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讓喻南深開口多說些話,想研究他為什麼可以如此寡言少語。
但他不必如此費盡心思,他現在正在發出話語的口腔内把嚴密的詞句都弄散,崩潰成單音節的嗯、啊、哦。這是他的特權。
他啃咬喻南深的舌尖和唇肉,喻南深要躲,可口腔就這麼小,不适合躲貓貓,适合正大光明的交纏和舔弄。喻南深的躲避隻是送給盛皓城新的入侵空間,最終還是要被他吃得幹幹淨淨。
盛皓城的舌強迫性地壓住喻南深,模仿性交似的伸縮抽插。喻南深被他弄得連嘴巴都合不攏,津液順着嘴角淌,像散亂的銀絲。
他的眼神渙散了一瞬,像機械的接吻玩偶,任由盛皓城掠奪他口腔内稀薄的氧氣。
喻南深無處可支撐,全身上下的着力點一分為二,但支點都叫盛皓城。上頭的唇被盛皓城銜着,肆意淩虐,下半身的重力全副壓在那杵破開他身體的莖身上,吃得太深了——他幾乎可以感覺到生殖腔的打開,而堅硬腥熱的性器挺在他體内,盛皓城再随便用力一下就可以直接搗入進那狹窄濕熱的生育溫床。
如果在情色玩具商品城上架,那麼以盛皓城的陰莖為模型的雞巴一定在Omega的自慰玩具銷量榜上一騎絕塵。
喻南深有那麼一刻恍惚茫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發自内心地抗拒。但是沒用。盛皓城就這麼任性,這麼不講理,他想要的東西他一定要到手,他想做愛他就拉着喻南深,他管他是不是他哥哥,他管是不是背德。他不在乎。
可喻南深至始至終不明白盛皓城到底為什麼要找他麻煩。
這次是沒有抑制劑,勉勉強強可以說情有可原。
——但是這不是第一次。
喻南深手被剪在身後,想推開盛皓城卻也沒用,馥郁的信息素無形地鎮壓着他。
“戴套,啊,不要在射,呃,裡面。”喻南深幾乎說不出成句的話。
盛皓城捏他腰上軟白的肉,輕輕哄着似的,陰莖卻幾乎在喻南深體内貫穿到底,把他整個人都釘在肉具上,再怎麼掙紮都是無用功,隻是搖擺着雪白而柔軟的臀部徒勞地在這支點将盛皓城吞得更往進去,倒像自己逢迎,熱烈地騎着搖晃。
“看你表現。“盛皓城咬他的耳垂,喻南深一陣顫栗,敏感得要命。
粗大滾燙的莖身捅到盡頭,喻南深體内又濕又熱,愛液噴了好幾回,早就适合盛皓城插入。怒漲的龜頭頂在宮口,輕輕松松就捅進去了。宮腔壁肉淫熱動人,又嬌又嫩,把杵進去的碩大肉棒全都裹起來,随着抽插的動作淫賤地吞吃着。
喻南深一下失了神,眼神像失焦,定在盛皓城臉上但他幾乎看不清楚盛皓城的臉,又舒服又酥麻,頃刻就能被盛皓城操得潮吹。
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傾,雙手攬住盛皓城脖頸,腰窩塌陷的弧度起起伏伏,插得狠了脊背會過電似的一挺,然後又傾頹下來。又因坐的角度太深,泥濘不堪的穴幾乎要把兩顆熱腥滾燙的睾丸也一同吃進去。
征服感的極緻滿足對于上位者而言是一支大劑量的肉體催情劑。
喻南深律動的幅度由他決定,白玉似的軀體是船,在情欲的汪洋裡起起伏伏,不能自已,而盛皓城是掌舵的船主,他想讓喻南深高潮喻南深就不能拒絕,他想讓喻南深流淚喻南深就不能冷靜。
烙在盛皓城視網膜,像視覺的春藥,起伏的身體讓喻南深的發絲反複擦過盛皓城的耳廓,燙得他耳廓與眼角一齊發紅。
其實盛皓城說不清自己對喻南深的想法。
偏見是真的,有過期待也是真的。
那時候他還很小,六七歲,屬于記事情記三分忘七分的年紀。他記憶裡缺失掉“爸爸”這個形象,爸爸缺席所有遊戲、遊樂園和童年合影。
忽然有一天父親回來了,帶着一個和他看起來年紀相仿的男孩,說是他哥哥。哥哥還給了他一枚戒指,說這是許願的戒指,隻要盛皓城許願他就會出現。後來發生了什麼,盛皓城忘記了,爸爸帶着那個哥哥突然消失得如同他們突然出現。
盛皓城再次見到男孩是在搖光星的官方新聞頻道。
男孩長開了,有少年人的輪廓在,盛皓城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裡頭的機器人主持熱烈昂揚的贊美那個男孩是百年難遇的天才,主王羅爾維德要成為他的專屬教師。
主持人還說,這是将軍的獨子,一脈相傳的優良血統。
裡頭的喻南深璀璨如星,名揚萬裡。
明明他身上也擁有喻翰丞一半的血液。
落差大如天塹。
喻南深可以做到的事情,他也可以。
盛皓城吻他,喻南深不推拒了,這是他潰退失守的第一表現。盛皓城一頂入生殖腔他就像被拿捏了把柄帶着溫度的舌尖終于放過了他的唇舌,循着脖頸而上,吻得喻南深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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