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魯卡端起第二杯咖啡送到嘴邊,喝了一大口。
他坐在廚房的桌子旁,一邊翻閱着任務報告,一邊盤算着要不要再來一杯。
他覺得再來一杯咖啡或許能讓他打起精神,不至于在分配任務的時候不小心睡着,但同時也可能會讓他在面對幹柿太郎的時候過度熱情,從而招來對方一整天的明示暗示和調情。
就在他決定放棄這個念頭,認為攝入過多咖啡因對身心健康都沒什麼好處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輕柔而猶豫的敲門聲。
伊魯卡頓時僵住了,手中的杯子停在了半空中。
他認識的人裡可沒有人會這樣敲門。
他隻知道兩個人會敲他的門,一個是疾風,他總是彬彬有禮,另一個是邁特凱——他的敲門聲通常能讓鄰居們驚出一身冷汗,偶爾還會把門闆震裂。
其他人要麼是直接破門而入,要麼是那些疑神疑鬼的上忍,他們更喜歡在半夜從窗戶翻進來。
伊魯卡把椅子往後一推,站起身來。
他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他今天不打算早去,所以還穿着平常的便服——一條灰色的運動褲和一件深藍色的長袖t恤,頭發随意地披散在肩頭。
他從桌子底下摸出一把手裡劍,塞進褲子的腰帶裡,然後拉了拉t恤,蓋住露在外面的刀柄。
他做好了心理準備,做好了面對任何突發狀況的準備,唯獨沒有想到,打開門後看到的會是自己最喜歡的學生那頭熟悉的金色頭發。
而他的學生正吃力地扶着一個失去知覺的男人——玄間。
那雙藍色的眼睛看着他眨了眨,疲憊中透着一絲血絲,但那燦爛的笑容卻一如既往的真誠,盡管略顯疲倦。
“早上好,伊魯卡老師。”
伊魯卡立刻打開了門。
“鳴人?”他一邊問,一邊彎下腰,幫他把昏迷不醒的玄間從肩膀上扶下來,“發生什麼事了?出什麼事了?”
鳴人一從玄間的重壓下解脫出來,就彎腰鞠了一躬,動作優雅得不像個快十歲的孩子。
“嗯,我覺得他應該沒什麼大礙,不過他在自來也大人辦公室外面的走廊上暈倒了。”
在火影辦公室外面?玄間去那兒幹什麼?除非……
“你這個白癡,玄間……”他低聲咆哮着,将玄間無力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摟住他的腰,把他扶了起來。
鳴人不安地在旁邊來回踱着步,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伊魯卡忍不住笑了笑。
“你能幫我扶一下這個笨蛋嗎,鳴人?他可能需要縫針,你還記得我把醫療包放在哪兒了嗎?”
鳴人迅速地點點頭,從伊魯卡身邊跑過,沖進房間,消失在浴室門口。
伊魯卡把玄間拖到沙發上,開始解開他的上忍馬甲,眼睛仔細地搜尋着那件厚重的防彈衣下必定存在的血迹。
他在防彈衣的下擺處發現了一大片血迹,就像紅色的油漆一樣,從夾克的内襯滲透出來,形成了一條長長的痕迹。
标準的忍者制服遮住了裡面的衣服,所以伊魯卡必須先幫他脫掉上衣,才能檢查傷勢。
上衣本身很幹淨,沒有破損,這讓伊魯卡的血壓頓時飙升,因為這意味着這個白癡在昏倒之前,居然還回家換了身衣服。
他真想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固執的家夥,因為他居然當着一個孩子的面倒下了,但這件事隻能等玄間醒來再說。
他把兩根手指搭在玄間的脖子上,探了探他的脈搏。
就在這時,鳴人拿着醫療包回來了,年輕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他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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