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庚說着暧昧地笑了一下:“所以你和肖莫航是……嗯……情侶關系?”他還算是有禮貌,斟酌了一下用詞。這個問題齊思元其實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覺得,這是他需要去好好考慮的問題。但他一直沒有時間,場合也是不對。為此,他隻能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白庚露出了一個“好吧,我理解。”的神情,然後突然就把話題拉回了齊思元曾經提出的第一個問題“比如哪裡有趣”。“你看,由于我和肖莫航的介入,導緻這個原本屬于前五場難度水平的恐怖遊戲,提升到了五到六場層次的難度。這本身就是一個有趣的點。因為這種場次本身會有大量新人,而新人很容易因為這些變化而死去。”“可是,偏偏又有你和燕南瑞倆個人的存在,提升的那些難道,好像又不算什麼了。要不,第一天夜裡本該是大量死人的,結果才死了三個蠢貨,實在不太符合這種遊戲難度的規律。”“直到今天,這個遊戲還存活了這麼多人,實在是沒有意思。所以,我就來做點有意思的事情。比如,掌握了夜晚死亡屋的規律,便掌握了那些蠢貨的生死。你說是不是有趣一些?”白庚笑咪咪地說。“你不是陪你妹妹過關的嗎?你一點都不關心遊戲的通關線索嗎?”齊思元皺着眉頭問道。白庚搖着頭哈哈大笑:“用不着我,有你和燕南瑞不就夠了嗎?你身邊還有一個資深玩家肖莫航。遊戲走到今天,你已經找到關鍵線索了不是嗎?我還費什麼心呢?這種遊戲,等到你們破解迷題,沒死的人都算過關。差别無非就是一些獎勵。我并不稀罕這種低端局的獎勵。”原來,他竟然是這麼想的。齊思元微微歎了一口氣。“而且,現在房間越來越少,夜裡越來越危險。為了不拖延時間,你和燕南瑞就會加快破解迷題的速度。這樣就導緻了,你們根本沒有時間來推理安全屋的事情。那麼,你們掌握迷題的關鍵,我掌握夜晚安全的關鍵,我們誰都撇不開誰。這樣不嗎?”白庚笑着,話說得倒是坦誠,無非就是一種交換。白庚未必就信任齊思元和燕南瑞,但他相信他們的能力。與其和他們去争搶破解迷題的速度,不如掌握夜晚,這樣既有趣,又掌握可以交換的資本,什麼都不耽誤。齊思元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起了其他事情。“那些離開去到村民家裡的人,你覺得他們還活着嗎?”齊思元問。“活着,亦離死不遠。”白庚冷笑着說:“人有三魂七魄,他們已經七魄盡失了。今天回來的時候,身上僅餘二魂。很快就沒有了。怎麼?你想救他們嗎?”白庚饒有興緻地盯着齊思元上下打量。齊思元輕笑:“我又不是救世主。我隻是想弄清一些事情。”“為什麼不問肖莫航?”白庚覺得奇怪,肖莫航作為遊戲超過十場的資深玩家,很多事情他應該是知道的。“上一場遊戲裡腦部受傷,有些事情他記不得了。”齊思元淡淡地說,扯起謊來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一時間白庚也确實分不清楚他說的是不是謊言,不過,白庚也并不在意這些。他确認了肖莫航資深老玩家的身份之後,便對肖莫航失去了興趣。肖莫航可沒有齊思元和燕南瑞這兩個人來得有趣。“即使遊戲破解,那些人也出不去了對嗎?”齊思元又問。白庚搖了搖頭:“不要小看系統,隻要還有一絲氣息,你卡着遊戲結束你便能活。如果你真的想要救那些人,恐怕你的動作要加快了,否則過了今天晚上,第一批離開的那些人就沒救了,昨晚才離開的還有機會。”白庚說着話鋒忽然一轉:“但是我覺得,沒用的人就不要救了吧。這個古村需要他們,讓他們永久地留在這裡不好嗎?其實,他們就算這次離開了,下次還是會死的。何必浪費精力。”“我隻是想救自己。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我确實也不介意順帶救其他人。至于他們以後如何,那是他們自己的事,與我無關。”齊思元說着,心裡疑惑。難道自己真的長得一臉良善嗎?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笃定他想要救别人?他從沒想過要害人,但救人從來都隻是順手。唯有被他當做同伴的,他才會以身犯險、不離不棄,這是他的底線。就因為這樣,他們就都把他當做“好人”,甚至一廂情願地把“好人”應有的責任硬往他頭上扣?對于齊思元的回答,白庚聳了聳肩膀不置可否。“你今天來,隻是找我聊這些?”白庚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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