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然讀到時間加速理論後,我如或至寶,并對此深信不疑。
因為我總感覺自己一天天的無所事事,我有很多很多的理想,多到像滿天星辰,而這些理想也像星辰一樣,離我遙不可及。
我希望自己是武俠小說裡的主角,為世間的不公仗義出手,快意恩仇。
我希望自己是天才的科學家,可以在聯合國大會上驕傲的說道,我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
我有太多幻想,可是每次醒來後才發現自己的生活一地雞毛。
然後不願意去面對,又陷入新的幻想。
就這樣平凡的生活,我覺得自己的工作早晚一天會被機器所代替,然後就像科幻電影裡一樣,為人類與ai而戰。
依然在煩躁的辦公室裡,二十多人,擠在50多平米的屋子裡,沒有聲音,隻是偶爾的幾聲輕笑,說明這間屋子裡還有人活着。
我喜歡用文件圍起辦公桌,然後桌子上放一盤多肉和一個魚缸,無聊的時候澆花,趴在桌在上看着魚缸裡遊來遊去的魚,這方寸之間像是我的王國,有綠色,有生氣,
無聊的日子就這樣進行着,仿佛有每天的吃飯的煙火氣,又仿佛生活褪去了顔色,變得灰白。沒有激動時刻的生活沒準能多活兩年,大喜大悲總是對身體不好,我這樣安慰着自己,也一直這樣坐着。
唯一中生活的波瀾,便是白時不時的給我定早餐,在一堆單身汪羨慕的眼光中,我心安理得一口一口品味着生活的情趣。
隻記得那是一個陰沉的天,從上午開始便看不見太陽,但是卻沒有下雨,像是等待着暴風雨前的甯靜。天氣很潮,悶熱中帶着濕氣,像是要把人煮爛。我有些憋氣,直到匆忙感到公司,泡上一杯綠茶,靜靜地抿了一口,才感覺到放松。
依舊是無聊的一天,沒有太多事,寫着自己都不知道對不對的文案,無聲無息中,一天又匆匆而過。
直到下班,天氣更陰沉的厲害,起了風,仿佛雨點随時都會落下來。
我收拾好東西,便急忙往樓下跑。
到了大門口,一個白色的身影映入眼簾,白色的鞋,白色群,風吹亂了他的夾在耳邊的頭發,我突然想到電影裡的貞子,也不過如此吧?
我走到白的身邊,沒有好氣地問道:“幹嘛!”
白咬了咬嘴唇,“等你。”
我有些無語,拉起她的胳膊,想走。
白卻甩開了我的手,“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我被白甩開手,天氣帶來的原本壓抑的心情更加煩躁,我沖白吼道:“你有病吧。”
白卻依舊倔強地緊盯着我,眼圈有些紅,我被盯得心裡有些發毛,語氣又軟了下來,瞧見身邊來來往往的同事,指指點點的樣子,我還是抓起白的手,放緩語氣說道:“别鬧,咱們找個地方說。”
這次白沒有反抗,被我牽着手,一路沿馬路向遠方走去,而原本陰沉的天空,此時也開始下起了雨。
雨滴很大,像是把一整天沒有下的雨,在此時全部傾瀉下來。很快,我身上便全部被雨水打濕,我回頭看了看白,她也全部被雨水打濕,雨滴順着有些枯黃的頭發留在臉頰上,我也分不出是雨水,還是眼淚。
遠處已經看不清,我拉着白走到一顆大樹下,“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你喜不喜歡我。”
“不喜歡,很讨厭。”我低下頭,看着自己濕漉漉的鞋子。
白聽了我的話,有些失落,過了會兒,又像是想通了什麼,“可我喜歡你,很喜歡,從一開始就喜歡。”
原本被雨水澆滅煩躁的心,此時又開始躁動,我有些不耐的說道:“可我不喜歡你,不喜歡,很讨厭,很讨厭你懂嗎?”
“你不是說,釘螺的事已經過去了嗎?”白大聲質問着。
我沉默了,沒有說話,不知道該說什麼,真的可以過去嗎?我轉過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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