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大會正進行到一半,恰恰就是姚溱溱演奏箜篌,沒想到,才剛彈了幾個音,竟少了一半人去。
“侍郎大人,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出什麼事?梁老家出大事了,他那寶貝女兒遭人刺殺,連我這個老頭,現在也要騎馬趕去。”
“是,是,誰讓你是太醫院院判呢。”
三個男人,緊随梁老夫婦二人身後,第一個走進去的是太子趙庸,重來一世,他也看清了許多事情,梁朝這個表妹與他本應同氣連枝,她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
第二位原是少府少監梁不諱,踏上府門石階時,他故意慢了一步,讓趙王進去了。
回頭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沒有自己要找的人,且身後都是些連胡子都吹成八字型,步伐踉跄,他終還是進去了。
一别多日,依舊如同回家,沒有絲毫陌生感。
梁不諱憑借着腦海中的記憶,抄近道,比太子趙庸先到。
此時他的腳早已沾滿了花地裡的濕土,本能促使他往地上擦一擦。
鞋未淨,他自己倒是被一盆水潑了個正着,驚訝代替了他所有表情。
“公子,恕罪,公子恕罪。”
丫鬟撲跪在地下朝梁不諱磕了個響頭,匆匆拾起盆子和那沾了血的毛巾,就要跟上前面的人。
梁不諱用衣袖擦了一遍臉,朝遠處望去,端着盆子,提着桶,形色匆匆的婢子、小厮們,如歸巢之雀,峰湧而至,如險河之浪,一浪接着一浪。
默然,一滴水從頭發順着鼻梁,滴落嘴唇,梁不諱這才回過神來,這一切,他隻當是梁朝那個女人甯死也要守身如玉,直到他誤入案發地點,卻依舊不否認剛才的“隻當”,隻是心裡私下覺得她做的太過了。
地上都是血,打碎的巨型花瓶,淩亂的屋子,掉落的弓箭。
她死了?真希望她現在就去死,不,這樣太便宜她了。
煙兒,她要死了,整個太醫院,不,整個上京城排的上号的大夫,都往這裡趕。
趙祯因為不熟悉路,腳上也沾滿了泥土,來到房間裡見隻有梁不諱一個人,又轉身朝其它房間走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着這些人這麼着急,梁不諱就像咽了無數條銀針一樣,全身都難受的厲害。
她們兩個雖長得神似,但命運卻截然相反。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的煙兒永遠都是最無助的那個。
她梁朝有強大的氏族,有君臨天下的表哥,有執掌後宮的姑母,有兵權在握的舅舅,有對她一見傾心、深得官家偏愛的趙王,可他的煙兒有什麼?
既然上天讓他重來一次,這一次,為什麼就不能讓他和煙兒好好活着,為什麼要讓那個心蠍心腸的女人也重生,為什麼?為什麼?
算了,她要是就這樣死了,其實也挺好的。血盡人亡,一命抵一命。省的到時候,他自己親自動手,落人把柄。
因為事發突然,朝陽院并未備有足夠的水,如果要用水的話,還需從廚房挑水過來,接着生火燒開,所以,都是派人從廚房裡接熱水過來。
水送來後,都需要經過銀針驗毒,就怕一個不小心,再中了兇手的毒計。
梁老問:“怎麼樣了?院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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