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滄瀾失笑,捧腹彎腰。“你笑什麼?”鳳歌不解。夜滄瀾直起身,“你看它,喜歡你取的名字嗎?”鳳歌轉目看向長右,見其一臉不情願之色。“怎麼?不好聽?”長右搖頭,吟了兩句,鳳歌這才恍然大悟:“你是男的呀!不早說,還以為你是女孩呢。”夜滄瀾笑的更歡,長右恨瞪了他一眼,若非絨毛覆面,它的臉一定很紅吧。鳳歌又想了一會,笑道:“不如叫鳳淼吧。以後我叫我阿淼,好不好?”長右點頭,雖然不太喜歡那個淼字,但它喜歡前頭那個鳳字。夜滄瀾終于止住了笑,朝鳳歌道:“好了,我們也該走了,再不舍也要舍,以後還會有機會見面的。”正如夜滄瀾所說,再不舍,也要舍。她還有許多事要去做,不能一直停留在這裡。鳳歌想到玉成子的事,便朝阿淼問:“阿淼,你知道玉成子嗎?魔界毒尊。”長右搖頭,以神識回應,“從未聽說,不過母親留下了一冊手劄,記錄了一些她在帝墟裡的見聞,或許會對你們有所幫助。”鳳歌聞言大喜,忙問:“手劄在何處?”長右立時帶他們回到先前的那座宮殿裡。宮殿共有二層。阿淼“妝匣裡?”鳳歌被阿淼拉到妝匣前。阿淼連連點頭。鳳歌揭開妝匣,見裡頭竟沒擺一件首飾,隻放着一本巴掌大的冊子。冊子的模樣看起來和外頭世面上賣的沒什麼兩樣,且很新。新的就像是昨兒剛從書局裡買來的。想來定是用了某住秘法,方才能讓這冊子數十年甚至數百年如一日的嶄新如初。取出冊子翻開,裡頭的字迹竟與先前在外邊看見的石碑上一模一樣。按夜滄瀾的說法,這是天界的字,她确定自己是第一次看見這種字。但她就是認識,認識上邊的每一個字。夜滄瀾湊過來看,卻似個睜眼瞎,一個字也認不得。“上面說了什麼?”夜滄瀾問。鳳歌一面看一面應他:“就一些帝墟中的見聞。”她不斷翻閱,眼神越來越焦急。手劄上寫了很多事情,見過很多帝墟中隐居的前輩,或仙或神,或妖或魔,也有人間得道的老前輩,許多。可卻沒有玉成子的蹤迹。手劄很快翻到了最後一頁,鳳歌的目光停留在最後一頁的最後一行字上。手劄明明還有兩頁空白的紙,為何沒寫完呢?且這最後兩頁上的字,看起來比前頭的字迹要潦草許多,像是在焦急的情況慌張寫就。上面說,她在一片奇怪的白樹林裡遇到一個人。那個人邀她一起去白樹林的深處尋寶。她左右無事,便欣然同往。可誰知,白樹林裡毒物遍布,瘴氣劇毒,她想抽身退出,卻遭那人暗算,被他擒為俘虜,為其納瘴驅毒。白樹林深處有一院落,院中藥爐丹鼎遍布,人迹無蹤。那人将她拘在院中,自己進了屋裡尋寶,出來後便喂了一粒丹丸給她,随即便大笑三聲後離開。她感覺到體内的靈力逐漸消失,心知不妙,便拼盡全力将那毒素暫時強壓住,回到家中後強行将正在蓮池中蘊魂的幼胎催生,以免龜仙的傳承無人守護。夜滄瀾聽完後感慨道:“原來是強行催生的小家夥,難怪到現在還沒熟練禦水之術,沒有母親的言傳身教,想要自行領會禦水術,所費時功自是倍增。”鳳歌想到的卻是那白樹林深處的院落。龜仙人留下的守護獸,必定是修為了得的高階靈獸,若有造化,飛升成仙亦非難事。可這樣的靈獸,在遇到瘴氣和毒蟲時,竟會生出退意。顯然那瘴氣和毒蟲都很不尋常。最後她被一顆毒丹給害了,那煉制毒丹之人,又是何方神聖?會不會就是玉成子?“滄瀾,你怎麼看?”鳳歌問。夜滄瀾一看鳳歌的臉色,便知她心裡定想到玉成子。“極有可能。隻是我們上哪去找那片白樹林?”帝墟之大,無邊無境。若毫無線索的悶頭胡找,恐怕找一輩子也未必能找到。“你知道嗎?那白樹林在何處?”鳳歌朝阿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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