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霓旌身着一件淡藍色的蕾絲連衣裙,輕盈婉約,仿佛置身于清新的夏日雨後。
裙擺随着她的步伐輕輕擺動,仿佛翩翩起舞的蝴蝶。
白行簡身着流行的牛仔外套,内搭一件個性十足的印花t恤,下身則是簡潔的灰色運動褲,腳踩一雙白色運動鞋,展現出一種青春洋溢的時尚風格。
白行簡和方霓旌剛步入玄關,便聽到客廳中傳來沈女士那歡快的笑聲,仿佛一股春風拂面,溫暖而愉悅。
曲管家見兩人到來,立刻迎上前來,他微笑着接過白行簡手中的行李,同時解釋道:“夫人正在客廳接待徐栩少爺的母親。”
白行簡微微一笑,将手中較輕的物件遞給曲管家,而較重的則仍舊自己提着。
他自然地牽起方霓旌的手,兩人并肩走向客廳。
曲管家看着這一幕,不禁歎了口氣,随後也緊跟着他們的步伐。
客廳裡,沈女士正與一位貴婦相談甚歡,兩人不時發出陣陣笑聲。
這位貴婦便是徐栩的母親,許女士。
她見到走進客廳的白行簡和方霓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複如常,她羨慕的目光落在了沈女士的身上。
沈女士見狀,心中暗自得意,并介紹道:“這是你的許阿姨,快問好。”
“這是阿行的妻子,旌旌。”
方霓旌乖巧地行了一個禮,聲音甜美地說:“媽媽好,許阿姨好。”
白行簡緊跟着開口。
許女士:“你們好。”
沈女士把香香軟軟、溫溫柔柔的兒媳婦拉到身邊坐下,表示不想搭理一回家就擺死魚眼的二兒子。
白行簡放下手中的東西,起身到一旁接起電話。
客廳裡,沈女士與許女士的對話還在繼續。
“你家這倆孩子真好,學業、事業、婚事一點不用你們操心,哪像我們家那個婚事我操碎了心,你說說行簡比他還小一歲,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許女士語氣中帶着幾分羨慕和無奈。
沈女士笑着回應:“哎呀,你也别太擔心,小徐多好的孩子能說會道的,哪像我們阿行這臭脾氣。”
雖然這麼說,但沈女士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兒子的自豪。
許女士越看方霓旌越喜歡,但坐了不久後,許女士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白行簡接完電話回到客廳,看到許女士已經離開,便問:“許阿姨怎麼走了?”
沈女士回答:“不知道,她剛剛急匆匆地走了。”
白行簡歎了口氣,說:“唉,回頭,徐栩又該找我了。”
沈女士好奇地問:“他找你幹嘛?”
白行簡無奈地說:“您不知道嗎?許阿姨上一次來您這,回家就給徐栩一天安排十場相親宴,他找不了您,隻好找我。”
白行簡歎了口氣,憐憫地說道:“這一次回家又不知道安排多少場。”
沈女士聽到這裡,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他看了看沈女士,又補充了一句,“以後,請您少管閑事。”
白行簡說完,轉身向樓梯方向走去。
方霓旌默了默,感覺白行簡的态度有些奇怪。
她盯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一旁的沈女士不甚在意,拿着方霓旌帶回來的禮物愛不釋手。
中午吃完午飯,方霓旌因為多喝了幾杯果酒,有些醉了。
白行簡見狀走到她身邊,溫柔地将她打橫抱起,送回房間。
他細心地喂了方霓旌醒酒湯,又幫她擦拭了身子,确保她舒服地睡下。
做完這一切後,他輕輕地蓋好被子,然後靜靜地離開了房間。
白行簡下樓把空碗送回廚房,轉身正要離開時,卻發現沈蔓穿着白色吊帶裙,臉色通紅,眼神迷離地站在門口。
她的臉上帶着幾分醉意,看起來有些不尋常。
白行簡的眸中閃過一絲厭惡,但他沒有表現出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白行簡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繞過她想離開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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