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了麼?”劍帝聲音很輕,但響徹全場。
全場無人響應。
“貴客。”劍帝目視英雄,說,“你不想試試麼?”
英雄站了起來,說,“劍帝,我不小心進了劍天下,不想參與這裡的恩怨。”
“你在非常之時出現非常之地就是非常之人。”劍帝說,“你既然來了,就要珍惜機會。”
英雄說,“我無所求而來,赤裸裸而去。”
“不。”劍帝也站了起來,“你遠比想象得重要。你不僅決定了自己的榮辱,也決定了我們的生死。我們不想無所謂而死,你就必須站出來。”
英雄詫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做不了劍帝!”劍帝說,“就由我做英雄!”
英雄距離劍帝有一段距離,看不清劍帝臉上的表情。但英雄能從劍帝的語氣感受他的決心——這不是一場可以推辭的比試,這是一場生死存亡的戰鬥。
“我試試。”英雄說着,就要向廣場中央走去。
“英雄。”豪俠拉住了英雄的袖子,說,“你需要我的幫助。”
“你怎麼幫我?”
豪俠說,“你呼喚我的名字,就能獲得我的力量。”
“哦。”英雄心裡疑惑,豪俠不是他的名字麼?一切都變得迷茫起來。但英雄還是緩緩走到場中。他對着大家行了一個圈禮,“請賜教。”
“我來!”一個大漢身高一米八,寬額頭、廣眉毛。“我來會會你。”
“好。”
“一招分勝負。”大漢說。
“我喜歡簡單的東西。”
大漢指着旁邊一塊巨石,說,“你我各出一擊,誰能劈開巨石,誰就赢了。”
“我們都劈開了呢?”英雄問。
“也算你赢。”
“好。”英雄心念一動,就要出手。但英雄忽然發現,他居然忘記了對戰手段,就像一隻沒了牙的老虎。
“我先來。”大漢快速撞向巨石。接觸到巨石時,大漢身上亮光一閃。“刷”一聲,巨石微微一動。大漢回到原地。巨石“嘩啦”一聲,從中分開,成了兩塊。“該你了。”
“我”
“你要認輸?”
“不!”英雄心裡怦然一動,一股力量呼之欲出。他深呼吸一口,伸手一揮,一道勁氣勃發,劈向了巨石。“刷”一聲,巨石分為了兩塊。
大漢看了英雄一眼,微微一笑,表情有贊許,也有承認。
“我輸了。”大漢緩緩地走了回去。
一個抱着琵琶纖細女子款款走出來。她古裝打扮,頭上挽着簪子,幾縷散下的秀發襯托着臉,每一個細節都表情生動。“我鬥膽,跟公子比試一下。”
“請賜教。”
女人手一伸,一塊石頭飛了過來。手一按,石頭穩穩地立在了地上。女人撫下裙擺,端莊地坐在了石頭上。她一撫琴弦,發出曼妙的聲音。
英雄受樂聲影響,似乎産生了幻覺:
一座古代青樓:英雄坐着欣賞樂曲。一個美妙女子,抱着琵琶深情彈奏。她輕施顔粉、臉不笑而眼笑。眉目轉動,撥動情思。她以歡快的樂曲起手,三兩下把氛圍烘托了出來。
一陣叫好聲後,漸漸安靜下來。
女人開始彈《昭君出塞》。
琵琶聲音铿锵,把昭君出塞的激昂悲憤之情、離别故土的悲痛哀怨之情,一一演了出來。女子表情生動,時而哀怨、時而憤怒,像活了的昭君一樣。
英雄的心情受到了影響,跟着琵琶曲,上下起伏,感受着昭君的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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