屋子裡熱,她的額頭上很快就萌生出了一層細汗滴,少許的頭發被黏在上面。“胖子。胖子。”小董拍了拍手,算是已經将人質安放完畢,他扭頭朝門外喊:“你好了沒?進來吃面。”“來了。”胖子虛弱的聲音在外頭回應。他扶着樹枝繼續嘔吐,一路的艱辛,讓他肚子裡僅剩的食物都傾瀉了出來,随後面色微微蒼白的往屋子裡走。邊走邊打嗝,胃裡還是難受的不行。吃的是幹脆面,小當家牌的。除了幹脆面,還配備了礦泉水。瘦子咬着幹脆面,“年前這屋子不還是空着?”他咀嚼着面,依舊張着嘴巴在說話:“還記不記得年前我們綁了個富小姐來,狠狠敲詐了那老頭五千萬。”小董和胖子吃着面,誰也沒搭理瘦子。這個點的人很容易犯困,即便強撐着,卻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瘦子和胖子過慣了夜生活,也沒覺得啥,小董卻已經兩眼微眯,眼白裡充滿了紅血絲,他喝着水,喉結活動,直直下咽。瘦子自覺無趣,翻了個身面朝着古晚晴坐着,又開始嘟囔着:“這女人叫啥來着?什麼晴,稀奇古怪的名字。”“古晚晴。”小董将面咽下去,梗着脖子也在看古晚晴。“你還别說,姓古的還真不多,我也就認識一個姓古的。”小董點頭,他知道瘦子說的是誰。瘦子眸子銳利:“當時也是在這兒吧,我們把他捆好了,接着把手剁下來……”話剛落,胖子捂着嘴巴又往門外跑,肥碩的屁股搖晃着。他整個腦子裡都被瘦子描述的場景充斥住了,滿眼的血,紅彤彤一片。“咳……咳……”“當時還是他揮的刀,咋的現在慫了?”瘦子見胖子往外走,不免又要埋汰他兩句:“又不是新人,整這出給誰看!。”小董罵:“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他轉過身去吃面,不再打量古晚晴。+角落裡的古晚晴動了動,她低垂着眼簾,用僅有的餘光觀察着四周,屋子結構不大,是個破舊的屋子。目前屋子裡有兩個男人,正圍着桌子吃面,是兩個生面孔,都是瘦巴的小個頭。古晚晴小幅度動了動,并沒有引起兩個人的注意,随後她發現手被反綁在後腰背上,腳踝也被綁住了,嘴巴倒沒有被貼住,還是可以自然的張動。她咽了咽口水,鼻腔裡似乎還殘留着某種氣體的味道。身子往右側移了移,更靠近牆角了,古晚晴朝着牆角啐了口唾沫,算是将嘴巴裡混合着有害物質的物質暫時排出了一些。“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從門與門框間的空隙透進來的風讓古晚晴有了一絲清涼的感覺,跟随着門進來的,還有數不清的蚊子,細小的蚊子繞着耳朵轉着。古晚晴不敢動,任由蚊子紮根在自己的胳膊上,她眉頭也不敢皺,隻能強行忍着,蚊子吃飽喝足了就扇着翅膀飛走了。局部症狀的感覺從一開始的麻木發展到此刻的瘙癢難耐,好在古晚晴耐力好,硬是許久都沒伸手去撓。桌子旁邊有人說話,中氣不足的男音:“以後在我面前少提那姓古的。”聽得出來,這個男人很生氣。古晚晴擡頭看,是個胖子在說話,而接話的是個瘦子。“古盛浩。”瘦子不怕死的一字一頓讀給胖子聽:“古盛浩。”連續說了兩遍。胖子瞪着瘦子,也沒罵他,隻是自己氣呼呼地坐下來,擡手将眼前的礦泉水瓶捏爆掉,瓶子蓋頭“砰”的一聲,随着弧度繞到了古晚晴腳跟前。三人就往古晚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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