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伯驕而輕敵,這樣我們畏懼而互相親近;以軍隊的兵将聯合在一起,對待輕敵之人,智氏之命運一定不長了。《周書》雲:“想要打敗它,一定要暫且幫助它。想奪取他一些什麼,得先給予。宗主不如暫且把萬戶土地奉獻,以驕智伯,然後可以選擇朋友而共同謀取智氏了,奈何獨自以我們為智氏箭靶乎!”魏桓子說:“對啊好。”又把萬戶居民的城鎮奉獻給智伯。
智伯又向趙襄子索要蔡、臯狼之地,趙襄子不給予。智伯怒,率領韓、魏之甲士以攻趙氏。趙襄子将要逃亡,說:“我們可以到何處呢?”随從左右說:“距離長子近,而且城牆堅固适用。趙襄子說:“百姓勞疲竭力完成城牆,又要他們撲倒而死為我守城,誰能和我同心?”随從說:“邯鄲之倉庫殷實富足。”趙襄子說:“搜刮百姓民脂民膏以把自己的窟窿填滿,又因我而丢掉性命,誰會和我同心呢?”前往晉陽吧,先主之隸屬也,尹铎寬以待人,百姓一定和我們同心協力共渡難關。”于是前往晉陽。
智伯、韓康子、魏桓子三家派國内的人圍住晉陽而引水灌城,城牆隻剩下六尺沒有被浸泡;竈淹沒于水中,日久緻孳生青蛙,百姓仍是沒有叛意。智伯巡視水勢,魏桓子為他駕禦車馬,韓康子乘車陪坐在右面,古時乘車,尊者在左,禦者在中,又一人在右,稱車右或骖乘。由武士充任,負責警衛。智伯說:“我如今才知道水可以讓人亡國,魏桓子用胳膊肘碰韓康子胳膊肘,韓康子踩魏桓子的腳背,暗中示意,互結其謀。以汾水可以灌溉魏國都城安邑,绛水還可以灌溉韓國都城平陽。智氏家臣絺疵對智伯說:“韓氏、魏氏一定會謀反了。”智伯說:“疵子,為什麼知道會謀反?”絺疵說:“以人之常情所知曉。我們從韓、魏調集精兵強将來圍攻趙氏,趙氏滅亡,下次災難一定會牽連韓、魏了。現在約定滅掉趙氏三分趙國土地,晉陽城僅差六尺就被水淹沒,城内人吃馬料,攻克晉陽城指日可待,而韓康子、魏桓子沒有愉悅的心情,有憂愁的臉色,不是造反而是什麼?”到了明天,智伯把絺疵所說的話告訴韓康子、魏桓子二人,二人說:“這個人是挑撥離間之人想要為趙氏做說客,使宗主懷疑韓氏、魏氏二家而松懈于攻擊趙氏。不是這樣,我們二家難道不要趙氏的土地好處,而想要做危險而不可成的事情嗎?”二人說完離開,絺疵進來說:“宗主為什麼拿臣所說告訴韓魏二人呢?”智伯說:“疵子為什麼知道?”絺疵回答說:“臣見他們細看臣而很快地走,因為他們知道,知道臣看穿他們的心思。”智伯不悔改。絺疵請求出使到齊國。
趙襄子派張孟談秘密地出城韓康子,魏桓子,說:“臣聽聞唇亡齒寒。現在智伯率領韓、魏二家以攻趙家,趙滅亡則會輪到韓、魏為第二了。”韓、魏二人說:“我們心裡知道這是當然的;恐怕事情沒有達到而消息謀洩,則災禍就會降臨了。”張孟談說:“計出自二位宗主之口,入臣之耳,有什麼損傷!于是二人秘密地與張孟談商量盟約,約定起事時間而遣送張孟談回城内。趙襄子夜晚派人殺掉河堤官員,而決水制造水患而灌智伯軍營。智伯軍隊救水而混亂,韓康子、魏桓子二家從左右兩翼夾攻智伯軍隊,趙襄子率領士兵襲擊智伯正面軍隊,大敗智伯軍隊,于是殺掉智伯,盡滅智氏之族人,唯有輔果得以幸免于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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