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過聞溪午後,王央衍出了聞府,來到城外的大貌江邊練了一晚上的劍。
當無數次将水上浪濤斬開之後,她的衣裳早已濕了大半,就連柔順的墨色長發都是沾黏起來,垂在臉頰兩邊,嘶的一聲,她猛然将山海劍倒插于地面之中,半跪在地,口中的呼吸都是變得沉重起來,就像方才已經用光了所有的力氣,再無留下餘力。
你不行,你太笨了。
你有什麼資格摻和進來?
她憑什麼不行?她憑什麼沒有資格?
一個個都口出狂言,自以為是!
王央衍緊緊握着劍柄,臉上的神色狀似堅韌,又夾雜着極度的不屑,唇角微微勾起,多了幾分殘忍與冷漠的意味,美麗絕塵卻又拒人于千裡之外。
一旦她想要什麼,她就會努力得到。
就像當年一樣,她想要殺了那些人,那些人不就死了嗎?她想要獲得自由,如今不也自由了嗎?
如今不過是在陵川好好呆下去而已,又有什麼難的?
……
次日一早,王央衍終于回到了聞府,準備回到給自己準備的房間,但就在她走到房門前正準備開門時,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微微挑眉,擡腳往門上踹去。
嘭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上去的一盆水也猶如瀑布般傾灑而下,濕了一地。
若是王央衍先前沒有注意到打開了門,如今怕是成了落湯雞了。
見此情形,她的臉上現出不知是嘲笑還是無語的神色,沉默了會兒,回身看去,目光向周圍環視一圈,最後落在了前方園子裡的一處矮木叢後。
憑借她的精神念力自然能感應到那裡蹲着一個人,想必便是放了那盆水想要作弄自己的人,至于是誰,自然是要看看才知道。
想到這裡,她便快步走了過去。
就在王央衍即将靠近那叢矮木之時,那裡忽然傳來一陣動靜,一道人影飛也似的從裡面竄了出來,朝外處飛奔而去,快得都讓人險些讓人以為是看錯了。
王央衍當然不會看錯,更不會追不上,腳步一擡,身形一閃便追了上去,伸手一把揪住了那個人的衣領,順勢将其拎了起來。
“诶诶,你,你大膽!快放開本公子!”
入眼所及是一張清稚的臉,不過十六歲的模樣,瞪圓了眼睛,一副兇人的模樣,可愛極了。
王央衍微微挑眉,“聞家小公子聞佑?”
來聞府前她便聽說過,聞家有四位公子,這其中最小的一名公子名為聞佑,與聞若為孿生兄妹,隻不過與聞若天生虛弱不同的是,聞佑自小便身體康健,更是有着修道的天賦才能。
“你這個惡婆娘,快放開本公子?!”
“惡婆娘?”
王央衍失笑,看着他道:“誰是惡婆娘?”
聞佑不斷地掙紮,企圖掰掉她拎着自己的手,但自身修為不如,未能如願,隻好繼續罵道:“你居然欺負一個小孩子,你不是惡婆娘是什麼?”
王央衍實在無語,“你不過比我小上一歲,為何就在我面前自稱小孩子了?”
說完之後,她又忽然發現少年一直捂着眼睛,偏着頭不敢看她,不禁疑惑道:“你為何不看我?”
“三哥說了,你長得一張騙人的臉,不能多看!”聞佑氣呼呼地道。
王央衍不知道聞說背地裡到底還說了多少自己的壞話,繼續道:“我房門上的水是你放的?”
聞佑聞言一呆,執拗地搖頭,“不是,本公子怎麼可能做那等無聊之事?”
王央衍見他一臉傲嬌,可愛得緊,又問道:“你好像不喜歡我,可以問問為什麼嗎?”
“還不是以為你搶走了我阿妹!”聞佑轉過頭來,一臉理直氣壯地沖着她說道,但這一轉過來,入眼便見一張美得難以言喻的臉,他不禁一愣,喉嚨中被今晨吃多了的早點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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