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對青年男女提着行李箱來到蓮花池大門外,賈拓夫從裡邊出來,“蔣先雲、馮傑,歡迎你們四位來漢工作,咱們又能并肩一起戰鬥了,住處已給你們安排好了,就住我旁邊。小蔣先去草堂寺小學,馮傑及兩個女同志暫時就在這工作。小蔣,你盡快與新上級聯糸上,從她那裡取了情報然後給我。”
“老賈,你按說已是老同志了,說話這麼不注意場合,隔牆有耳。有時一個疏忽就是血的代價。″
在1947年的時侯,漢中的白色恐怖很嚴重,勝過第一次國共戰争時期。漢江小隊又改為除奸小分隊,工作重心是各種叛徒及重點人物。
這天,漢中行營内,裴昌會把一份情報交給秘書餘曼婷,叫她拿給報務室,餘曼婷上了四樓,見四下無人便進了洗手間,進去後迅速看了情報,然後沖了廁位洗了手才出來走向發報室。
下午下班後,她坐黃包車回家。到了一家羊雜店時,她下車進去了,在一個男子的對面坐下,那男子正是蔣先雲。此時他邊吃羊雜邊看報。
“先生,看你這麼投入一定有好新聞,讓我也看下。″
蔣先雲把報紙遞給餘曼婷。然後認真看了起來。看完後她又還給蔣先雲,不過在報裡夾了紙條。蔣先雲吃完便走了。
蔣先雲回到蓮花池後,把情報給了賈拓夫,賈拓夫認真看了一遍,将以前的情報回憶了一遍,總覺得這情報哪裡有問題,“我覺得十有八九是裴昌會故意放出的假情報,意在試探餘曼婷。先雲,你暫時中斷與餘曼婷的一切聯糸。″
漢中東郊,周讓帶着一家來放風筝,當然也少不得帶幾個兄弟。過了一陣,周讓見女兒跑遠了,便追過去。這時一個大女孩走過來,是春花,她見了周讓鞠了一躬,周讓本想刁難一下春花,想想作罷,繼續去找女兒,不料春花忽然轉身,掏出一支手槍,向周讓後背連開兩槍,然後從容離開。周讓的手下聞聲過來,隻見遠處打來十幾槍,每一槍都打在他們腳前。這些特務可不是傻子,這是對方在警告他們,不識相下一次就是見紅。他們趕緊擡上周讓逃去。
原來春花己參加了除奸隊,杏花等人在遠處掩護她。
虎頭橋外的漢甯路上,一個工人模樣的人騎着自行車向西而去,一輛小車開過來,駕駛室是三個少年,可能是乘家長不在将車開了出來。小車在路上忽東忽西,行人紛紛躲閃。那個騎自行車的躲閃不及,當即被撞倒,血水四溢。
很快交警來了,一檢查那工人已斷氣了,于是按常規搜查了死者全身,看能不能找到确定死者身份信息的東西,結果這一搜就搜到一份情報。原來死者小馬是賈拓夫的交通員,賈把一份指示交給小馬,叫他把指示交給粱山黨組織。交警權衡再三,将這份情報交給了hz市警察局。于是警察局長親自帶隊,帶着局裡全體警員着便裝圍死蓮花池,抓捕了賈拓夫、馮傑及其女友以及蔣先雲女友。蔣先雲及時得到通知,離開小學撤到法鎮去了。
一周後,四人經過公審,被大批警家押到漢江邊槍斃。漢中黨組織怎能睜睜看着地高官被殺。車隊快到蘆葦邊時,一輛架子車橫在路中央。車隊隻得停下。這時兩邊油萊田裡同時射出子彈,原來這是漢江小隊,杏花、銀秀嫂均在其中。警察一個又一個倒下。然而令漢江小隊想不到的是,中統特務和西北偵聽站兩幫特務正向漢江小隊身後潛去,而漢江小隊一點也不知道。
肖文和餘曼婷當然知道這些。兩人乘今天剛好不上班,帶了武器及面罩來江邊隐藏起來,以觀局勢發展。現在眼見特務上來了,便準備殊死阻擊,萬一暴露了就去遊擊隊。正當兩人準備開槍時,一個人騎着三輪摩托過來了,是冷豔,她一手操作車把,一手持沖鋒槍亂掃。特務們自然要還擊,可摩托車四下亂轉硬是沒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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