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城,風清雲朗,萬物明媚。
謝霁延陪矜厘回到含春園吃完午餐,又臨時接到緊急電話,公司還有很多事務需要去處理。
“我晚上不回來。”他向矜厘報備:“我還得再去霎城一趟,與合作社研讨項目方案。”
矜厘很清楚,他不過是先将她支回家而已,畢竟那可是萬畝稻田,損失不是一般慘重,他不可能放心得下。
她終究沒幫上忙,還反而給他添亂了。
心情沉甸甸,矜厘垂下眉眼,恬淡的點點腦袋:“好,你路上小心,多注意安全。”
謝霁延按住她後腦勺,俯身,欺上她的紅唇:“一個禮拜,我就回來,你在家好好等我,别再亂跑。”
一個禮拜,也就七天,矜厘卻莫名覺得很難熬。
可又不想讓他分心。
“嗯。”她賢淑乖巧的應着:“你盡管忙完再回來,不用擔心我。”
謝霁延難舍難分的再深吻了她兩分鐘,才舍得走。
王叔和家傭人自動回避,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矜厘紅着臉頰上樓,覺得以後要是再有什麼郁結之事難以疏通,那就再和謝霁延多深吻兩分鐘,保證什麼毛病都不會滋長。
……
同天晚上,聶家。
邱檸過來陪伴聶流野。
他的手臂,還纏着白色繃帶。
到底是不是真的摔傷了,邱檸也瞧不出來。
她坐在床邊,撚着一串紫葡萄,細心的幫他剝掉葡萄皮,把葡萄肉盛放在瓷碗内,用銀叉戳起來喂他。
聶流野擡起另一條能動彈的胳膊,指骨捏住她手腕,反将葡萄肉喂進她嘴裡,說:“這麼晚,你還跑過來照顧我,要是累壞了怎麼辦?我會心疼。”
葡萄很甜,再加上他的情話,更是甜齁了。
邱檸掩住滿眸蜜意,順勢靠在他沒受傷的這邊肩膀上,略帶點撒嬌的小語調:“我一點都不累,隻希望你能快點好起來,不然我會更心疼。”
聶流野摸摸她頭頂,眸底藏着抹銳色:“我很快會好的。”
尤其看到這兩天的新聞,他心底無比痛快,感覺老天都在助他。
因為今早,聶畫霜一直在跟窦穎月添油加醋說:“奶奶,您看,謝家的報應終于來了!真是爽死了,我之前跟魏雪泠說聶梨熹就是喪門星,她都不信。現在應驗了吧?謝霁延才和小克星領證不到兩天,就淹了萬畝稻田,呵呵呵真是笑樂了。我這條腿,突然也不覺得疼了!”
雖然窦穎月繃着張老臉,對此沒有任何表态,但心裡肯定多少也覺得晦氣。
如此一來,她應該會和黎清虞重新掂量财産的繼承權。
“對了,流野。”邱檸想起一事,詢問:“厘厘就是聶梨熹,你為什麼瞞着不告訴我?”
聶流野假裝詫異:“你怎麼知道?”
其實早在殺青宴那夜,他就料定矜厘一定會親口告訴她,才開始策劃了這一系列“倒黴”事件。
“厘厘自己跟我講的。”邱檸鼻子酸溜溜的抱住他脖頸:“你是不是也認為她是聶家喪門星?”
“沒有,”聶流野矢口否認:“我從來沒這樣認為。隻是奶奶的思想比較冥頑不靈,約束着我不能和她見面,才隐瞞着沒講。我其實很疼惜她。”
“真的嗎?你真的不會跟聶家其他人一樣排斥她嗎?”
“當然不會。”聶流野的立場表現得十分堅定:“雖然我隻是聶家的養子,但也載入聶家族譜了。現在名義上,厘厘也算是我妹妹,我這個做哥哥的,又怎會排斥她?”
邱檸心湖激起小小的漣漪,開心說:“那我們以後,一起給她撐腰好不好?”
“好。”聶流野城府深沉莫測:“我會為她撐腰的。”
邱檸異常感動:“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好?
聶流野唇角浮起一絲難以察覺的譏诮。
在他身上,從來就沒有“好”字這個标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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