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行烈被氣得冷笑一聲,先看了看林末,“昨日還與你陳師傅誇你天賦才情高,性格成熟穩重,是個好苗子,今日卻這般胡鬧,第一次就把師兄給打了?這般目中無人?”
林末立在那,低着頭,連連搖頭。
沒過多久,孫行烈又将目光落在程二身上,“你更有意思,作為師兄不提攜提攜師弟也就罷了,還不要臉皮地與其較勁,你知道你比人家多練了幾年武嗎?關鍵還輸了,真他娘丢人!”
程二神色慘淡,如喪考妣,一副無地自容的模樣。
“許氏藥館不是什麼魔門外道,講規則,守秩序。每一人都是從學徒過來的,親近點稱師兄是應該的,理所當然互相扶持,别他娘的把館外的歪風邪氣帶到館裡來!”
說罷環顧四周,對所有人說道。
衆人連連點頭稱是。
孫行烈說了一大通話,見都乖覺的模樣,這才氣消了般,往人群中招了招手,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小跑過來,臉上帶着憨憨的笑容。
“倉槽堂還有多久清點完貨?”
中年人樂呵呵地瞟了一眼貨車,稍作計較便開口:“最多盞茶時間呵呵,物資隻有多,沒有少,隻有好,沒有次,孫藥師放心。”
“這是倉槽堂副堂主,名為許錢,許家人。”不知何時李元則走到林末身邊,低語道。
“我自然放得下心,有勞許堂主了。”孫行烈點點頭,嘴上說着有勞,語氣卻不客氣。
說罷走上前,看了一眼腳下放着貨包的一些學徒,眉頭皺了皺,冷哼一聲,咳嗽了一下,“呸”的一聲吐出口唾沫,使勁地用腳踩了踩。
“所有人現在該幹什麼幹什麼,補給隊的,到你們唐隊長處集合清點人數,檢查武器裝備,藥館學徒同樣,到陳師傅處清點人數,三分鐘内情況彙報。”
看得出孫行烈積威很重,一聲令下,衆人都動了起來,倉槽員檢查,搬運物資;補給隊彙在鷹爪功,也就是喚作唐海的跟前,檢查裝備,報數清點人員;學徒則皆将手中的貨包交接,紛紛聚在陳剛身前。
又過了會,所有人員物資檢查完畢後,孫行烈又親自檢查了幾分鐘,終于出發了。
連同補給隊,足足十六輛馬車,升起許氏的大旗,百來号人,學徒坐在運輸物資的馬車上,補給隊大部分騎着馬列在四周,前後都散有精幹的隊員騎馬巡騎,顯得十分謹慎。
“野外不比城裡,可以說是十分的危險,靠城方圓十裡還好,畢竟同樣有周勝軍士不時巡幹,而出了十裡外就不一般了,山賊,馬匪橫行,近些年近山一帶還不時有山獸下山,一般人可不好活!”
陳剛騎着馬,在給坐在物資車上的林末等學徒普及一些基本的常識。
“主要還是年生亂了,三十年前可不是這樣!”
陳剛帶着唏噓的口氣說道。
“或許真應了那句話,國之将亡,必有妖孽,據我所知,不止在淮州,整個赤縣似乎都是這樣,
近山處,山獸層出,近海河者,有蛟橫行,奶奶的,這群畜生不知吃了什麼藥,一個個打了雞血般,惹得不少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山民漁夫心驚膽戰,背井離鄉,走的人多了,世道也就亂了。”
“周王朝沒有什麼舉措嗎?”
有人問到。
“有啊。”陳剛解釋道,“每天那麼多農夫修城牆,擴充城區,你以為是什麼?一方面以工代赈,一方面也是擴大城市容量,收留流民。”
“可是人太多了,而城市附近耕田也就那麼多,墾荒也不是一句話的事,總的說難搞哦。”
“既然野外就山獸橫行,我們去山裡會不會很危險啊?”有人擔憂道。
“你他娘的是練武沒練出什麼名堂,腦子倒是給練迂了!危險怎麼了,危險你就不去了?要是山裡不危險,還用得着你去?我随便在城牆拉兩個人幹不了?”陳剛看白癡的眼神看着剛才說話的人,幽幽地說道。
那個人臉一紅,也不敢争辯,連忙低頭,不願再接話。
林末倒是頗為同意陳剛方才所說的。
道理也簡單,有多大本領吃多少飯。
每天他們一行人不算通筋精油,就是吃食,每頓的白面饅頭,晾曬肉幹,都是筆不小的花費,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此時進山不就是用得着他們的時候?
有時候,真要等到用不着的時候,那才得擔心會不會飛鳥盡良弓藏。
“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真危險的地兒也不會讓你們去,不然這個月花在你們身上的銀子不都白花了?畢竟培養你們也不容易。”
“要知道山裡除了有我們許氏單獨的藥田據點基地,還有甯陽三大家共建的小龍山據點,負責定期清理山獸,建立甯陽第一道防線,此次我們就先去那,随後再随補給隊到達夢溪藥田,那地方安全得很。”
“好了,小夥子們,進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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