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柳師兄的鐵錘跟你的嘴一樣硬。”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何況易安還有着劍修的驕傲。
易安也再多說,微微拱手。
“哼,倒是幹脆。”柳林輕哼一聲。
易安修長的手指握住劍柄上,當易安一劍直擊而去的時候,仿佛留下了諸般的虛影,易安這一劍,亦是角度巧妙到了極緻,非同一般。
如此迅猛的一劍頓時讓柳林放下心中輕蔑,柳林雙手猛的向上一拉,手中的重錘就向長劍擊打而去。
易安卻是長劍一挽,變刺為削,欲要卸掉柳林大錘。場上變化雖是多樣,但卻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柳林見勢不妙急忙撤身,易安更是憑借速度,招招緊逼,台上的柳林頓感險象環生。
易安本就是前十,突破之後實力更是一躍千裡,而柳林卻是輕敵自妄,此消彼長之下,全然無着手之力。
事實也的确如此,柳林已經退到擂台邊緣,退無可退,長劍穩穩的停留在柳林的面前。
“我輸了,是我輕敵了。”柳林滿臉難以置信夾雜着輕敵的悔恨。
随着柳林的認輸,易安自顧自的走下擂台,無聲的諷刺,這種無視往往更加令人痛苦。
三刹之間,往日首席落敗。
輕松寫意的勝利,讓衆人感到難以置信。
易安經過人群時,一片叫好聲鋪面而來,素來的和善讓他擁有着極高的人氣。
然而首席并非隻是一個嚎頭,首席在書院有着極高的權限,其中藏書閣,陣道樓對首席的開放度極高,便是易安入院的最大原因。
……
回易府的路上,易安心中默默思盤算。
後天就是斬妖盛會,是所有書院前十弟子的試煉,奪魁者,更是可以收到來自保甯王的一份饋贈。
雖是保甯王一些現在已經用不到的東西,但依舊讓初入修行的書院弟子趨之若鹜。畢竟保甯王随手斬下的妖魔也能輕易吞噬一城。
“王家被滅門了,一家五十餘人,一個沒有活下來。”
“善惡到頭終有報,那王家平日裡壞事做盡,如今家破人亡,快哉快哉,哈哈哈!”賣貨的這大叔似乎是積怨已久。
“幸好捕頭大人追擊兇犯去了,不然離王家就五公裡我可不敢出來做生意。”旁邊的商家也附和到。
……
夕陽西下,黃昏下的小蒼溪,波光潋滟,冬日的萬物總是枯寂,易安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春夏的小蒼溪,盡管過去是那麼的喜歡,但是現在的他不想看到那生機勃勃的一切,畢竟春日的溪畔是舊時相識,但一切已經物是人非。
易安沿着溪邊漫無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天籁雅居,身前的喧鬧與身後的蕭條對照鮮明,仿佛換了人間。
天籁雅居是易家最大的酒樓也是保甯最大的青樓,雖地處偏僻但足足有半個書院大小,依仗着歌姬秋紅那婉轉動聽曲曲經典的琵琶曲名紅保甯府。保甯府生意收到柳家打壓,然而唯一沒有收到影響的就是這紅透了的天籁雅居。
易安從小在母親的教導下從小就格外喜愛樂曲,母親年輕時憑借着珠落玉盤,悠揚動聽的一曲《霁月清風》奪得多屆花魁,父親易峰更是為此着迷,也許是年複一年的彈奏,母親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亦或是易峰日複一日的苦苦追求打動了那顆冰冷的心,她最金盆洗手,嫁為人妻。
“進去看看吧,反正閑來無事。”易安直接踏入。
“易少爺裡面請。”門口的龜奴獻媚道。
“易公子請,用膳在左苑。”老鸨卻是知曉,這易府的大少爺到此向來隻是用膳,老鸨對自家公子極為谄媚。
易安也是向左進入酒樓。
酒樓的小二回過身來立馬恭敬的把易安迎了進來。
“掌櫃的,易少爺到了。”小二連忙告知掌櫃,說完就迎着易安進了雅間。
易安每年冬日都是黃酒五兩,小菜若幹,菜品量不大卻是種類多,也就是酒樓的東家才能有這般肆意的吃法。
……
菜過五味,酒過三杯,易安也是吃的差不多。
正欲離去,卻聽到隔壁一聲摔杯之聲夾雜着怒罵。那隔壁陪酒的丫鬟也是誠惶誠恐連連求饒。
“哼,還不快滾。”一聲怒斥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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