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聲厲吼,一頭狐狸從房間裡撲了出來。狐狸大如獵狗,動作迅猛。
王浩等人側身躲過。
狐狸撲了個空,落地後低俯身體,毛發炸裂。它的九條尾巴迎風擺動,眼睛閃着血紅的光。
“世上還有九尾狐啊。”英豪大笑,“你肯出來,就好辦了。”
“嗚。”九尾狐低吼一聲,撲向英豪。
英豪拔空而起,原地留下一個風旋。九尾狐撲到風旋裡,被狂風拉扯着,不由自主地旋轉。英豪落地,一腳踢在九尾狐身上,九尾狐慘叫一聲,飛了出去。
九尾狐落地,化身成一個女人。她身材婀娜,溫文而婉。
英豪說,“外面五個人是你殺的?”
“我殺的。”女人傲然站立,說,“我一生修行,堅守天道。但為了我的男人,我願逆天而行!”
“你還有個男人?”舞媚插話。
“羨慕麼?”化身女人的九尾狐嘴角勾勒出一絲甜蜜,“他是世上最溫柔的男人。我願意為他死。”
妩媚淡淡一笑,“你願意為他死,但他願意為你死麼?!”
女人一下子激動起來,臉漲得通紅,“他就算是死,也不會抛棄我!”
“你确信麼?”舞媚說,“你叫他出來!他現在肯現身,我不為難你。”
“他馬上就會回來。”九尾狐自信地說,“但你們敢等麼?他本領高強,一定會把你們大卸八塊。”
英豪說,“我們等!”
時間一點點過去,太陽升了起來,照亮大地。但女人的臉色一點點暗淡下去——她的男人沒有出現。
“你其實早就知道答案,但一直在騙自己。”女人總能找準女人心中最薄弱的地方,就算是九尾狐,也逃不過這個定律。舞媚說,“他抛棄了你。”
“不!”九尾狐的自信消失了,喃喃自語,“我什麼都給了他,内丹都給了他”受傷的女人低着頭,神态癡狂,“不會的,他不會抛棄我的。”
猛然間,她擡起頭,面目猙獰,眼睛赤紅,“你們騙我!你們把他殺了,對不對?”她聲嘶力竭,“我要殺了你們。”
女人再化身九尾狐,撲了過來。英豪側身躲過,手中一團青色風刃按向九尾狐後背。九尾狐不閃不避,硬挨了一下。風刃打進了它的身體,力量爆破。
九尾狐摔在地上,七竅流血。它的身體急劇萎縮,成了小狗一樣大小,九條尾巴也拉達在地上。她還沒死,但閉上了眼——她的心碎了。
“她沒了内丹,全靠一口殘餘的氣息支撐。氣息耗盡,也就廢了。”英豪說,“但它畢竟殺了人,要受到懲罰。把它帶回學院,關進封魔殿。”
“好。”舞媚說。
“王浩,也有你的功勞!”英豪說,“我一定如實告訴我爹,對你進行獎賞。”
“哦”
九尾狐的行為對王浩的沖擊太大了:她是妖怪,但有情有意,為了心愛的人,不惜違背天道她不該有這樣的結局。王浩走到九尾狐跟前,蹲下身子,說,“你生而為狐,逍遙自在,非要貪戀紅塵。現在知道錯了麼?”
九尾狐閉着眼,但眼淚撲撲簌簌地流下來。
“下世,不要再到紅塵來了。”
九尾狐睜開了眼睛,眼裡有感激的光。
“住手!”英豪覺察到王浩的意圖,大吼一聲,“不要胡來!”
王浩一掌拍在九尾狐身上。
九尾狐身子一抖,死了。
“混蛋!”英豪沖了上來。
王浩站了起來。
“百刃風!”英豪手裡捏着一個風刃組成的球,朝王浩打過來。
王浩不想跟英豪動手,連連閃避。英豪怒氣勃發,絲毫不讓,一下下打來。王浩心裡有氣,開始還手砰砰砰普通的農家院中勁氣四射,亂石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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