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我怎麼宿在這兒了?郁兒,郁兒,你醒醒。”劉欣小聲喚着,他此時也是大吃一驚,他從未在外面留宿過,這要是被祖母知道了……他不敢想。
“我先走了,司馬郁。”劉欣見喊不醒司馬郁,隻得自言自語般的道了别,先行離開了。
司馬郁迷迷糊糊聽到一個聲音推着他說着話,直接翻了個身沒有理會,這床好軟,他不想醒。
翌日,司馬郁睡到日上三竿才徹底緩過來,被子很軟,很好聞,有淡淡的熏香味。
頭很疼。
司馬郁瑤瑤晃晃扶額坐起來。
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素色上好的花羅衣,根據光線的角度不同,能看到精美的提花紋樣。摸上去提花并不像後世的商業機織品會有剌手感,這才是真正的縱享絲滑,是在外面買不到的官造品。
這是劉欣的衣服麼?
頭好疼,昨晚到底怎麼了?
司馬郁皺眉細細回憶着。
好像,好像酒勁上來了,然後開始罵人,數落劉欣。想到這裡,後背已經感覺涼涼的開始冒汗了。都怪臭虞晖,做個酒釀,度數都這麼高。甜甜的,喝着又沒什麼感覺,多吃一點就上頭了。
幾個婢女端着臉盆毛巾魚貫進來了。
“郎君請洗漱。”一個婢女說道。
司馬郁猶猶豫豫的将被子掀開,想拿面巾,但是那個人笑着避過去了。
那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姊姊,她将面巾放進銅盆,擰幹後,輕輕為他擦拭着。
卧槽,這是一條龍服務?太爽了吧。
“姊姊,我怎麼會穿着這一身啊?我的衣服呢?”司馬郁問道。
“郎君不記得了麼?郎君昨晚喝多了,吐了一身,陛下便讓奴将你的衣服洗了,現已熨幹放在那邊了。”
司馬郁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榻邊軟墊上擺着的衣物,好像,大概,也許,是有點印象了。
“那後來呢?”司馬郁又問道。
“後來陛下跟你說有個很大的浴池,一起去見識一下,你便跟着陛下一起去沐浴了。陛下讓奴們準備了一套他的衣服給郎君換上了,郎君跟王在這打鬧了一會,累了便在這裡歇下了。”
“好好好,我醉酒以後玩這麼嗨的嗎,看來酒釀都得戒了,不然我萬一對誰見色起意了怎麼辦。”司馬郁暗自思忖道。
劉欣是個小屁孩,可他司馬郁不是啊。
想想都後怕。
“不對,我們一起洗澡了?那,他不是看到我那裡了?不介意我受過刑麼?他好像沒有問過我小黃門的事兒。他應該也查過我,所以我受過刑的事兒他應該是知道的吧。”司馬郁心裡繼續琢磨道。
可是這人哪去了?
“姊姊,定陶王人呢?”司馬郁繼續問道。
“陛下早起便回宮了,他吩咐說郎君用過餐後便可自行離開。”那個好看的姊姊說道。
司馬郁咂咂嘴,很怪,這感覺很怪,劉欣怎麼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搞的他此時心裡空落落的。
是酒醒了後悔了?
後悔跟他這種人一起玩了這麼久?
果然是介意的吧。司馬郁感覺有印象,他沐浴的時候劉欣有問了什麼,但記不清具體說了什麼了。
呵呵,畢竟像腐刑這種刑罰,不管是兩千年之後還是現在,都是擡不起頭的刑罰吧。
他這也算有前科的人了,高低是過不了政審的。
隻有王巨君知道,他跟這個身子,沒有關系,所以王巨君從來沒有介意過。
心情有點不爽朗,很不美好還是有點頭暈惡心。
一個奴婢恰時的遞來了一杯溫水,司馬郁喝了點,好受了一些。
司馬郁讓侍女們都出去了,小心翼翼地将那一身華服脫下,疊疊整齊放在一邊,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默默地出了别苑。
沒準是他真有事所以才走的急了呢?
司馬郁心裡盤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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