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情悅關心我,但我總不能看着你把好東西都往外送,不是嗎?”
覺得自己又被騙了的雲情悅,聽他說這話的語氣好像還是王府大總管,還管着府裡事務的樣子,想想就覺得來氣,聲音冷漠地道:“二皇子遠道而來,總不能讓你在我們聖元的地界上出事,畢竟來者是客,我們總得跟貴國陛下有所交代。”
“所以,悅悅的意思是有你在,我便無憂。是麼?”
她剛那句話是這個意思嗎?她明明是在跟他劃清界限,為什麼經過他的口再出來,感覺怪怪的?
雲情悅忽略掉其中的歧義,說:“隻是在聖元。”
“所以說聖元女子多薄幸。我記得我說過,有我在,便不會讓你有事。”
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即便不是第一次聽到這話,依然如玉石般撞擊着雲情悅的心扉,砰砰作響。
隻是在千幻星雲洞被虐過千百次的雲情悅已經痛定思痛,不想跟他東拉西扯,最後隻會把自己給繞進去。
“我說過,相同的伎倆已經沒用了,那些話你留着給下一個目标吧!”
盡管嘴上說着理智的話,胸口卻悶得快要窒息,知道不能看他,卻還是被那已經烙印在腦海裡的聲音給吸引,撤不回目光。
阿含的笑靥,猶如在忘川之畔盛開的彼岸花,在這一片幽冥地獄中綻放出豔麗的血色,似在誘惑着沙漠中的旅人……飲鸩止渴。
不對,她喜歡看美男這個習慣是已經融入她的骨髓裡了,看他隻是出于本能。
她戒不掉的,隻是眼瘾,又不是他。嗯,就是這樣!
“你這麼看着我,莫不是還不死心?還想對我用美男計?向來足智多謀的二皇子這是黔驢技窮了?”
阿含星眸回轉,道:“沒用的招數才叫黔驢技窮,有用的話便不是。”
“有用沒用又不是你說了算。”
“也不是你說了算,而是看你試或不試。”
雲情悅看着阿含那笃定的表情,心裡越發氣得牙癢癢,想都沒想就說:“我說是就是。”
“這話是你說的,你說‘試’的。”
見阿含一臉得意,雲情悅不知被他套住,但心裡上當的感覺還是冒了出來,隻得重申道:“我說美男計對我已經沒有用了。”
“有沒有用不是你我說了算,你剛也同意和我一起再試試了。”
看着阿含那一臉像夏日驕陽的明媚,雲情悅覺得自己腦子有點卡殼,“我剛剛說了什麼?”
已經淪為吃瓜衆,被忽略了的南風魁剛要開口,就聽阿含“好心”地告訴雲情悅道:“悅悅說願意和我一起試試美男計到底有沒有用。”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問你了,‘試還是不試’,你說試。”
雲情悅看着阿含一臉無辜地套路她,氣得直想把他那禍國殃民的臉給劃花。
“我說的是‘是不是’的是,不是‘試一試’的試!”
“他是故意誤導你,你不必與他較真。”
終于能插上話的南風魁走到雲情悅跟前,把她護在身後,和阿含對峙。
好不容易回來的五雲,一回來就看到阿含給雲情悅設套,看着自家英明神武的主上像尋常男子一樣撩妹,他隻感覺自己的傷勢都要加重了。
但是見到南風魁敵視自家主上,他又趕緊過去支援。
丘平見五雲還回來,就要出手,被南風魁擡手止住,這才作罷。
“我們倆人之間的事,不勞南風城主費心。”
阿含同樣不肯退縮,兩道欣長的身形分立在雲情悅,目光在對視中如有實質般兵戎相見。
雲情悅深吸了一口氣,用力說道:“好,我答應你,但是,隻許你一夜。”
“一夜?”
“一夜……”
南風魁和阿含聽了雲情悅最後的幾個字,前者是驚詫莫名,後者則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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