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單靠理智硬扛着刻在血統裡的天性,是非同尋常的痛苦的。
情欲像伊甸園裡的蛇,引誘着喻南深摘下那顆誘人的蘋果,像引人墜入極樂地獄的緻幻藥物,明知不可為又存了僥幸的心思,覺得嘗試一下并無大礙。喻南深如臨深淵,一眼望不見底。
喻南深輕不可聞地喘息一聲。
“哥哥,很難受嗎?”盛皓城垂下頭,問。
盛皓城微微的發絲輕輕掃過喻南深的喉結,惹喻南深下意識咽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滾動。
喻南深不得不承認,盛皓城是個無可挑剔的、出類拔萃的好看男孩,明知故問挑逗自己的時候還笑出一顆小虎牙,連人帶身地攻得他不設防。
盛皓城吻了吻喻南深的喉結,聲音輕得像氣音:“你求求我,我就不讓你難受了。”
喻南深閉上眼,輕輕歎息了聲,道:“哎,你啊。”
喻南深感覺到了盛皓城一隻手扣上了自己的腰,可溫熱的舌仍在自己的鎖骨輕輕地舔舐着,輕得宛若蜻蜓點水,又存在感強得要命,像一隻獵物到手的野狼,正在尋找在哪處神經下口能讓這乖順的獵物一擊斃命。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想,你天生就比我金貴嗎,這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盛皓城壓低了聲音,溫熱的吐息噴在喻南深的下颔,好像還帶着盛皓城的體溫。他俯身吻着喻南深白皙的脖頸,吻一下種植一個薔薇色的烙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穿了個立領襯衫,領口繡着那個破校徽的刺繡,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的那一顆,一副精英派頭。”
……喻南深回憶了一下,當年他父親告訴自己還有一個親弟弟時,其實自己沒有多大的抵觸情緒,甚至因為自己血統的原因,覺得有個高血統的兒子可以讓父親抒懷更好。
隻是因為不願意暴露自己真實的面貌,所以哪怕和盛皓城同住一屋,一個學院,他都刻意保持着和盛皓城的距離罷了。
念及此,喻南深發現,自己好像知道了盛皓城和自己的誤會源頭。他正想開口解釋,一陣凜冽的煙熏焚香味猛然直入喻南深鼻腔,肆意侵虐得讓他意識空了一瞬。
像山頂。像懸崖。像無人踏足的荒境。
幹枯的玫瑰被黑夜中火焰吞沒,當最後一瓣枝葉燃燒殆盡,點點火星與焦黑花葉一同消弭于枯草叢生的大地。陣雨之後,自北方的寒風吹臨這曆經火焰洗禮的玫瑰墓園,悲怆得近乎凄涼,像遙遠而決絕的悼歌。
這時,他聽到盛皓城特有的,帶着頑劣地嘲弄的一笑。
“你可算栽在我手裡了,喻南深。”
久久抵在天堂門口的巨物脫開了束縛,長驅直入地一路直抵深處,在柔軟的肉壁裡沒個目的地似的左沖右突,橫沖直撞,每一下的沖擊都大幅度地引得身下人不知是疼是舒服的痙攣。
“你怎麼偷偷釋放信息素!……”喻南深無意識中已經環上盛皓城脖子,語氣裡有沖天的委屈。盛皓城猛地挺胯深入都惹得他顫抖得不住弓起腰,企圖迎合盛皓城粗暴的動作,好讓這位暴君的行徑不再如此蠻橫,稍稍止息。
“…不要…嗯…輕、輕點。……”喻南深眼神迷離道。
盛皓城欣賞着喻南深濕漉漉的眼眸,又是一挺胯抽送:“你求我,我就輕點。”
喻南深唇都咬白了,偏偏不如他意。一道白抿在唇縫間,慢慢地暈染成更豔麗的紅。
盛皓城次次深入,幾近頂到喻南深後穴的陽心,囊袋拍打着喻南深的大腿根部發出淫靡的響聲,Omega發情時期的身軀得到Alpha的次次滿足,哪怕再堅毅貞潔的聖人都心甘情願地屈服于情欲的誘惑,喻南深承受着盛皓城在自己體内的橫沖直撞,心裡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呢?
自己這個做哥哥的,就這麼被弟弟壓在身下,肆無忌憚地肏弄着。
年輕的少年好像有無窮盡的精力,而又不分輕重,把人摁在身下,随心所欲,完全不顧對方的想法。
盛皓城吻上喻南深,喻南深顧着減輕盛皓城帶給他的失控感,一時忘記上方的守衛,盛皓城幾乎沒費多大氣力就撬開了喻南深雪白的牙,他舌頭輕而易舉地纏上喻南深柔軟的舌,連帶着占據了喻南深唇腔内的氧氣。
喻南深被他親得略略失氧,雪一樣白的臉龐不僅有動情的潮紅,還蒙上了微微窒息的痛紅色,寶石般的綠眸氤氲上薄薄水霧。
喻南深掙紮着要退出這場盛皓城單獨掌握着勝負權的博弈,不料盛皓城比他更猛烈地先發制人,完全禁锢了他企圖的預設動作。
少年莽撞,沖動,直接,直接碾過所有規則,偏偏這種直球得不能直球的家夥能具有壓倒一切的氣場,喻南深的掙紮徒勞無功,一直到盛皓城吻夠了,放開喻南深,細長的銀絲懸在兩人舌尖,像這個瘋狂濕吻的贈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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